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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宏新歪著頭,看著鬍子胯下那玩意兒,若有所思地道:“原來小海子在城下壘的那造型是按照你的尺寸壘的。”
鬍子得意地大笑,“小海子的尺寸羞於啟程,自然只能按照我的來。”
望樓之上,小海子大怒,跳著腳道:“胡說,胡說,我明明是按著我自己的尺寸塑的。”
“是麼,那掏出來比比!”鬍子仰著頭,挑釁地握著那傢伙,衝著小海子搖了搖。
小海子臉憋得通紅,手在褲腰帶上摸了摸,終於還是沒有解開,卻是哧溜一聲,縮回到了望樓之中,下頭頓時爆發出陣陣轟笑之聲。
“鬍子,你火有些點大,尿好黃!”宋宏新憋住笑,一本正經地對著鬍子道。
“火能不大麼?”鬍子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不過等到與他們幹起來後,這火自然也就洩下去了。”
宋宏新還沒有來得及答話,便聽到了馬蹄的隆隆之聲,回過頭來,不由嚇了一跳,剛剛正準備退走的東胡人,就在他們這幾句對話的時間內,竟然掉過頭來,一隊騎兵約數百人,正在向著他們的堡寨撲來。
“我擦!”宋宏新不由一驚,“想搞偷襲啊!弟兄們,準備作戰!”
其實東胡兵不是來偷襲,他們是被氣得。先前徵東軍士兵在寨牆上的挑釁他們聽不懂,倒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最後,鬍子爬上了城頭,掏出那玩意兒抖弄,甚至還往下向撒尿液,伴隨著城上士兵的轟笑聲,聽不懂徵東軍士兵說什麼,但難道還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麼麼?東部人憤怒了。
磨延咄也怒了,作為一個主將;一個經驗豐富的將領他自然不會因此而昏了頭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不過他也知道;面對著徵東軍士兵如此的挑釁;如果不作出回擊;不但會讓己方計程車氣受損;更會讓下頭的部將;士卒認為自己軟弱。這可不是自己以前帶著的本族士卒;自己說什麼;做什麼;絕不會有人質疑;如果自己不能讓部將信服;不能讓士卒用命;以後這仗還怎麼打?自己還怎麼帶兵?
磨延咄很清楚;即便是沒有做好準備;即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此刻自己也要做出強硬的回應。或許今天自己在這冰雪寨牆下將留下不少兒郎的鮮血;但這些鮮血也將成自己再次發動進攻時強有力的助推劑。
一百多騎術了得的驍勇縱馬躍入了那些千奇百怪的造型的障礙之中;仗著他們精湛無比的騎術;在其中竟然速度並沒有減少多少;縱馬直趨堡寨。
宋宏新先是被嚇了一跳;但接下來看著僅僅百多騎人馬衝了進來;頓時明白了對方主帥的意思;嘴角不由噙上了一絲冷笑;你要來給我送禮;我當然要卻之不恭;老子本來就沒打算從這裡活著回去;釘在這裡的目的;就是要儘可能多地殺傷對手。
“放他們到城牆下後再動手;床弩不要動;用臂張弩;備好四百支弩;每五十箭一輪;連射四輪;我們要將他們全都留在城下。”宋宏新冷狠地道。
一百多騎兵在無數的礙障之中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但在他們第一波剛剛衝出來數步;第二波衝出來的時候;第一輪弩箭迎頭便射了下來。
臂張弩強勁的力道;在一百步之內;使人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幾乎是箭嘯之聲剛剛響起;弩箭便已經到了東胡騎兵的面前。
第六百五十一章:風雪連天刀鋒寒(3)
勢若雷霆的打擊,讓所有東胡騎兵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落在那小小的堡寨之下,人摞人,馬摞馬的屍體層層疊疊,鮮血剛剛沽沽流出,便已經被寒風凍結,這使得除了倒下屍體的地方,堡寨下的其它地方,仍然潔白晶瑩。
紅與白,在此時,形成了如此之大的對比差異,衝擊著所有人的視野。
磨延咄眼中露出了震驚之極的神色,本來,這百多騎人馬,只是他回應這個寨子裡的徵東軍挑釁而派出,在他的想象之中,即便是戰死,這些士兵也能表現出東胡勇士的能力,給敵人造成一些傷害,但如此烈度的打擊,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為一個小小的堡寨,百來兵丁駐紮,根本不會有太多的遠端武器,能給他們造成威脅的,也就是那些光溜溜毫無抓手的冰牆,但現在看來,卻是自己料錯了。
他突然有些慶幸,假設自己不是派出這百多人去試探一下而是一來就發起大舉進攻的話,只怕現在躺在城下的便不只是這百多騎人馬,而是更多的數倍的東胡健兒。
他突然感到肩上的擔子有些沉重,在這片地域之內,以那個被徵東軍命名為都播寨為中心的十多個寨子,難道都是這樣嗎?如果都是這樣的話,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