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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常備軍穿過河間;直抵漁陽;而檀鋒則帶著燕翎衛回薊城;當信使帶著遼西城的情報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仰天長嘆了一口氣。
事實總是與他們期望相反;兩人不再多言;雙手抱拳一拱;默然作別。
四百九十三章:用敵人的鮮血來代替我們的眼淚
本來還指望著張守約的那幫老親兵,遼西城的那些縣尉們本著對張守約的忠心,能給高遠製造一點麻煩,哪怕不可能抵擋高遠的攻勢,但就是噁心噁心高遠也是好的,但高遠連這點盼頭都沒有留給他們。
人心,始終是這個世上最難猜測的東西,王玉龍,何保田這些縣尉對張守約不是不忠心,如果張守約還活著,站在他們面前,要他們與高遠死拼,他們絕對二話不說,操傢伙就上了,是生是死,那都根本不會考慮。但現在,張守約過世了,他的兩個兒子,張叔寶也死了,剩下一個張君寶,居然是弒父殺弟絕情絕義喪盡天良的東西,而且還落在了高遠的手中,讓高遠整了一個罪證確鑿,辯無可辯,這讓他們即便想效忠也沒有一個物件了。
他們都老了,身後都拖著一大家子人,為了一個六親不認的張君寶,根本就不值得。
高遠不攻,一來是因為張君寶落在了他手中,二來是基於自己這幾年來在遼西闖出來的良好名聲,三來,就是吃準了掌握遼西郡這最後一點武裝力量的這些縣尉們的心思。
不攻而攻,不下而下,遼西城落入高遠的掌控之中,便如十個手指頭捏田螺,十拿九穩,而且採用這種方法,將高遠奪取遼西城的不良反應和後遺症完全給摒棄掉了。高遠要的是一個拿來就能用的遼西郡,而不是一個他佔領之後,還得四處去滅火的遼西郡,一個給他添亂的遼西郡。
白天遼西城的城門大開,行人如常,但到了晚上,城門仍然會關上,城內仍然有宵禁。葉重便帶著葉楓,隨著最後一波出城的人走出了他們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遼西城,向著不遠處的徵東軍騎兵大營走去。
城門在他們的身後,緩緩關上。
一齊出城的人看著他們二人徑直向著徵東軍大營走去,也只是瞟了兩眼,這兩天,小商小販們幾乎將整個徵東軍大營都給圍著了,大家也都習慣了。
葉重和葉楓更是沒有在乎任何人,兩人就這樣像著大營一步步走去,大營之外。有不少計程車兵正在收拾大營外小販們撤退之後留下的一地狼藉,看到兩人走來,幾名士兵直起了腰,向著他們走來。嘴巴張開,剛想說話,身後突然傳來了馬蹄之聲。
葉重也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看向遠處出現的馬隊,同一時刻,看似沒有設防的大營內。亦是蹄聲大作,兩隊全副武裝的騎兵縱馬而出,迎向了遠處的馬隊。
葉重心中跳了一下,這些天來的狀況。他一直以為徵東軍也放鬆了下來,現在看起來,卻是外鬆內緊,不管城內是一個什麼狀況。他們一直保持著戰備的狀況,否則也不會反應如此神速,如果城內的遼西兵有些什麼舉動。想要襲擊徵東軍的話,那鐵定是要吃一個大虧的。僅僅從這樣一個小的方面,葉重對於高遠的治軍的評價又上了一個新臺階,面對著毫無鬥志的對手,似乎可以一鼓而下的遼西城,徵東軍並沒有絲毫的輕視和放鬆。
勝不驕,敗不餒,這是一支強軍最基本的品質。
緊接著,迎上去的騎兵發出去的巨大歡呼聲,讓葉重瞬間便明白了從遠處奔來的騎兵是些什麼人?能讓這些騎兵發出如此歡呼的人只有一個,哪就是徵東軍的將軍,統治者高遠。
葉重站住了腳步,“是你姐夫!”他對葉楓說。
此時,遠處那飄揚的旗幟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已以很清楚了,一個高字大旗迎風飄揚,迅速向著他們接近,從大營之中奔出去的兩隊騎兵一個漂亮的斜刺轉彎,當他們全軍轉過來時,恰好從遠處奔來的高遠所部插出他們的中間,兩支騎兵便從準備迎敵變成了保護高遠,一個簡單的動作,又讓葉重的眼皮跳了好幾下。
他是統兵大將,自然明白,這些在外行人看來好像很尋常的動作,要在高速賓士之中,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做出來,是何其之難。
秦人打垮了匈奴,將匈奴大部幾乎整個兒的摧毀,現在看起來,倒是成全了高遠,如果匈奴王庭還存在的話,高遠怎麼可能收攏起如此多的匈奴騎兵,怎麼可能迅速地建立起一支如此強大的騎兵。
高遠的手段也當真了得,居然能將桀驁不馴的匈奴人訓練得如此如臂使指,要知道以前的匈奴騎兵並沒有多少嚴整的戰法,與中原各國作戰,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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