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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你往汾州一趟,幾年之前,我在汾州埋下了一條暗線,現在也該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看看能不能在海上將霍天良送到海龍王哪裡去。”高遠道。
“是。”曹天賜躬身道。
“不必勉強,這支力量我不想太快暴露,不要讓人察覺與我們有關。”高遠叮囑道。“為了一個霍天良,不值得。”
“屬下明白了,如果能順手為之便為之,如果有風險,便就此做罷。”曹天賜轉身退出,蔣家權沉吟片刻。“都督,周淵能信?”
高遠微微一笑,“周淵現在在家鄉已是度日如年,周氏家族裡雖然還有一個周玉,但周淵這一支人,卻是日漸艱難,他不為自己考慮,總得為他的兒孫考慮,我也是一個不錯的下注物件,不是麼?”
聽著高遠與蔣家權一問一答。一邊的曹天成與王武嫡等人不由瞠目結舌,周淵與都督之間,可算是仇深似海,什麼時候都督居然與周淵搭上了線?不過轉頭一想,以周淵如今的狀況,向都督暗送秋波,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其實無論霍天良死不死,東胡與薊城勾結是肯定的事情,不過我倒想看看。那一個願意來當這個出頭鳥?”嚴聖浩哼了一聲。
“不用猜,肯定是薊城。”蔣家權笑道,“我們於東胡而言,尚只是手足之痛。而對於薊城來講,我們則是腹心之患,手足之痛尚可忍耐,實在不行。斷手切足,尚可餘生,但腹心之患卻是要命的。無論是東胡還是薊城,對於這一點,都是看得很清楚的。”
“所以,下一個對我們動手的,一定是薊城。”曹天成臉上肌肉抽了抽。
“他們已經打過一次了,不過積石城一戰,他們損兵折將,不得不抽身而退,現在,他們大概以為他們又回過氣來了,剛剛我們與東胡惡戰一場,在他們眼中,我們無論是經濟,還是軍隊的戰鬥力,此時都是一個低點,所以,他們一定會再來試一試?”
“僅僅是試一試?”嚴聖浩有些奇怪地問道。
“對,試一試!”高遠點頭道:“檀鋒也好,周玉也好,都是謹慎之人,上一次的積石城之戰,給了他們一個極大的教訓,所以,這一次,他們一定會先試探一下,看看我們的反應,如果我們反應軟弱,回擊無力,他們才會大膽地進攻。”
“那就是說,我們這一次不打則已,一打,就一定要再一次將他們打痛,只有這樣,才能將他們伸出來的腦袋再打得縮回去,好再爭取幾年的時間,免得我們兩面受敵。”王武嫡立即強調道,“那就打一個狠的。”
“哪有這麼容易?”蔣家權笑著道:“我們現在雖然擁有數萬兵力,但卻分散在各地,其中絕大部分都在面對東胡的戰場之上,在對燕戰場之上,我們兵力薄弱之極,遼西葉重那裡現在只有一萬五千兵人,河間葉真現在也有一萬五千人,但卻分佈在河間和安陸兩地,而在趙地代郡,我們還滯留著五千騎兵。”
蔣家權這麼一說,吳凱,曹天成,王武嫡等人都是面露愁容,現在徵東軍聽起來軍隊不少,但攤到每一個地方,卻都是兵力不足。
“雖然與東胡馬上會簽定停戰協定,但那個方向上,特別是河套方面的兵馬,不但不能減少,還得加強,協定這玩意兒,是建立在雙方實力對等的基礎之上的,一旦一方強一方弱,那張紙擦屁股都嫌硬,都督,要不然我們將代郡的五千騎兵撤回來吧?”曹天成看著高遠,建議道。
“不可能!”高遠斷然拒絕,“代郡我們花費了多大的心力,才有如今的局面,沒有五千騎兵在哪裡壓陣,說不定就會生出什麼變故來,步兵那五千騎兵無論如何也不能撤,就得釘在哪裡,等到果實熟透的那一天。”
“那這兵馬從何而來呢?”嚴聖浩嘆息道。
“事情也沒有老蔣說得這麼嚴重。”高遠笑道:“薊城不可能全面發動進攻,先前就說過,他們只會先試探,既然是試探,他們就會選擇一個點,來試著突破,找到這個點,事情就好辦了。”
“那都督認為在哪裡?”蔣家權問道。
“安陸!”高遠斷然道:“安陸的鐵銅礦於我們而言,極其重要,相信薊城也會看到這一點,現在安陸駐紮的曾憲一曾是姜新亮麾下,麾下三千漁陽郡兵,戰鬥力比起我徵東軍有不小的差距,而薊城駐漁陽的大將軍孔德,現在麾下擁有三萬餘人,一來是防備趙人,二來又何嘗不是覬覦安陸?孔德此人,不可上覷,此人原在翼州,率軍與齊人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