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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個人吧;不敢說情比金堅;但這份深情;亦是極其罕見了;而據我所知;將軍對賀蘭教頭也不是沒在感情吧;只是相逢未嫁時而已;您自己覺得如果這樣的話;就對不起夫人;所以強自壓抑著自己的感表;這於您;於賀蘭教頭;其實都是一種痛苦;而於公呢;這便關乎到賀蘭教頭特殊的身份了。先不說別的;賀蘭教頭於徵東軍其實有大功的;大半徵東軍騎兵;都可以算作她的弟子;從大家都叫她教頭便可知一二;其二;將軍要收攏匈奴人;如果能娶一位身份高貴的匈奴女子;這事便可事半而功倍。那些匈奴人對於將軍您的認同感;必然會大幅度上升;其三;亦有賀蘭雄的關係。賀蘭雄是軍中大將;但也是匈奴人;他現在在匈奴人中的威望;可不是赫連勃能比的;雖然我們作了一些佈置;但想要生效;總還得要時間;如果將軍能與賀蘭燕成就好事;這也是一種拉攏。”
高遠目瞪口呆地看著蔣家權;半晌才道:”照你這個說法;以後我們征服了東胡;為了拉攏那些東胡人;我是不要還要娶一個東胡女人?”
“如果可以;當然更好!”蔣家權大笑起來;看著高遠已經變了顏色;連忙擺手道:”開個玩笑;將軍;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您與賀蘭教頭本身便有情愫;這於公於私都有私的事情;我想即便是夫人;也不會反對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拉皮條
自己與賀蘭燕之間纏雜不清的感情,讓高遠亦一直很困惑,在這個上頭,高遠不像一個在沙場之上殺伐決斷的將領,反而是優柔寡斷,畏畏縮縮,思來想後,這大概與自己的前生息息相關吧,上一輩子,自己每日活在惶恐與血腥,黑暗之中,除了利益,金錢之外,感情這玩意兒是可望而不可及,便是想想也覺得是很遙遠的事情。
而正是這種經歷,讓他對於感情極度渴望,也願意傷害任何一段美好的情感,對葉菁兒如是,對賀蘭燕也是一樣,進一步,可能傷害葉菁兒,而退一步保持現狀,卻又讓賀蘭燕傷心不已。進退不得,左右為難,這便是高遠現在的心境。
於是他縮起了腦袋,裝無知,裝糊塗,不願意勇敢地面對這個問題,但現在,被蔣有權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自己的偽裝,高遠不免有些惱羞成怒起來,坐在哪裡翻閱了一會兒積存下來的公務,總是覺得蔣家權在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不由更加心煩意亂起來,一甩袖子,丟下一句,“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你看著辦吧!”,然後竟自揚長而去了。
看著高遠徑自離去的背影,蔣家權呵呵的笑了起來,“雖是英雄,終是年輕,麵皮也太薄了一些,這可不行!”
“誰面皮薄?”蔣家權話音剛落,門外卻傳來一句問話,吳凱笑嘻嘻的出現在門口。
“我們的將軍。”蔣家權笑道:“剛剛我與將軍說起賀蘭教頭的事情,將軍面皮薄,惱將起來,拂袖而去了。卻將這滿案的文牘扔給了我。”
“哈哈哈,誰讓你嘴快!”吳凱大笑,“活該你倒黴。你便慢慢批閱吧,我去了。”
“吳城守,你來這兒不是為了等著看我的笑話吧?”蔣家權不滿地道。“有什麼事情?”
“本來是要見將軍的,但將軍被你氣跑了,我自然也就走了,這滿案的文書,看來你連軸轉得忙上好幾天了。”吳凱幸災樂禍。
蔣家權卻拉住了他,“卻慢些走,這件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可不小,你是將軍的老朋友。這事,你可也得使使勁。”
吳凱一撇嘴,“這種拉皮條的事情,我可不做,再說了,我與將軍不但是上下屬的關係,也是老朋友,夫人也是舊日相識,這事兒。我做不得。”
“什麼拉皮條!”蔣家權也惱了,繃起了麵皮,“我可是與你說正事,先不說將軍與賀蘭教頭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將軍心中有在顧礙,這才弄成現在這般模樣,這豈不是生生毀了賀蘭教頭,如果賀蘭教頭是一個普通女子也便罷了。但你好好想想,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麼?她是賀蘭部的公主,現在更是整個匈奴部族的天之驕女。有些事情,哪些匈奴人些在還沒有搞不清楚,等時間一長,他們都清楚了,不免會心中有怨,這大大不利於將軍的大業。而將軍與她如能成就好事,不單是他們兩個會開心,也能讓整個匈奴部族更加歸心。將來是要生了一個兒子,嘿嘿,那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匈奴之主。你明白了麼?”
吳凱眨了眨眼,“長史,你慢點說,我被你繞糊塗了。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麼,怎麼被你弄得如此複雜?”
“換作普通人,那自然僅僅是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但如果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