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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之上;都是在拼命訓練計程車卒;看到高遠在這個時間段出現;曹天成孫曉等人都是大吃一驚;兵曹這不是連夜在一直往回趕麼?
幾個快步跑過來;替高遠牽住韁繩;”兵曹;怎麼這個點回來了;大家都以為您總得今兒個午後才能趕回來!”曹天成問道。
“在城裡閒著也沒事;難受;還不如早點回關裡和弟兄們在一起來得痛快!”高遠翻身下馬;笑道;”怎麼樣;這兩天沒有什麼情況吧?”
“當然有情況!”孫曉突然笑了起來;與孫曉一樣;一邊的曹天成;顏海波;步兵等人都笑了起來。看著幾人笑得有異;高遠莫明其妙;”出了什麼事了?”
“有人來找兵曹了!”顏海波忍著笑;指了指高遠的小屋;”昨兒個晚上就過來了;說是有要事要找兵曹;問她是什麼事也不說;又不走;沒法子;便只能將她安置在軍曹房中歇下了;這裡只有軍曹一個人是單間;現在只怕還沒有醒呢!”
“是賀蘭雄派來的人吧?”手裡的馬鞭敲著掌心;高遠想也沒想;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屋;渾身沒有注意到身後曹天成幾人一個個擠眉弄眼;卻是站在原地;一個也沒有跟過來。
咣噹一聲推開房門;高遠站在了門口;卻是呆若木雞;一隻腳踩在屋內;另一隻腳卻還在門外;屋裡的人的確是賀蘭雄派來的;不過不是高遠想象中的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賀蘭雄的妹妹賀蘭燕。
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問題是此刻高遠推門而入的時間不對;興許是外頭的訓練之聲驚醒了賀蘭燕;此刻她已從被窩裡坐了起來;睡眼惺忪;正伸著兩支手臂打著哈欠;蓬鬆的頭髮凌亂地披撒在肩頭;將雪白的肩膀映得格外顯眼;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小小的抹胸;胸前大片春光顯露無遺;那高聳的胸部豈是一件小小的抹胸能擋得住的;這一伸臂挺胸;月白色的抹胸高高鼓起;兩個紅色的小凸點顯得是那樣的醒目;平滑的小腹之上;肚臍眼上一枚小小的金環正隨著她胸腹的起腹而微微搖晃。
高遠趕了一夜路;此時也疲乏得很了;此刻正確的反應應當是馬上退出去關上房門;但疲勞的他;反應顯然也慢了許多;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居然就楞在了那裡;兩隻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小;死死地盯著滿屋的春光;嘴巴張得足足可以塞進去一個鴨蛋;一隻手還扶在門板之上。
門響之聲顯然也驚著了賀蘭燕;手臂都忘了放下來;也這般瞪著眼睛看著高遠;兩人對峙了一會兒;賀蘭燕才霍然驚醒過來;一低頭;看見自己幾乎赤身**地將自己展現在高遠面前;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
“色狼!”兩個字瞬間傳遍了整個居里關;隨著這一聲尖叫的是一個枕頭迎面砸向高遠;隨即又是整床棉被;一把抓住枕頭;一手接住棉被;高遠不由吐了吐舌頭;終於反應過來了;賀蘭燕手腳極快;卻又忘了先前還有棉被蓋著下身;這一下驚怒之下;將棉被也扔了過來;卻是將自己暴露得更多;褻褲之下;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充分地展示在了高遠的面前;高遠驚訝地發現;賀蘭燕的腳指甲居然全都塗成了紅色;腥紅的指甲;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扔出棉被;賀蘭燕這才發覺自己又出了大錯;不由手忙腳亂;兩手捂在胸前;但兩條雪白的長腿就實在沒地兒藏了;看著高遠瞪大的眼睛;驚怒之下;又是一聲尖叫:”色狼;還看!”
高遠猛地後退;舉起棉被;擋在自己面前;連聲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棉被一沉又被什麼東西砸中;隨即掉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高遠知道;自己的茶碗已經光榮殉職了;趕緊舉著棉被向後退去;腳一勾;將房門帶上;隨即又是砰的一聲脆響;桌上的茶壺也隨著這一聲響就地犧牲。
高遠回過頭來;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曹天成等人;臉都氣成了茄子色;”你們幾個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孫曉笑著湊了上來;”兵曹;美色當前;我孫曉是沒資格欣賞;這等好事;我幾人可是盼都盼不來啊!”
“滾!”高遠怒道:”那是誰啊;那是賀蘭燕;活脫脫一隻母老虎;瞧著吧;出來後她不找我拼命才怪;等會;你給我頂上。”
房門咣噹一聲被推開;”色狼;你罵誰是母老虎?”
高遠猛回頭;賀蘭燕居然已是穿戴整齊地從屋裡跳了出來;兩手叉著腰;怒氣衝衝地看著高遠。
高遠舉起雙手;自覺理虧的他實在無顏以對;”對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幫龜兒子沒說是你;我還以為是你的哥哥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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