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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軍人;你們不是普通人!”高遠卻沒有笑;”軍容整潔;是基本的要求;你們以前那個樣子;知道的人說你們是軍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從哪裡流竄過來的土匪;大家敢指望你們保家衛國;不怕你們去禍害他們就不錯了。”
看著高遠神情很嚴肅;孫曉和曹天成也收斂了笑容;”是;兵曹見識遠;我等萬萬不及;以後一定嚴格要求每個士兵的著裝。”
“對了;老曹;你吃過早飯去;進城去一趟;買一批結實的布帶回來;嗯;大約二三寸寬的樣子;儘量要長一些。”
“兵曹;買這些布帶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高遠揮了揮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儘量要結實;還要柔軟。”
“我明白了!”不知道高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曹天成也只能將疑惑放在心中。
身後傳來夥長們的口令之聲;早上的訓練已經結束了;輪值做飯計程車兵也適時地將一筐筐的雜麵窩窩頭搬了出來;兩個大桶裡裝著菜湯;剛剛結束訓練計程車兵們一聲歡呼;衝了過來;整整齊齊地排成了兩路縱隊。
“走;我們也領早飯去!”高遠笑著;”領了飯;邊吃邊說!”
高遠領著孫曉與曹天成走了過去;出乎兩人意外的是;高遠竟然排在隊尾。
“兵曹;您就不用排隊了吧?”孫曉期期艾艾地道。
“為什麼不排隊?”高遠笑了笑;不再理會兩人;穩穩地站在隊尾;倒是站在他前面的那個士兵看到高遠排在他的身後;顯得有些侷促不安;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看到這般情景;孫曉和曹天成也只能規規矩矩地排在高遠的身後。
領了一個雜麵窩窩頭和一碗菜湯;高遠領著孫曉和曹天成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湯碗放在桌上;一邊咬著窩窩頭;一邊從床頭翻出一疊紙張;看了一下;從中抽出一張;遞給孫曉;”孫曉;你瞧瞧吧;接下來十天;我們就幹這個!”
孫曉接過紙;卻又轉身遞給曹天成;”老曹;給我讀讀。”
曹天成接過紙張;只看了一眼;卟的一聲;喝在嘴裡的一口湯全噴了出來;噴了面前的孫曉一身;孫曉大怒;”老曹;你成心的吧;我昨天才洗過的衣服;你這不是害我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曹天成連連擺手;”今天會發新衣;會發新衣。”
看了曹天成的反應;高遠也懶得理會;自顧自地坐了下去;一口窩頭一口湯;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老曹;你搞個什麼勁;快給我念念;兵曹安排的是什麼任務?”
“接下來的十天;每天都要從軍營之中快速行軍到南山山頂;抵達之後;休息半個時辰;然後返回!”曹天成看著孫曉;一字一頓地念道。
孫曉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從這裡到南山山腳;大約有五里路;一來一往;便是十里路;如果再爬上山;這訓練量立馬便大了一倍都不止;而且這南山上是沒有大路的;只有一些蜿蜒曲折的小道。
“孫曉;兵曹這兒還有時間限制。一來一回;一個時辰!”曹天成伸著舌頭;看著孫曉。
孫曉頓時覺得手裡的菜碗有千斤重;手都有些抖了起來;這也太難了一些;”兵曹!”他叫了一聲。
不等他說話;高遠已是站了起來;”老曹年紀大了;就不用去了;孫曉;我們兩人帶隊進行訓練。”
“兵曹你也跑?”
“當然跑;只要誰跑贏了我;重重有賞!”高遠笑咪咪地道。”今天休整一天;就不進行訓練了;明天一早開始;孫曉;今天不要在隊裡說這件事了。”
“明白;兵曹!”知道高遠定下的事情;是絕無可能更改的;雖然心裡苦澀;但孫曉也只能答應下來。
“對了;兵曹;昨天縣尉大人召您去;是出了什麼事嗎?”曹天成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
“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們隊裡發了全餉,鄭曉陽鬧到縣尉那裡去了;鬧著也要發全餉;縣尉大人把我找去;詢問了一下。”高遠淡淡地道。
孫曉大怒;”鄭曉陽這個王八蛋;找死呢?我們隊裡發全餉;拿得是兵曹私人的錢;他鄭曉陽有本事便自己給他的兄弟發餉;鬧到縣尉大人哪裡是什麼意思?”孫曉和曹天成都是老兵油子;自然知道鄭曉陽一鬧意味著什麼;縣尉大人要麼也給鄭曉陽發全餉;要麼就得一碗水端平;他們這裡也不能這樣搞;如果到手的錢又要吐回去;誰也不會樂意。
“沒事了;這事你們不用管了;錢是我發的;也是我私人的;鄭曉陽去縣尉哪鬧;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