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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鴻撐腰;在扶風城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傳言與眼前這個沉穩的年輕人怎麼也掛不起鉤來;高遠話中大有不盡不實之處;這一點章邯還是聽得出來的。
打量著高遠;眼光落在高遠的腰間;”高兄弟這是什麼兵器;怎麼沒有佩刀?縣裡對軍官都是有傳門打製的佩刀的。”
“哦;這是我慣用的兵器;刀嘛;我忘了去領;不妨事;哪天有時間;我去領來。”高遠渾不在意地道。
“這件兵器倒是奇怪;能否借我一觀?”章邯問道。
“這有何不可?”高遠拔出軍刺;遞給章邯。
三稜開鋒的軍刺閃著藍光;中間的血橫槽讓章邯縣抽了一口涼氣;他是上過戰場的人;這玩意一看便是殺人的厲害物件;握手之處;用細細的麻繩纏得緊緊的;一看便是一個老手扎得;章邯自己的刀柄之上也是用這種麻繩纏著;只是這個高遠以前從來沒有當過兵;他怎麼懂這個的。
“好一柄殺人的利器!”章邯笑著將三稜軍刺遞還給了高遠。
高遠看了一眼章邯;對方應當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武器;他單說這是殺人的利器;顯然是看清了這玩意兒的用處;倒也是一個懂行的人。
看著高遠的眼神;章邯笑了笑;”當年我和路大人一起上過戰場。”
高遠這才恍然大悟;上過戰場的人;眼光自然是不同些。
兩人邊走邊行;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章邯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面一排房舍;”我們到了;那就是你那一隊兵的兵營了!”
高遠抬頭看去;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章邯說了這一路;有用的話沒說多少;但有一句話他可真說對了;這排兵營倒還真像一個豬圈。
第十七章:瞠目結舌
在高遠面前的;是一排土坯房;斑駁的牆壁上;到處都是深一個淺一個的大洞;讓高遠很懷疑;隨便來一個人一腳上去;便能將這土牆踢出一個大洞來;窗戶上不但沒有粘上窗紙;連窗欞木條都斷得七七八八;屋頂上蓋著的是稻草;也是厚得厚;淺得淺;亂糟糟的讓人一看還以為是一團團雜草長在屋頂之上。太陽都快照到屁股上了;五間土坯房還有三間的大門緊閉;其中兩間的正中居然破出了一個大洞;齜牙露齒地黑洞洞似乎是一張張開的大嘴;正在無聲地嘲笑著高遠與章邯二人。
說是軍營;絲毫看不出軍營的氣象;不但看不見值勤計程車兵;連人影子也沒有看到一個;唯一尚有一點生氣的就是屋前還樹著一個旗杆;上面掛著的大燕旗幟隨著清晨的微風舒捲伸張;不過這旗子也太髒了一些;油跡斑斑;旗角被撕開了;與整體已經分了家。
高遠將懷疑的眼光投向章邯;”章副尉;這是我們的軍營?”
章邯臉也顯得有些紅了;”困難了一些;沒錢;也就將就著過唄。走吧;這些混帳;日頭都照到屁股上了;還在挺屍。”
他大步走向這排土坯房;亮開了嗓子;”孫曉;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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