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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縣令肯買?”
“當然肯買!”路鴻哈哈笑道:”他們家就是做這門生意的;眼見著有了這等好酒;他不費盡心機弄到手裡才怪;他還擔心你將這方子賣給別人呢;扶風縣沒人敢買;其它縣難道沒有;郡裡難道沒有;當真有了這等好酒;他吳家以前釀的那些爛泥湯誰還肯喝?”有了高遠的這酒;先前路鴻讚不絕口的吳家好酒立馬變成了爛泥湯。
“全憑叔叔作主!”高遠眼珠了轉了幾下;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叔叔;既然吳縣令肯下大血本買的話;我們可就不能賣了。”
“這是為何?”路鴻大惑不解;”我敢肯定地說;就是讓老吳拿一千貫來;他也會買。”
“叔叔;聽你這一說;我這釀酒的方子倒還是一獨門絕技了;如果一千貫便賣了;那豈不是一錘子買賣;以後看著吳家發財;咱爺兒兩乾瞪眼兒看著?”
“咱們又不能釀酒;高遠;不要貪多;你要是真想釀酒;那在扶風縣肯定是呆不下去了;我也護不住你的。你這是斷了人財路;別人不跟你拼命才怪。”
“我不釀酒;但是叔叔;咱們可以與他合股啊!咱就拿這方子給與他合股;以後坐地分成;豈不是年年有錢來;歲歲有節餘?”
“只怕老吳不肯。”
“侄兒自有法子讓他答應。”高遠自信滿滿地道。
半信半疑地看了高遠一眼;”那好;我這就讓人請吳縣令過來。管家;管家!”路鴻大聲叫道。
路斌一路跑了過來;”老爺;有什麼吩咐?”
“你馬上去吳縣令府上一趟;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他相商;請他務必過府一趟;”
“是;老爺!”
路鴻端起酒碗;一口將酒碗裡的酒喝乾;”真是好酒;這半輩子的酒算是白喝了!”一邊砸巴著嘴;一邊搖頭;意猶未盡。
高遠笑著走過去;服侍著路鴻脫下官袍;一邊道:”以後叔叔想喝;侄兒便給你弄來;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了叔叔;還有一事侄兒要與你稟報。”
“嗯;什麼事?”
“葉氏許了我與葉菁兒的婚事了;說等明年菁兒滿了十六;便讓我們成婚。”
路鴻怔了一怔;”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事;你沒有考慮一下?”
高遠遲疑了一下;道:”想過了;葉氏也與我說過這件事了。”
路鴻一驚;”他果然與九年前那件事有關。高遠;我看還是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得這女子不可?弄不好便是一身麻煩。”
“可是叔叔;我就喜歡菁兒姑娘了;再說了;那件事過去這麼多年了;也沒幾人還記得;就算有什麼麻煩;這不是還有叔叔;叔叔背後還有太守麼?就算他們不給叔叔面子;總得給太守幾分面子吧?”
路鴻嘆了一口氣;”話是這樣說;但你也知道;我只是太守的一個親兵;真有什麼大事;太守也不見得擔風險為我兜!”
“叔叔也不用太擔心;他們既然躲了這九年了;為什麼不能再躲九十年;咱們扶風縣天高皇帝遠;也沒什麼可怕的。”
“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能瞞過去最好。”路鴻搖搖頭。”算了;這事我也不管你;也正如你所說的;既然九年來都相安無事;再躲九十年也不是什麼問題。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上任?”
“這幾天就準備去了;今天過來也是和叔叔說一聲。”
“嗯;你什麼時候去;我派親兵送你去上任;給那些兵油子們敲敲警鐘;免得他們看你年輕欺負你。”
“有叔叔作主;誰敢欺負我?”高遠輕鬆地道。
“那可說不定;明著是不敢;暗地裡給你下絆子;讓你有苦說不出;幹上一段時間;自己就撒丫子跑路;這事兒;你叔叔我年輕時也不是沒幹過?”路鴻大笑道。
“叔叔儘管放心;不管怎麼著我是不會撒丫子跑路的;那不是給叔丟臉麼?”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鎮住那幫兵油子!”路鴻笑道:”年青人果然有朝氣;不過你吃了虧;可不許來叔叔這裡哭鼻子;軍裡的事情;有時候我也是不好出面強壓的。”
“侄兒明白!”
“走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去迎迎吳縣令;今兒個咱們要虎口拔牙;前面不免便要恭敬些;這叫先禮後兵;對不對?”路鴻笑道。”如果真能敲出一大筆錢來;高遠;你可得先借我用用;這馬上要過年了;我還得給太守備年禮呢!”
“我的就是叔叔的;說什麼借不借;叔叔儘管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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