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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手臂頓時痠軟;手裡的夥計立時向下墜來;伸手揪住夥計的衣領;高遠將他從東胡人手時奪了下來;後退幾步;將他放在欄杆之下。自己則挺身攔在東胡人與夥計之間;冷眼看著對手。
東胡人猝不及防;吃了一個大虧;被人輕輕巧巧地被人將手裡的夥計奪了去;一張臉頓時漲成了紅紫色;看著高遠;雙拳緊握;卡卡作響。
圖魯看著院子中的高遠;再看看對面怒目圓睜的張君寶;張張嘴;正想喝止護衛;令狐耽卻不動聲色地輕輕地拉了他一把;圖魯頓時會意;今是下午;自己與這個張君寶會面;對方夾槍夾棒地一頓搶白;讓自己好生沒面子;現在自己假裝來不及喝止;讓自己的護衛把他的護衛痛打一頓;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自己這個護衛是東胡人之中有名的勇士;看塊頭就比院子中的那個遼西人大了三分之一;還收拾不了他?
他把高遠當成了張君寶的護衛。
院子當中的東胡人呀的一聲暴叫便衝向了高遠;兩拳緊握;暴風驟風一般地打向高遠;高遠站在原地;一隻腳為圓心;另一隻腳左閃右挪;手臂揮舞;將對手的拳腳一一化解。
“大公子;高遠這樣不還手;只招架會吃虧的!”路鴻看得有些擔心。
高遠也是有些擔心;這東胡人身份不同;自己要是痛打對方一頓;不知會不會引起外交糾紛;要是為這事惹惱了張守約;可就不划算了;到時候事發;張守約自然是不會找他兒子的麻煩;鐵定找自己頂包。
張君寶雖然不諳武事;但只看對手圍著高遠打著圈圈地進攻;高遠原地不動;但卻顯得遊刃有餘;當然知道高遠的身手遠高於對手。
“高遠;不要留手;有什麼事我兜著!”張君寶沉聲道。
聽到張君寶叫出高遠的名字;對面的令狐耽眉頭一擰;這才將目光注視到場中的高遠身上;這個人;他是知道的;扶風的督郵霍鑄曾多次提到過這個人;也正是此人將縣尉與縣令兩人牢牢地擰在了一起;使得他在扶風舉步維艱。
場中高遠聽了張君寶的話;頓時精神大振;有了這位大公子兜底;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一聲暴喝;向前踏出一步;開始反擊。
高遠不還手則已;一還手便猶如暴風霹靂;剛剛還顯得有些綿軟的手臂轉眼之間便變得如鋼似鐵;招招下去;都是對手關節所在;高遠前世經歷過無數場生死格鬥;無數次在生死邊緣遊走;比起他曾碰到過的格鬥高手;眼前這位還真是不夠看。
兩人交手數合;高遠已是瞧準了一個空子;卡嚓兩聲;對面東胡人的兩隻肩膀便軟軟地垂了下來;被高遠扭得脫了臼;這還算是一點皮外傷;但緊跟著高遠扭身側踢的一腳卻是正中那東胡人的胸腹;這就是要人命的架勢了。
東胡人便如先前那夥計一般;騰雲架霧般地飛了起來;人在空中;嘴裡卻是鮮血狂噴。點點腥紅落在院子裡的白雪之上;看著煞是驚心動魄。
“好!”張君寶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院子左側的一間包房裡居然發出了一聲爆喝以及連綿不絕的鼓掌聲。
圖魯身後的另一個護衛踏上一步;一伸手;如同先前高遠一般;將飛在空中的東胡人截了下來;輕輕地放在身後的迴廊之上;看著對手的手段;高遠眉頭微皺了一下;這人顯然是個好手。
片刻之間;圖魯的護衛便慘敗;大出圖魯與令狐耽的意外;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君寶卻已是轉頭看著剛剛發出聲音的那一間房;大喝道:”叔寶;你給我滾出來!”
呀的一聲;左側房門開啟;一個二十出頭;長得五大三粗的青年笑嘻嘻的走了出來;”大哥;真巧啊;在這裡也碰上了你;你不是說你今兒晚上有重要的事情麼;怎麼也來這裡喝酒了?真巧啊!”在此人身後;跟著三五名一看就是軍中將領的傢伙;其中一個還是高遠的熟人;滿臉刀疤的黃得勝。
“大公子好!”幾名將領被張君寶抓了現行;一個個顯得狼狽不堪;一邊向張君寶行禮;一邊準備腳底板抹油開溜了。
“既然來了;怎麼要走?”張君寶冷冷地道;”都給我留下來。叔寶;你不是說你去軍中練兵去了吧;怎麼;練到閒雲樓裡來了?”
張叔寶聳聳肩;”大哥;天太冷了;我就帶著幾位將軍們來暖和暖和;小喝幾杯;絕不會誤事!”
“回頭再找你算帳。”張君寶冷笑一聲;轉頭看著對面”圖魯先生;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下午才別;不想晚間便又遇;只不過圖魯先生跟我打招呼的方式未免有些太特別了;連大門都給我砸爛了;當真是威風之極。這裡是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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