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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還是很有收穫;酒樓的前景尚不說;光是吳凱免了這一千貫的舊帳;就足以讓他大喜若狂;這可是代表著到了年底;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分紅了。
“吳兄;天亮了;我們也該走了!”路鴻站了起來。
直到此時;高遠才猛地想起一件事;頓時清醒過來;回到現實之中;”吳大人;路叔叔;我差點忘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您二位說。是有關東胡人的。”
“東胡人怎麼啦?”
“我有一個匈奴的朋友;據他說在居里關外我們與東胡人的五十里緩衝區內;現在有了一支東胡人的部落;而且他還說;這支東胡部落很有可能要在年前對我們動手;來我扶風縣搶掠!”高遠道;”我們得提前準備。”
“咳;我還當是什麼事呢;你這大驚小怪的!”吳凱擺擺手;”不妨事;這樣的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他們要搶;也就是搶搶居里關外的村子;不能越過居里關;這是我們大燕與東胡人約定俗成的規矩;沒事兒!”
“那他搶我們關外的村子;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搶啊?”
“都習慣了!”路鴻嘆了一口氣;”他們都是騎兵;來去如風;我們想與他們打也打不過;好在關外的百姓也都有了準備;一旦他們來了;就先跑人;這些東胡人也只要錢;不要命;搶了財物;自然就走。”
“那老百姓被搶了;這個冬可怎麼過?”
“每年出了這樣的事兒;縣裡都會補貼一部分;反正不能讓人餓死不是?”吳縣令道:”東胡人也真是可惡;每年來這麼一遭;讓我破財不少。”
“原來是這樣!”高遠點點頭;”錢沒了還可以再掙;人沒了可就麻煩了。”
“賢侄說得是正理;這事兒不用太操心;大家都習慣了;你回去之後;可別忘了將方子快點給我送來;我在郡裡的酒樓已經開始在作前期準備了;準備在年前開張;你可不能誤了時辰。”
“吳大人儘管放心。”高遠拍拍胸脯。
出了吳府的大門;路鴻看著高遠;”高遠啊;你是回軍營呢;還是回家去住上一天?”
“我還是回軍營得了!”高遠看了看天色;道:”免得那些兔崽子看見我不在;就無法無天。”
“嗯;高遠;你很好;很好!”路鴻緩緩地道:”你的表現讓我很是驚訝;這我也就放心了;以後即便我不在了;你與你大兄也可以撐下一片天來。”
“叔叔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支援大兄大展鴻圖;誰敢對大兄不利;我就用刀子跟他說話!”高遠大義凜然地道。
“好;好;有了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路鴻哈哈大笑;”年前我準備去郡裡一趟;順便也帶你去開開眼界!”
“多謝叔叔!”高遠大喜;他正想去遼西郡看看;對這個世界多一份瞭解。
回到軍營的時候;天還沒有亮;讓高遠很欣慰的是;隔得遠遠得;便能看到軍營裡燈火通明;已經形成慣例的早課正在進行;士兵們跑步的號子聲;清楚可聞。
馬蹄踏地轅門;黑暗之中;孫曉與曹天成已是急急地竄了出來;昨天高遠一束梅花作禮便竄到了吳縣令的五十整壽宴上;又是一夜沒有回來;讓這兩人是大為擔心;生怕高遠已經被惱羞成怒的吳縣令給拿下了;如果再換一個兵曹來;肯定意味著他們的幸福生活將告終結。跟著高遠;雖然苦是苦了點;但在物質上面;與他們以前相比;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高遠一夜未歸;他們兩人也幾乎一夜未眠;眼下正頂著兩個熊貓眼;關切地將高遠迎進了屋內。
高遠雖然沒有在家;但他房間裡的炕仍然燒得火熱。脫掉鬥蓬;高遠四仰八叉地躺在溫暖的炕上;”可累死我了!”他嚷道;連著兩夜沒有睡;也真是難為他了。
“兵曹;沒出什麼事吧;吳縣令沒有為難你吧?”
“為難我幹什麼;他很高興!”高遠伸手拉過被窩;將自己連頭帶臉蒙上;片刻之後又探出頭來;”哦;天成;對了;我找吳縣令借的那一千貫錢不用還了;吳縣令對我送的禮很感興趣;大方地免了這一千貫的錢;這樣的話;年底我們還會有一筆錢到帳;嗯;日子可就寬裕多了;我想過了;你去集市上採購一批牛皮;咱們為弟兄們做一知皮甲;可憐見的;咱這百把人;連一身甲也沒有;鐵甲咱們搞不起;皮甲用不了多少錢;多少還是能起到點保護作用的是不是?你算一下;買牛皮再加上銷制以及做成甲得多少錢;只要做一個前胸後背的甲就行了;再給弟兄們一個做一個牛皮的護腕;就這些了;現在我要睡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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