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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原本與鄭曉陽一般的**兵已經有了兵的模樣;相比之下;鄭曉陽這些人的確有些不堪入目了。
正準備去看看自己的兵;這一次遭遇突發事件;他們的表現堪稱完美;總算沒有辜負這兩個月自己在他們身上花費的心血和付出的金錢。
手已經放到了門上;風雪之中;卻有急促的馬蹄之聲傳來。高遠回過頭來;看著轅門;又出什麼事啦?飛馬來到軍營的是路鴻的親兵;高遠迎了上去。
“高兵曹;吳縣令與路縣尉請您馬上去縣衙議事。”來人翻身下馬;向高遠鞠躬行了一禮;這一次高遠渾身浴血;拖著十幾個東胡人的屍體回來;在扶風城的名頭已是蓋過了縣令與縣尉大人了;眾人談起這位年輕的兵曹;無一不是翹起大拇指;讚一聲”好漢”。有這樣一個人在扶風縣城之中坐鎮;眾人都覺得安心不少。
“什麼事?”高遠皺了皺眉頭。
“小人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兩位大人都很著急的樣子。”來人道。
“行;我知道了;我安排一下;這就隨你去。”高遠道。
馬蹄聲也驚動了鄭曉陽;他推門而出;看著來人道:”縣尉大人沒有叫我麼?”
來使向鄭曉陽也行了一禮;”鄭兵曹;吳大人和路大人只讓我通知高兵曹馬上去縣衙議事;是不是另外有人來通知鄭兵曹;小人不知。”
這人說話也是委婉;路鴻明知鄭曉陽便住在高遠這裡;如果叫鄭曉陽的話;怎麼會另外安排人呢;這麼說;只不過是讓鄭曉陽面子上好看一些罷了。
鄭曉陽臉色很難看;他與高遠一樣;都是兵曹;但縣令與縣尉議事;叫上高遠;卻不叫自己;這是明顯地看不起自己嘛;他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高兵曹是路縣尉的侄子;我們這些大老粗自然比不上。”砰的一聲;門被重重地關上。
看著緊緊關上的大門;來使輕笑了一聲;”如果鄭兵曹與高兵曹一樣;也能單槍匹馬帶回十幾個東胡人的屍體回來;二位大人肯定也得叫上他嘛!高兵曹;您快點吧;兩位大人很著急。”
高遠點頭笑笑;對於來使明顯得討好;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高興的意思;轉身進房;交待了孫曉顏海波一聲;便跨馬與來使疾速離去。
縣衙之內;只有吳凱與路鴻二人在;自己高遠搞出了酒方子;將三人緊緊地綁在一起之後;吳凱與路鴻的關係是越發的好了起來;兩人在扶風已經結成了一個緊密的聯盟;將霍鑄排除在了這個小圈子之外。
“吳大人;叔叔;出了什麼事?這麼急?”高遠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雪花;一邊問道。
“來;過來坐;先暖和一下;喝杯熱茶。”比起路鴻;吳凱顯得更要親熱一些;拍著自己身邊的另一張椅子;連聲道;在他與路鴻之前;一個炭盆燒得正旺。
高遠笑著坐了下來;”多謝吳大人。”
等高遠坐定;路鴻開口道:”今天霍鑄派人到郡裡去了;他是督郵;有督責地方並上報郡裡刺史;太守當地情況的權利。”
高遠點了點頭;”霍鑄與二位大人雖然也有合作;但這一次只怕不會說什麼好話。”
“你說得不錯;因為他與我們之間的某些利害關係;往次他上報之前都會給我們一個通報;有時候甚至將上報的內容給我們看;但這一次;他連說都沒有說一聲;便派人去郡裡了。”吳凱有些惱怒;”這個霍鑄;自以為有後臺;太不象話了;真惹惱了我;我讓他在這裡一天也呆不下去。”
“要不要我派人去將他的人截下來?”高遠伸出手在火盆上方取暖;隨口說道。
“這可不行!”路鴻連連搖頭;”你就算殺了他的信使又能怎樣;他還能派第二波去;你還能個個都殺了;而具截殺督郵信使;這是重罪;高遠;你不要胡來。我們找你來;就是要與你商議一下;霍鑄肯定是惡人先告狀;問題是這一次扶風的確出了大問題;我和吳大人商量過了;我準備提前去郡裡;向太守解釋!”
“二位大人說得是!”高遠點點頭。
“你這次弄回來的十幾匹馬我們得全部帶走?”
“全部帶走?”高遠頓時有些肉疼。
“對;全部帶走;不僅是馬;還有那些掛在縣城門樓子上的那十幾個東胡人的腦袋。”路鴻道;”霍鑄要告黑狀;我們就得拿出東西反駁他。”
“這還是其次;霍鑄就算告黑狀;也就是噁心噁心我們;頂多一頓申斥;最重要的還是將我們的事與太守大人勾連起來;高遠;我在郡裡的酒樓已經快要開張了;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正是酒樓的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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