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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差;俘虜沒有抓住;卻是枉自送掉了性命。顏海波;步兵以及另兩個士兵看著手持軍刺;橫眉怒目;滿身染血的高遠卓立在東胡人的屍體之間的模樣;都是凜然;雖然知道高兵曹武功高強;但像這樣殺人如宰雞一般的高兵曹他們卻還是第一次看見;敬佩之餘;心中也是害怕之極;特別的顏海波;到底是年輕;先前藉著一股氣勢;一刀劈死了一名東胡人;這卻是他第一次殺人;一刀砍完;再尋對手之時;卻已是被高遠和步兵收拾得乾乾淨淨;茫然若失之際;突然看見濺在自己身上的那點點紅色的血跡;白色的腦漿;頓時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腿一軟;蹲在了地上;嘴一張;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步兵就老成多了;看這模樣;以前鐵定是見過血;殺過人的;他走上一步;輕輕地拍著顏海波的後波;”沒事了;第一回都這樣;也後就習慣了。”
“老曹;你沒事吧!”高遠看著一瘸一拐地曹天成;關心地問道;另外兩個士兵也都渾身上傷;特別有一個;左臂之上被一支箭給貫穿了;即便沒有傷著骨頭;這一下也夠嗆。
“高兵曹;沒了;都沒了!家沒了;媳婦沒了;女兒沒了;兒子沒了!”噹的一聲;曹天成手裡的刀掉落在地上;他大聲地哭喊出來;一句還沒有喊完;嘴一張;一口鮮血已是噴了出來;眼前一黑;便向地上倒去。
高遠一驚;一步奔了過去;將他扶在臂膀裡;再看時;曹天成已是昏死過去了。嘆了一口氣;高遠將曹天成駕到一匹馬上;他傷心過度;眼下讓他睡一覺對他是最好的。
“步兵;將這些戰馬都給我收攏了帶回去。”高遠喝道。
“是;兵曹;這十一個東胡人的屍體怎麼辦?”步兵問道。
“怎麼辦?”高遠哼了一聲;”給我係在馬尾巴後面;拖回去;掛在扶風縣城樓之上;東胡人搶了我們的人;搶了我們糧食;搶了我們的錢;這便是他們的下場;這只是第一波;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給我十倍地還回來。”
扶風縣城;訊息正在一點一點地傳回來;東胡人大部人馬已經退了回去;對手的確沒有準備攻打扶風城;昨天晚上;那一波十幾名哨騎也只是前來探一下虛實;如果扶風城沒有戒備;他們當然不戒意來城裡走一遭;城裡的燕人可比外面村子裡的要富裕得多了;但如果對手已經有了防備;他們也不準備拿頭來往城牆上撞。
隨著警報的解除;扶風城裡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霍鑄第一個支撐不住;自顧自地趕回家睡覺;昨天吳凱帶頭上了城牆;作為扶風縣的督郵;再不滿;也得沒奈何地跟著上來;心裡只將吳凱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既然已經無事;他當然得馬上開溜了。
東胡人是走了;但卻留下了一個絕大的爛攤子給吳凱;作為縣令;善後工作肯定是他的了;雖然傷亡的統計數字短時間內還歸不攏來;但這一次損失巨大是鐵定免不了的了;善後不僅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同時也還有如何向上頭交待的問題。
這一次東胡人越界了;他們破壞了東胡王與遼西郡太守之間的約定;也許;看在這一點上;太守張守約不至於太過於責備下頭的人;但這些事情卻是說不準的;如果張守約人臉一取;狗臉一掛;一定要拿幾個人來作為替罪羊交代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些只能先留下以後再討論;當務之急是準備劃撥錢款;來賑濟災民;幫助他們重建家園;先將自家院子裡的這一畝三分地的問題爭決好;不然;老百姓們鬧將起來也不是好玩的;吳凱自己就是本地人;日子就更不好;他可不象霍鑄;實在沒法子了;腦袋一縮;跑回遼西郡去;有令狐家的人為他撐腰;也不能把他怎麼的。
高遠出去了還沒有回來;眼看著日頭已經偏西;吳凱跟路鴻說了一聲便趕回縣衙;路鴻卻是擔心得不得了;與孫曉等人人一起站在城樓之上;眼巴巴地看著遠方。
“回來了;縣尉大人!”孫曉突然大叫起來;遠處;出現了幾個黑點;接著;黑點越來越近;終於看清楚了;五六個人;卻帶著十好匹馬;馬後面用繩子還繫著一些什麼;隔得遠了;也看不清楚;看到高遠安全返回;城牆之上;第一隊的九十餘名大兵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
隨著高遠等人越走越近;眾人終於看清楚了十幾匹馬後拖著的是什麼;城牆之上;頓時鴉雀無聲;拖著的竟然是一具具屍體;看那著裝服色;赫然就是東胡人。
原來高兵曹出馬;不僅救回了曹都頭一行三人;竟然還殺了十幾個東胡人;城牆之上;嘖嘖之聲一片;看著步兵和顏海波幾人都是大為豔羨;這一次他們跟著兵曹出去;可是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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