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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侄兒?沒聽說你有兄弟啊?”張守約疑惑地問道。
“大人;此人的父親說起來您也認得;就是高子達;當年也是您的親兵;十幾年前我們隨您一起遠征東胡;死在戰場之上;從哪以後;他便由一直照顧著。現在都十八了!”路鴻道。
“高子達;還有些映象;很強壯的一個小夥子;死得可惜了。一晃他的兒子都十八了;聽你說來;此人是一個做生意的料;能鼓搗出新的酒方子;這可不容易。”
“不僅能搞出這些;他還勇武過人;這一次我們扶風與東胡人一戰;能有所斬獲;便全是他的功勞;十幾個東胡人;他一人便殺了八個。剩下的是他的部下殺的。他現在在卑職的手下當一個兵曹。”路鴻道。
“哦!”張守約這一次倒真是有些吃驚了;”殺了八個東胡人?這可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沒有超人一等的勇氣和武力;可還真是辦不到。”
“大人說得是。今天進城的時候;得勝將軍暗中考量了他一番;吃了一點小虧!得勝將軍很不服氣;叫嚷著要與他比拳腳呢!”路鴻笑道。
張守約大笑起來;”能讓得勝吃虧的人少;這麼說來;他能殺八個東胡人倒還是真得了;叫什麼名字?”
“叫高遠;卑職特意帶了他來見太守;就是怕太守問起酒啊樓啊這些事情;卑職說不清楚;也好讓他來說。”
“讓他進來;哦;順便將你說的那個酒也帶一罈進來;我倒想嚐嚐;到底是什麼酒;能有這麼大的出息?”張守約笑道。
“是;卑職這就去叫他!”
片刻之後;高遠捧著一罈酒隨在路鴻的身後走進了大堂。抬眼只是看了一眼張守約;心裡就不由一顫;前世之時;高遠手下有多條人命;對於生死看得極淡;此詡心志堅硬入鐵;但被張守約那雙眸子一掃;仍是禁不住打了一個顫;這才是殺人盈野所積累出來的那種殺氣;即便是他不沒有針對任何人;但就是這樣隨意地一眼;也能讓你看到莫大的壓力。
“扶風縣兵第一隊兵曹高遠;見過太守大人!”雖然有壓力;但高遠倒也不致於失態。將酒罈子放在地上;趴下給張守約叩了一個頭;便挺直了腰;直視著張守約。
兩人對視片刻;張守約突然笑了起來;轉臉看著路鴻:”路鴻;高子達的兒子還真是不錯;有乃父之風;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被我這麼一看;往往便是魂不守舍;他卻鎮定自若的能與我對視;不錯;這麼一打眼;你說他親手殺了八個東胡人的事;我是真信了;沒有這份心志;如何能做到殺人時不手軟?起來吧;你是叫高遠吧;把酒端上來;給我倒上一碗。”張守約將面前茶碗裡的茶隨手潑在地上;咚的一聲;將酒碗擱在自己面前。
“是;太守大人!”高遠大聲應命;爬起來端著罈子;走到張守約面前;拍開泥封;罈子一傾;清亮的酒液便傾注而出;張守約盯著高遠的手;對手的手腕沒有絲毫的顫抖;看來先前的鎮定倒還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就這麼鎮定;是個不錯的料子。但接下來;他的的注意力便被倒出來的酒給吸引過去了。
第六十二章:兵額
大約在一個時辰之後;路鴻與高遠二人才從太守衙門裡走出來;高遠面色自若;路鴻卻是有些不安。
站在大門前;路鴻看著高遠:”你說說;太守這是個什麼意思?到底是答應了呢;還是沒答應?”
高遠從顏海波手中接過戰馬的韁繩;笑道:”叔叔;不要擔心;太守大人自然是答應了。”
“既然答應了;為什麼又不籤這份契約?”路鴻不解。
“太守大人不是說了嗎?晚上大公子會請我們吃飯。”
“這裡面有什麼玄機?”
“太守大人肯定是答應了;但是他卻嫌我們給的股份少了。叔叔;您想想;吳大人的酒在扶風一縣一成股份每年有一千貫的收入;如果在全郡鋪開的話;每年就有十萬貫以上的收入;但如果股份再多一成呢?那可就是二十萬貫!”高遠豎起了兩根手指;”二十萬貫;對太守大人來說;也是一筆大數目了。”
“這還嫌少?太守大人可是乾股啊?一點心都不操;每年就可入手十萬餘貫錢;這;這……”
“太守大人的想法也不無道理;他是乾股;但是沒有他的支援;我們就別想走出扶風縣;便是給他兩成甚至更多也可以。我想;吳大人是絕對會同意的。當初我們立這個契約的時候;本也沒有想到利潤會有這麼大;錢少些反倒罷了;太守大人不會在意;但現在既然有這麼大的出息;幾乎解決了太守大人最難的資金問;太守豈有不一勞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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