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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家的獨裁政權註定是不會長長久久的。這一點;高遠有著清醒的認識。絕對的權力帶來絕對的**;任何一個英明的君主都不可能改變這樣的宿命;而這樣的宿命最終便只會有一個結果;階級矛盾對立;社會體系崩潰;最終帶來革命;以鮮血和生命來終結這一切;然後開始又一輪的迴圈。
高遠希望在自己的手中;結束這一切。
外頭傳來法槌清脆的敲擊之聲;隨後傳來荊守低沉的聲音:”監察院訴前代郡郡守趙勇叛國一案現在宣判;全體起立!”
嘩啦啦一陣板凳的響動之聲;偌大的大廳之內;數百人齊唰唰地站了起來。
“剮了他;剮了他!”二樓的包廂之中突然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所有的旁聽者齊唰唰地轉頭;看向那裡;楊國培雙手死死地摳著欄杆;上身前探;要不是有兩名同僚在他身後死死地抓住他;只怕他會跳下去咬趙勇一塊肉下來。
被楊國培這麼一喊;下頭本來肅靜的大廳之內頓時也鬧頓起來;”剮了他”的喊叫之聲此起彼伏。
荊守大怒;手舞著法槌;咚咚連敲;他本身便是軍人出身;力氣甚大;這一下連槌帶拳頭砸下去;做得極其結實的大案被砸得山響:”肅靜;肅靜;誰再咆哮法廳;本**官便會將他逐出去。”
荊守在所有人眼中;那可是說到做到的人物;他這麼一吆喝;大廳之內頓時安靜下來;便連楊國培也被人拖了回去;也不知是不是捂住了嘴;反正是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趙勇叛國;證據確鑿;確本人供認不諱;依據大漢律……”對於荊守所念的那些某條某款什麼的條文;眾人一概不感興趣;豎起耳朵的唯一想法;便是那最後的結局。
“絞立決!”當荊守的嘴裡最終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三百旁聽席之上有人面色一鬆;有人卻是跌足嘆息;有人憤憤不平;高遠聽到一邊的包廂之中又傳來咚咚的聲音和咿咿呀呀的聲音;心知必然是楊國培又要發作;不過這一次他身邊的同伴顯然早有防備;將他按住沒有讓他再去咆哮公堂;不然堂堂的大漢王朝積石城軍事大學的現任校長被荊守派出法警拖出去丟在廣場之上;不免也太失體統。
“絞立決!可真是便宜這個傢伙了!”一邊的賀蘭燕喃喃地道。”相比起那些犧牲在代郡的我大漢官員;他的下場可要好多了。”
“不能因為別人野蠻;我們也就野蠻的回擊。記住;我們是一個文明國家!”高遠道:”什麼腰斬;凌遲;這等酷刑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以後我們大漢要逐步取消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一步一步來吧;左右一步也吃不成一個胖子;想要改變大家的很多觀念並不是短時間內便能做到的事情。”
下面傳來趙勇嘶啞的哭喊乞命之聲;聲音漸遠;顯然是被法警給拖下去了;外面也終於傳來了喧囂之聲;所有的旁聽者開始退席;一邊向外走;一邊討論著今天**院的審理程式;顯然;今天的審理過程;必然會成為即將在各地鋪開的法院審理案子的標準程式。
公訴人;辯護人;犯罪嫌疑人;一連串的新詞彙;新概念在極短的時間內灌述到這些人的腦海之中;他們也需要時間去消化;不過這些議員;本身就是接受新事物極快的人物;否則也不能在大議會之中幹得熱火朝天。
高遠並沒有走;葉菁兒;賀蘭燕;寧馨則在護衛的簇擁之下;匆匆離去;片刻之後;以蔣家權為首的議政以及各部大臣;魚貫而入進入到了高遠的包廂;包廂並不大;職位稍低者;竟是隻能站在門外。
“王上!”荊守是今天的主角;他率先向前;向高遠鞠躬。
“你做得很好!”高遠點點頭;”今天的審理過程;整理成文案;下發到各地法院;每一位法官都要認真學習;而下頭各法院每一次的審理案例也都要整理成冊;上報到**院彙編成冊。”
“屬下明白。”
高遠的眼光掃過屋內的眾多大臣:”**院在審理任何案件的時候;獨立自主;任何人;任何部門不得干涉;干撓法院審理工作的正常開展;如果發現有人明知故犯;有一起;算一起;嚴懲不貸。”
“遵命!”屋裡所有人都躬身道。
高遠站了起來;伸手開啟簾子;看著現在已經空空如也的大廳:”你們;包括我;都要在以後學會習慣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我們的頭上;還有一柄法律的利劍懸掛在頭上;稍有不慎;觸犯律法;這柄利劍便會落下;法律無情;希望這裡的每一位臣工都牢記這一點。”
“屬下謹記。”
“我大漢的律法剛剛開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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