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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輕而易舉地就能將這些滿地亂竄的傢伙殺個乾淨。
當年嬴英就是這麼做的;最後匈奴王庭被殺得一個沒留。李信篤定地騎在馬上;向著積石城方向前進;顏海波應當已經知道自己在向他靠近;可他居然沒有後退;雖然以龜縮前進;卻仍然在前進;這讓李信有些好奇;莫非這位年僅二十五歲的年輕將軍;竟然真得想與自己打上一場?
而在奈曼旗;戰鬥卻已經開始了。
古麗騎著一匹棗紅馬;揮舞著手裡的彎刀;帶著她的騎兵繞了一個大圈子;準確地從鐵甲騎兵與秦軍輕騎之間的縫隙之間切了進去。而在切進去的瞬間;一些手揮著重武器的漢子卻從隊伍裡脫離了出來;手中的鐵椎;鐵錘;流星錘帶著呼呼的風聲飛向那些渾身上下連人帶馬都披著鐵甲的怪物。
鐵甲騎兵緩慢前進的速度;變得更慢了;他們舉起一隻手來;在他們的手上;綁著一面大盾;隆隆的聲響聲中;大盾向內凹進;一時之間;也不知有多少支手臂被砸斷;但落馬者卻甚少;顯然;這些鐵甲重騎對於如何應付重武器;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辦法;對於他們來說;即便捨棄掉一支手臂;單憑己身的衝擊力;也足以殺死敵人。
鐵甲騎兵的隊伍之中響起了沉悶的號角聲;隨著一聲聲的沉沉的吼叫;鐵甲騎兵們揚起手來;每個人的手中;都舉著一支三尺來長的鐵標槍;身體反弓;手臂後襬;猛然前擲;一支支標槍離弦之箭一般向前飛去;剛剛投擲完手中的重武器的牧民還來不及遠離;標槍已至;這些標槍力量大得出奇;挨著一發;往往便是洞穿全身;無論人馬;皆是如此。一輪標槍投出;剛剛貼近這些鐵甲騎兵的百餘名牧民;只有二三十人僥倖逃離。
古麗只是回頭瞄了一眼;就又轉過頭來;她的面前;一名秦軍騎兵已經迎面而來。古麗揚起了左手;左手裡;握著何大友臨走之時給她的那支騎弩。
崩的一聲;十餘步的距離;騎弩勢如破竹地穿過對手的皮甲;扎進對手的胸膛;那騎兵低吼一聲;一頭栽下馬來。他連敵人的樣子都沒有看清;便已經丟掉了性命。
崩崩之聲再響兩次;又是兩騎落下馬來;幾乎在同一時刻;無數支騎弩射出了手中的弩箭;但雨又驚又怒;他與這些牧民交手十數天了;大仗小仗打了數十上百場;從來沒有見這些牧民擁有騎弩這種漢軍正規軍才有的東西;居然在會戰的時候;對手拿出來了。這讓他有些驚疑不定。短短的瞬間;猝不及防的秦軍已經有數百騎落下馬來。
三支弩箭射完;雙方已經對撞到了一起;此時正確的反應;應當是將手中的騎弩馬上扔掉;正規騎兵一般都會這麼做;但這些牧民們卻過於珍惜手中來之不易的利器;都在忙著將手中的騎弩插在腰間;騎兵對戰;電光火石之間便是生於死的差距;那裡容得牧民們如此分神;伏在馬上的秦軍一直起腰來;手中的長槍;馬刀已經直揮過來;慘叫聲中;牧民們紛紛落馬。
古麗知道該怎麼做;但她卻與那些牧民一樣;將騎弩插向腰間;因為這支弩是她丈夫的;上面刻著他丈夫的名字。這短短的一瞬;迎面已是一支長槍刺來;古麗尖叫一聲;整個人反向倒下去;後背幾乎貼到了馬背之上;似乎是這聲尖叫將對面的騎兵嚇著了;也許是對方從這一聲尖叫之中聽出對面這個包裹在皮甲之中的居然是一個女人;一槍刺出落空;對面的這位秦國騎兵居然楞了一楞;這一楞;便讓處於危機之中的古麗找到了機會;插好騎弩的手疾抬而起;猛地抓住了對手的長槍;手中的彎刀貼著長槍削了下去;兩馬交錯;秦軍一聲慘叫;握槍的手指被削斷了八根;長槍被古麗劈手奪去;古麗沒有回頭;憑著感覺;將奪過來的長槍順勢向身後刺去;感受到了阻礙的感覺;她猛的發力;長槍向一邊歪去;古麗鬆手;身後傳來沉重的墜馬之聲。
古麗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只覺得身上一片冰涼;剛剛那一瞬間;當真是生死兩重天;對手如果不楞一下;死得可就是自己;摸了摸腰間的騎弩;古麗卻是笑了;如果再來一次;她仍會這樣選擇;那是自己瘸子丈夫的騎弩啊。
對鐵甲兵的攻擊仍在繼續;手持重武器的牧民一波一波地衝上去;繞著鐵甲重騎狂奔;奔跑這宮將自己手中的重武器投擲出去;有了先前攻擊的經驗;後來的牧民速度更快了一些;但說起戰果來;卻仍是差強人意;鐵甲兵們不緊不慢地向前;有時候甚至停下來;動作緩慢地轉向;但他們每一次投出的標槍;卻能對牧民造成極大的傷害;一支標槍好躲;但你面對數十支標槍迎面而來的時候;除了迎接死亡;並不有其它的路可走。
“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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