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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風流公子,想為真真梳頭,若不是真真倔強,能捱到今日嗎?”
這話雖然笑著話,意思卻是有些不客氣了,無非就是說,我家真真要是真的接客,還輪到你們這二人嗎?要不是這位餘公子的伴當給的銀錢豐厚,這劉媽媽還真的不想將真真帶進來,饒是如此,待會她也是要呆在艙門口的,免得這兩耳光傢伙欺負了自己女兒。
餘風定睛一看,這劉媽媽身邊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臉上罩著一籠白沙,風姿綽約,又見李鐵一臉喜不自勝的樣子,心下知道,這可能就是李鐵那念念不忘的那位真真姑娘了,不得不承認,這女子對男人們的心思把握得非常到位,雖然看不清楚面目,但是,這份朦朧,更是勾人心魄。
那真真姑娘到也是不忸怩,走上前來,伸出纖纖玉手,為餘風和李鐵的杯中續滿酒,然後退了下去,站在剛剛那唱曲兒的姑娘美帶走的瑤琴邊,“兩位公子如此厚愛真真,真真無以為報,為兩位公子唱只曲兒,助助酒興!”
聲音糯糯的,甚為悅耳,讓人聽在耳中,忍不住就起了一些憐惜的感覺。
可惜,餘風還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更別說,剛剛有個女孩兒在這裡唱了一通,依依呀呀的,調子倒是不錯,可惜他楞是沒有聽出了什麼眉目來,眼下這真真姑娘又是要唱曲,他未免有些膩歪了,你就沒點別的拿手的嗎?跳個舞也成啊!若是有鋼管那就更好了。
但是看到李鐵一副如痴如醉的樣子,他這話就不好出口了,他自己不愛聽,但是這李鐵不就是為了聽這真真姑娘的曲兒來的嗎?好歹今日算是自己請客,多少就算照顧客人的面子吧!他嘆了口氣,抿了一口酒,朝著窗外看去。
琴聲悠揚中,真真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有些飄渺。
“夢覺透窗風一線,寒燈吹息。那堪酒醒,又聞空階夜雨頻滴,嗟因循、久作天涯客。負佳人、幾許盟言,便忍把……”
“好!”李鐵大聲叫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餘風肚子裡多少還有點墨水,他就感覺,除了這女子的聲音有點不錯以外,這曲子還真不知道好倒哪裡,這真真姑娘好大的名堂,和先前那唱曲的小姑娘,沒有多大的區別嗎?
“李大人謬讚了!”那真真一曲終了,站起神來,款款而退。
“這就沒了?”餘風楞了一下,這算點歌還是啥的?就這麼出來轉轉,就算是完成任務了?聽那翠兒和劉媽媽的口氣,到這翠玉舫來的花費,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這麼忽悠一下,哥們我的銀子就到他們口袋裡去了,這錢也未必太好賺了一點了吧!
“你還想怎滴?”那李鐵卻是滿意得很:“幸虧是日間來,若是到晚上,想聽到真真為咱們單獨唱支曲兒,你就做夢去吧!”
他是武人,雖然不說,但是,到了這裡,總有一些自慚形穢的感覺,到這畫舫裡來的,武人還真沒幾個,大都是一個讀書人或者是世家公子,他也沒指望能夠將這美人帶回家去,只是感覺,這些讀書人能夠享受到的,他也能享受到,豈不是自己就和那些讀書人一樣了。再說,這真真名頭雖大,但是,人也不倨傲得很,長的俊俏不說,待人也還和氣,無論是達官貴人,風流公子,都是一視同仁,他來了幾次,覺得這裡倒是真的不錯,呃,除了花費實在是大了一些。眼下見到餘風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倒是有些看不來餘風了,要不是我老李的面子,今天這真真姑娘能不能露面還是兩個字呢?這年頭,來這畫舫花了銀子什麼連真真姑娘面都見不到的多了去了。
“我就是感覺冤的慌!”餘風笑了笑,“這喝酒看風景,在哪裡不是一樣,花大價錢來聽這姑娘唱個小曲,實在是不值當!”
“你不懂,你真的不懂!”李鐵小聲說道:“這真真姑娘,來歷可不是一般,據說,祖上是做過尚書的,她父親也是做官的,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吧,後來因為家中犯了事情,被聖上拿辦,這真真姑娘也被髮賣到教坊司,好在他父祖為官之時,總有些恩惠於人,這些人就將這真真姑娘贖買了出來,不過這贖買出來,這樂籍卻是變不了,這真真姑娘便流落至此了!”
他眨了眨眼睛:“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有這福分,聽的尚書的孫女在你喝酒的時候,在旁邊給你唱著小曲兒助興呢?”
明白了!餘風有些無語,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哥們這喝的不是酒,是寂寞,那這李鐵之流,來這裡聽的也不是小曲,而是稀奇,是唱曲人的身份吧!一念至此,他倒是有些可憐這真真姑娘的身世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都來得 我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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