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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容涼。
有容涼守在門口,她沒有壓力的暈厥了過去。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蕭棄是怎麼搶走她的孩子的?
容涼怎麼可能讓蕭棄把孩子給抱走?
“芸兒……”
唐芸沒有等蕭琅給她答案。
她走進了屋內,無論當初是誰的錯。
她對小犬的虧欠是真實存在的。
她沒辦法原諒自己,也沒辦法讓小犬輕易的接受她。
但是,她會盡一切的可能對他好。
不知蕭棄對小犬做了什麼。
此時的小犬隻是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唐芸淚眼朦朧的走到了小犬的面前。
她伸手取下了小犬臉上的面具,摸上了他的臉。
當年,小犬隻有一歲多的時候。
唐芸看到過小犬的容貌。
那時,她只覺得這孩子可憐。
一出世臉上就戴著除不掉的圖騰。
又沒有娘。
蕭棄又是個那樣性子的人。
她猜測過小犬的親孃是誰。
卻沒有往自己的身上想。
或許是,她死都想不到,蕭棄會把她的孩子抱走。
“小犬,娘對不起你。”
“這麼多年了,我竟然從未想過,你可能是我的孩子。”
唐芸緊緊的抱住了小犬。
眼淚全都掉在了小犬的臉上。
小犬睜開眼睛,察覺到的就是落在臉上的淚。
眼淚清晰的落在臉上。
沒有面具的遮擋。
這淚水直接入侵,和麵具的失蹤。
讓小犬極度沒有安全感。
他伸手就推開了唐芸。
找到了身側的面具,戴到了臉上。
“小犬……”
小犬看到唐芸的模樣。
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小犬沉默了片刻,望向了唐芸。
“你無需內疚。朕從小就知道朕的身世,是朕自己不認你。”
唐芸才不管小犬說什麼。
她伸手就抱住了小犬。
“小犬……”
“朕……”
小犬正要說話,就見蕭琅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望了眼蕭琅,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蕭琅看著被唐芸抱住了小犬,眸光沉了沉。
兩次,兩次芸兒生產,他都不在芸兒的身邊。
要說內疚,怕是沒有人比蕭琅更內疚的。
“蕭琅,剛才小犬吐血了,你快過來給他看看。”
唐芸看到蕭琅,朝著蕭琅就叫道。
她已經被這件事弄得連自己會點醫術都給忘了。
蕭琅聞言,走上了前。
他伸手搭上了小犬的脈搏。
小犬本想避開。
可是,看到唐芸的眼神,他終究是沒有避開。
待蕭琅的手搭在他的脈搏上。
小犬開口道,“朕該回宮了。”——
題外話——(づ ̄3 ̄)づ╭?~
253。【1從94】父皇,朕從來都是認真的
“小犬……”
唐芸聽到小犬這疏離的話語,她轉過頭,捂住了臉。
小犬看到唐芸的模樣,他握了握拳頭,將手放在了唐芸的肩膀上,“朕從未怪過你,你也無需覺得虧欠了朕。路是朕自己選的。你們只當不曾生過朕這個孩子。鯽”
從小到大,他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在冰冷的皇宮裡待著峻。
沒什麼不好的。
他臉上的圖騰註定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他想留住憶琪也不過是想試試,像他的父皇那樣,試試。
畢竟從未帶過小犬。
唐芸就是現在想說話,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望著眼前的小犬,望見的是他臉上冰冷的面具和不帶一絲情緒的眼神。
蕭琅則更是一個不會和孩子交流的人。
他對小狼都嚴格至極,更別提對著小犬了。
小犬站起了身,望了唐芸和蕭琅一眼。
“朕先告辭了。”
小犬說著就想往前走。
可剛走到門口,蕭琅卻攔在了他的面前。
“隨為父去書房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