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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麼“下午三師兄和青竹他們走了之後，你和無痕跟我去一個地方。”

“是！”踏雪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水慕楓有些好奇的道“小師妹，你這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麼？”

牽了牽唇角，柳小小笑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聽她這麼一說，水慕楓也不問了。坐了一會，便和戰慕擎一起走了。

柳小小剛飲口茶的功夫，便有人來通報，風蝶來了。

她剛一進門，柳小小就看得出她定然是一夜未睡，眼睛紅腫，不知是哭的還是累的。心底漫出幾抹心疼，算起來，這個少女比自己還要小上一歲，可經歷的酸楚卻比自己多多了。

風蝶進門後，柳小小便把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她不開口，自己也不問。

就這樣沉默了良久之後，風蝶突然抬起眼“小小姐姐……”嗓子還帶著啞啞的聲線，說了四個字後突然又停了下來。

輕嘆一口氣，柳小小也不說好。

風蝶深吸一口氣，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金燦燦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認真的道“小小姐姐，我打算，替皇兄守好西涼！”

似是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一般，抿了抿唇，柳小小認真的道“風蝶，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你可以拒絕你不願意承擔的東西！我想，風玄衣……他也不希望你後半輩子在不愉快中渡過，我想，他一定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生活。”

“畢竟，他那麼疼你！”

風蝶垂了垂眼簾，語氣低緩的道“小小姐姐，你知道嗎？在上次離開西涼之前，我一直都認為，只要我好好努力，只要我挺得住壓力，皇兄就會好好的。到時候，我還有一個疼我、縱我的皇兄。可是就在昨夜皇兄走了之後，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其實皇兄心底，早就有了自己的盤算。”

“皇兄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憐楚接近他是有目的？只不過，黎城一行，他還是把憐楚帶回來西涼。明知道是一個威脅，可皇兄就那麼把他放到了身邊。當時，整個西涼的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甚至於父皇和我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那個人，就那麼好嗎？”

“好到他冒著天下之大不韙，被天下人恥笑，險些坐不穩太子之位的危險，也要保住那個人。”

“後來，西涼的政局出了些問題，皇兄也是知道的。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讓我帶著琴棋書畫四人離開。你知道琴棋書畫四人嗎？她們四個是從小就跟在皇兄身邊的，皇兄對待她們極為嚴厲，甚至有時候還會跟他們商量一些家國大事。可以說，比起西涼的臣子，她們是絲毫不差的。可是，在那麼重要的時候，皇兄愣是讓她們四個護送我離開……”眼裡水光乍現，風蝶話語一窒。

遞過一方手帕去，柳小小嗓音輕緩的道“記得嗎？你皇兄說過，不喜歡你流淚的樣子。”對於風玄衣的心思，她也隱隱猜到了一些。

而風蝶聽了她這話，卻硬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努力擠出一抹笑“小小姐姐，你也猜到了吧？我昨夜才想明白，其實那個時候，皇兄就知道他撐不過這一關，所以把身邊最信任的人給了我，好讓我去尋天，然後趁他最後的時光磨練我一下。想必，父皇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就那麼把西涼至高無上的帝印交給了我。那兩份聖旨，第一份，父皇叫我見到皇兄之後拿出來。那份聖旨內容是，傳位給皇兄，可皇兄卻不叫我宣讀聖旨。”

“而第二份聖旨，父皇說，若皇兄有差池，第一份聖旨就作廢！那個時候，父皇告訴了我一大堆曾經沒有說過的道理，當時我還不明白。偷偷看了第二份聖旨才知道，原來，父皇和皇兄在心照不宣的情況下……”託付給她一個必須肩負起來的任務。

“小小姐姐，你知道我又多恨憐楚嗎？我知道，他是因為對不起皇兄，才選擇了*。可我寧願他好好的活著，不要去九泉之下打擾皇兄，我甚至想讓他這輩子都在悔恨中度過。可是，可是無論如何都換不回皇兄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不要接下這份重擔？”柳小小輕嘆一口氣。她想象的到，這份擔子有多重，這條路，有多難走。

“為什麼不接？”揚了揚唇角，狹長的鳳眸中帶著幾分流光溢彩的神色“這是父皇和皇兄一手交給我的，除了我，整個西涼再也無人有資格拿起這枚帝印！”

風蝶勾著唇，一字一句認真的道“我曾答應過皇兄，要守護好屬於他的一切東西。現如今他不在了，沒關係，只要我還活著，就沒人能越過我，坐上那個位置！這條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