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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白眼,花非影挑著一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妖媚的容顏透出絲絲看不懂的神色。你說會出人命就出人命,你以為你是先知嗎?話雖然沒有出口,可臉上的表情就是如此。但,雖然面上不服,花非影卻也不得不承認,其實白瑾墨還是有那種本事的。不是說他可以未卜先知,就是,他很會推測。
幼年,曾有一個至交好友告訴過他,人做事,就像下棋一樣,一定要做到走一步看三步,才不至於滿盤皆輸!那時他還是個孩子罷了,自然沒將這話放在眼底,饒是至今,他也未曾做到這般,走一步看三步。他依舊喜歡隨性做事,張揚無忌。可白瑾墨,無疑就是哪一種人,甚至他看到了,不知是三步,也許,是,整個棋局上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夠掌控。
雖然極其不待見他,甚至有一天可能他們兩個還會揮刃相向,但是這個人,的確值得他如此稱讚。
“對了!”花非影突然像想起什麼一般,慵懶的躺在軟榻上,紅衣妖嬈,望著那邊負手而立的白衣男子“你今個說,那人死於五臟六腑盡失,是怎麼看出來的?”畢竟,人前天夜裡還活的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喪了命。人體內臟,總不可能自己消失吧?若是什麼藥物腐蝕,也不會是三天五天的事,想必,是長久積累下來的了。
白瑾墨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如同清泉般的嗓音響起“不!他的死因,並不是因為內臟俱失,但他五臟六腑的確消失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花非影瞳孔驟然一縮,順著軟榻一下子坐起身,妖媚的容顏露出驚異的表情,一個大膽的猜測頓時躍出腦海。
“他死前的確受到過什麼恐怖的事情,甚至精神上遭到了慘不忍睹的重創,這從眼神就能看出。但是,在這之前,他是有知覺的,看他身上那些抓痕就知道,只不過,他說不出來話而已!否則,他也不可能不呼救,所以,至少在他死前,五臟六腑還是存在的。至於,為什麼突然消失……”白瑾墨突然眯了眯眼,視線落到窗外“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了!”因為,他們會主動把答案送上來。
夜深露重,何況是剛剛下過一場雨,白瑾墨夾雜了三分冷冽的嗓音緩緩流淌飄蕩在屋子裡,竟顯出絲絲冷意。
花非影皺了皺眉,他現在開始好奇了,這人到底要做什麼?內臟消失本就是一件詭異的事情,世間之人有頗為相信鬼神之說,雖然他對那種怪談很是不屑。但,畢竟人言可畏!若真是有些什麼靈異的事情傳出去,久而久之,必定人心惶惶。臨近武林大會,這人,難不成是想攪了這鍋湯不成?
黛眉越蹙越深,良久,花非影才從情緒中走出,隨即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候,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他是來看戲的好不好,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這些問題了。他只管自己開心就好,至於那些什麼亂不亂的,都不是他該擔心的事!
這麼一想,整個人都通透了!極其舒心的伸了個懶腰,重新回到軟榻上坐下。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叩門聲,追風的聲音同時響起“西涼太子殿下,抱歉,你不能進!”
西涼太子,風玄衣?花非影眼睛彎了彎,一個似醉非醉的弧度劃開,不知想到了什麼,視線望向白瑾墨。後者一臉淡定,唇邊帶著清潤的笑,絲毫不詫異風玄衣回來一般。唇角勾了勾,看戲啊!他最喜歡了,當即,花非影揚聲道“追風,請風太子進來吧!”如果不讓他進來,自己怎麼看戲呢?
白瑾墨眼眸忽閃,自然明白他什麼意思,不著痕跡的瞥了他一眼,隨即望向門口那名緩緩踏入的男子。
依舊是一襲金燦燦的衣袍,金線勾邊,手中一把純金鏤摺扇。千嬌百媚,神仙玉骨,兩種極端的美,讓整個人顯得極其灑脫不羈,活脫脫一個紈絝子弟。風玄衣唇邊帶著笑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桌前的白衣男子,卻轉頭望向花非影,嗓音有些辨不清的情緒“千影閣閣主,久仰大名。先前未曾注意,今日近距離觀察,倒真是……”唇瓣微合,隱下後半句話,眼眸劃過笑意。
花非影知道他的意思,這要是平時,他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把人帶回千影閣慢慢玩了。但今日他卻完全不計較,許是對方身上的氣息有那麼兩分同自己相近,許是期待接下來的好戲。於是,花非影只是輕輕挑了挑眉“風太子不必客氣,若是有話大可直說,當本閣主不存在就好!”說罷,輕輕端起旁邊的茶盞。
當你不存在,風玄衣微微默了一下,這麼大個活人,是說無視就能無視的嗎?但風玄衣是什麼人?什麼陣仗沒見過,當下微微一笑,視線轉向白瑾墨,臉色驟然一變,彷彿受了好大的委屈“白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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