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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自己一片靈魂就能夠創造出王清歡這麼一個個體的的李淳風來說,將他自己封印進林霄的身體,這絕對不是難事。而這種意義上的佔有,絕對比*上的強迫更讓人噁心。
君墨眼底閃過一抹痛色,即便是想想,都讓他覺得心痛到無以復加——師尊他,竟然曾經被這種病態之人糾纏過!他還敢這樣肖想師尊!
他抱著林霄的手微微一緊,痛惜得連帶著呼吸都苦難了起來,看著地上竟還敢哈哈大笑的王清歡,他勾唇一笑,握住了林霄捏著劍柄的手微微一緊,長劍已經從林霄的手裡到了君墨的掌心,他手起劍落,一劍劃開了王清歡的腦袋,看著那還在跳躍著的腦子,冷笑著伸手成爪,在半空中猛然一抓。
“啊啊啊!”
這一次的慘烈叫聲,直接衝破了聲帶,最終化成了一泡熱血,從王清歡的喉嚨裡瘋狂噴出。
一抹白色的氣團從王清歡的腦子裡被抽取了出來,輕而易舉地被君墨抓在了掌心,他看著那團瘋狂掙扎的氣團,看著裡面隱約圍攏著的一條小蛇狀的物體,忽的扯起了嘴角的笑了。
“我當你是個什麼,卻原來,竟真是個畜生。”
他冷笑一聲,一把捏爆了手心的白色氣團。
那氣團被捏爆的瞬間,竟是化成了一股血四濺開來,龐大的靈力從中溢位,瞬間消散無蹤。
君墨冷笑一聲,眼底冷光閃爍——本不想為這麼一個雜碎,做這些容易被天道記恨的事情,他還想長長久久地陪著師尊,對自己的命前所未有的珍惜著,然而這人實在是太賤,賤到了他不捏碎了這人的半片魂魄,就無法消除上輩子沒有陪著師尊,讓他一個人受苦的疼痛。
“師尊,對不起,”君墨蹭在林霄的脖頸邊,有些愧疚地低喃著:“明知道師尊更喜歡弄殘了他,卻不想殺了他如了他的意,徒兒還是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他的魂魄。”
林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清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被親紅了耳尖子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他仍舊癱著一張俊臉,正經嚴肅地伸手將被扯開的領子整理好,半遮半掩著脖頸間的曖昧痕跡,連君墨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要將其遮住,還是想要露出了昭示什麼。
在君墨的眼睛徹底跌進他的領子裡之前,林霄楚隨手扯了一片衣袖下來,然後伸手仔仔細細地擦去了君墨掌心的血,直到擦乾淨了,這才在他滿足痴迷的神色中抬頭,平靜地道:“沾上了髒東西,我們去洗澡吧。”
唔。
洗,洗,洗澡!
我,我們去洗澡……吧!
君墨呆了呆,看著師尊沒有任何表情的俊顏,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脖頸間的紅痕上——明知道師尊的話筆直至極,還是忍不住歪到了衣領以下,怎麼破?!
第六十七章 化形妖獸
王清歡身死,一旦這個訊息洩露,就註定要為林霄和君墨招惹極大的麻煩,然而這個訊息又因為李淳風而根本無從隱瞞。
君墨只叫十一易容成了王清歡的樣子,重傷從府邸逃了出去,然後踉蹌著逃進了城外的樹林,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只不過是一個暫時遮掩的法子罷了,有李淳風這個本體在,王家很快就能知道王清歡的真正死因,然而又有什麼關係呢?王家根本不可能找到證據,他們不敢說出李淳風。
儘管這一次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然而君墨已經猜到了李淳風的真正身份。單這一點,無論是君墨還是林霄,都覺得賺了。
浴池中,林霄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緩緩地道:“所以你的意思,李淳風變成了一條……蛇?”
君墨點了點頭,愉悅的聲音裡帶著淺淺的沙啞:“以前倒是沒有想到過,只以為他是個魔修,不然不會有這樣高深的傀儡術,然而今日徒兒在王清歡的魂魄裡看到了他的原型,便是一條蛇。”
他說話的時候,手不輕不重地按著林霄的頸窩,眼底帶著濛濛墨色,只專注地注意著手下的一片肌膚,並不去看旁的地方,似是太認真,又似是不敢亂看。
浴室裡朦朧著氤氳水汽,寬大的池子中,溫熱的水剛好沒到胸口,君墨就半跪在林霄的身後,裸著胸膛幫身前的人揉捏。
林霄呵呵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倒是十分符合他。”
那人天生一副冰冷心腸,玩弄獵物的時候就喜歡一點點纏繞扭緊,將人活活悶死,滿身的血液都像是淬過了毒一般,變成條蛇,可真是有趣的很。
這天道,竟像是很瞭解他呢——林霄忽然這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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