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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崢了勒動韁繩,驟停。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九皇子!”宋雲崢禮貌疾呼,卻沒有下馬,馬兒不受控地在地上來回踱著馬蹄。
對於宋雲崢,周長治總能多出比常人更多的寬容,他自然不會在意宋雲崢的無禮,反倒是看他著急的樣子,急切詢問,“雲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宋雲崢立於馬上,靜思片刻,“是,周萋畫出事了!”
“啊!四娘子出事了!”周長治驚呼,“出什麼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宋雲崢面無表情,掃視周長治,良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她,被誣陷蘇寧眉流產了!”
說完這句,宋雲崢勒韁繩,疾馳而去
“流產!”周長治呆如木雞,“周萋畫讓蘇寧眉流產了?”
“雲崢,雲崢,你速速跟我詳說啊……”周長治衝著宋雲崢離去的方向大聲疾呼,卻不見宋雲崢停下,只有馬蹄捲起的塵土。
意識到情況不妙地周長治,夾緊馬肚,“啊!我的兒啊!駕!”追趕而去。
宋雲崢跟周長治已經周祐琨回到皇宮時,正好與出來報信的連岸不期而遇,連岸用最簡單的語言,把剛剛在東宮發生的事如數告訴了周長治,“殿下,六皇子已經在清寧宮候著了,您也趕緊去吧!”
周馳讓周萋畫毒殺蘇寧眉!
宋雲崢難以想象地瞪圓了眼睛,“你確定?”
“回,宋將軍,奴不敢有半句謊話啊,現在週四娘已經被囚禁起來了,沒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六皇子也被皇上請去了清寧宮!”連岸一看宋雲崢表情猙獰,嚇得差點就要跪下,“殿下啊,您也快點去吧!”
“去,本太子立刻就去!”這個訊息對周長治而言,可以說是五雷轟頂,他的頭一陣暈眩,話也有點含糊。
清寧宮,母后,周萋畫,六弟,是,他要去清寧宮,他要為那未曾謀面地孩子討個公道。
他踉踉蹌蹌往前走,走了沒幾步卻又退回來,他拉著宋雲崢的胳膊,“雲崢,你陪我去,我不相信,四娘子會任由周馳擺佈!”
“是!”宋雲崢心繫周萋畫,自然願意前往。
一看周長治跟宋雲崢朝清寧宮走去,周祐琨有點不知所措,他很想念他的母親。卻又那麼一點點害怕一回宮就見到母親,他靜思一下,還是跟在兩人身後,疾步朝清寧宮敢去。
今日,太子殿下原本是要去接他的,他應該是今天的主角,卻這樣被人搶了風頭。或作別人。心中定然失望,但自打出生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被無視,周祐琨便沒有太多的感觸。
他只是默默跟在周長治身後。一步一步地朝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宮殿走去。
三人到達清寧宮,卻只有周長治一人獲得了面聖的機會。
周玄毅難得有有心之時,雖然把人都喊來了清寧宮,卻沒有讓姬凌宜見到他們。只是讓他們進了側廂房避著姬凌宜問話。
宋雲崢跟周祐琨立於長廊上。
“宋將軍,細細想來。你我已經有一年多沒見了!”周祐琨朝宋雲崢作揖,禮貌說話。
宋雲崢眼睛不眨一下地看著周玄毅被安排進的廂房,他整個人都像是被吸走一樣,他不敢確定。周萋畫這次遭劫是不是又是周玄毅安排的,倘若是,他怎麼會讓周馳跟周長治直接立於對立面。倘若不是,那又是誰要這般陷害周萋畫。
“宋將軍……”周祐琨的行禮。沒有得到送雲崢你的回應,他忍不住再次開口追問。
這一次宋雲崢才慢慢地轉過身。
的確,他已經有近兩年沒有見到周祐琨了。
兩年的時間,他長高了許多,臉上也漸漸浮現了周玄毅的樣子,只是比起周長治跟周馳,他顯得秀氣很多。
他的鼻子像周長治那樣高挺,眼睛卻跟周馳一樣彎彎如月,只是眉毛卻跟周馳與周長治完全不同,淡淡的,細細的,像娘子們特意修正過的柳眉。
一席深棕壓著金邊的廣袖闊袍,讓他看上去成熟一點點,卻透著一股莫名其妙地詭異。
宋雲崢見周祐琨對自己行禮,連忙回禮,“九皇子如此,折煞宋某了!”
“不礙,不礙!”周祐琨擺手,反倒更加謙卑地朝宋雲崢側了側身子。
倘若說周長治的親切只針對宋雲崢,那周祐琨的親切就是對身邊的所有人,他貴為皇子,皇后嫡出,卻從出生就沒感覺到嬌貴身份帶來的地位尊貴。
“宋將軍,剛剛那公公說的週四娘,可是與六哥同年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