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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點良知。
就讓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就這樣埋藏在他的心裡吧。
“不用,我們會用我們的方式離開的!”宋雲崢抬起頭,“希望你永遠不要打擾周都護一家的生活!”
周玄毅點頭,不語。
三月十六,周午煜偕全族,遷址蒲州,全族恢復原姓孫。
六月十四,陳成璧誕下一男,為其取名珏,意味合在一起的兩塊玉。
珏兒滿月當晚,孫府後院著起熊熊大火,孫家四娘,萋畫熟睡未起,葬身火海,終年十六歲。
於此同時,京城永寧郡公府再遭浩劫,宋雲崢慘死府中,項上人頭不翼而飛,傳言因其殺戮太多,仇家尋仇而來。
自此,大溏再無聖手娘子周萋畫。
兵營再無常生將軍宋雲崢。
但民間卻多了一對遊山玩水的鴛鴦。
又是一年芳草季,一對璧人騎馬春遊,突然一聲少女尖銳的喊聲劃破了夜空。
馬上男子,鬆開嬌妻,一躍而起,略過湖面,撈起了不幸溺水的少女。
妻子不善馬術,在男子救人時,匆匆下馬。
牽著馬走到郎君救人處,卻見那被救少女緊緊貼著她的郎君,含情脈脈。
眼眸怒視,不悅質問,“這位娘子沒事吧?”
郎君察覺妻子醋意,連忙鬆開懷中少女,“無礙!”
妻子不悅,將韁繩甩給夫君,扭身欲走。
郎君急忙追去,“救人難免有肌膚相處,但世間也不全然都如你我當年啊!”
這郎君的意思是說,當年我救你救出感情的。這事發生的機率有點低。
沒錯,這對夫妻男的正是宋雲崢,女的正是周萋畫。
周萋畫一撇嘴,“誰當年,讓你一救就救出感情了!”
“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意思!”宋雲崢韁繩挽在手上,搭在周萋畫肩膀上,“所以嘛,你吃什麼醋!人家小姑娘還能看上我不成……”
宋雲崢話音剛落,卻聽身後少女嚶嚶,“多謝義士相救,不知義士如何稱呼?”
一聽少女尋來,周萋畫吃味上揚嘴角,轉身狠狠給了宋雲崢一拳,抬腿變要邁步,卻聽少女又說,“兒,武氏,祖籍幷州文水縣!”
周萋畫抬起的腿,猝然停下,她的心咯噔一下,武氏?還是幷州文水縣!
怎麼可能!
周萋畫連忙轉身看向少女,就見少女貌美如花,嬌羞地用寬袖擋住自己的臉,眼睛卻掃過周萋畫,然後落在了宋雲崢身上,“義士的衣衫溼了!書兒,快給這位義士拿乾淨的衣衫!”
一聽少女還要繼續獻殷勤,周萋畫連忙橫在宋雲崢身前,岔開話題,“武娘子,你這是要去京城嗎?”
少女的眼睛依然瞟著宋雲崢,勾人魂魄,聽到周萋畫的詢問,她嫣然一笑,嬌羞地低下頭。
那名被少女喚作書兒的婢子,拿著一身乾淨的袍服上前,“我家娘子,這是進宮選秀女!你們這是運氣好,下次見,可都得跪著呢!”
說著,她就把衣衫塞到周萋畫手裡,“去給你家郎君換上!這上面的花樣可是我家娘子自己繡的!”
周萋畫拿著袍服,定在原地。
“喂,你不會是因為人家小娘子多看了我幾眼,吃醋了吧!”宋雲崢看著周萋畫面色凝重,將她輕輕攬入懷,“我發誓,我剛剛只是將她救出水,長什麼樣都沒看到!”
周萋畫自然不是因為那少女對宋雲崢的百媚留情生氣,她只是被髮生在她生命裡的巧合驚呆,先天不足的太子周長治有龍陽之好,聰慧率性的六皇子周馳詭計多端,宋雲崢一心推舉的九皇子周祐琨寬仁孝友,更巧合的是,他們是一奶同胞。
現如今,在姬凌宜死後的第四年,又出現了一個同樣來自幷州的武氏。
周萋畫不敢想下去。
她坐在馬背上,整個人依靠在宋雲崢的胸膛上,衣服還有點溼,很快周萋畫的衣服也溼了,她有點不舒服,忍不住調了一下姿勢。
眼睛隨意地回望武氏的方向。
剛剛明豔的少女,眼神正痴痴地落在宋雲崢的身上,明眸一轉,恰與周萋畫四目相對,明豔不復存在,還擊給周萋畫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
她,真的來了!
“宋雲崢你說,你答應過皇后娘娘,不會讓兒子們手足相殘,但若是她兒媳婦對他們痛下殺手呢?你還會回來嗎?”一想到接下來的大溏,會越來越像自己在歷史課本上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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