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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這一發洪水,估計都護有的忙了!”
寧州隸屬道京畿道,與洛城、海寧郡所屬的江洛道並列為大溏十道,京畿道其治所位於京城長安,京畿道轄京兆府、華州、同州、岐州、邠州、商州、寧州,共7個府州。
其中這寧州就位於京畿道與關內道交接的位置。
若說,到寧州的距離京畿道可比江洛道要近很多,長安官員眾多,怎麼算,也輪不到周午煜去抗洪啊。
於是聽到餘崖這麼一說,周萋畫自然詫異,“怎麼?餘義士聽父親說起過什麼嗎?”
自陳成璧進門,周午煜就離開家,到現在已經差不多近百日,一聽父親要去寧州,周萋畫本能的以為,定然是父親為了躲開與陳成璧圓房,主動請纓尋來的事務。
餘崖一看周萋畫一臉緊張,連忙解釋道:“哪有,哪有,其實是我從太子殿下跟盧少卿的對話裡推測的……”他一抬頭,見小二正端著酒食過來,連忙停住,並順勢接過了小二手裡的托盤,自行擺好盤。
“沒有尋你,不用來打擾!”餘崖揮手屏退小二,待小二離開後,他將菜盤朝周萋畫面前推了一下,“娘子不用擔心,都護他自有把握的!”
周萋畫迎了一聲,便埋頭吃起飯來。
她心裡總忍不住浮現出母親、父親、陳成璧三個人的影子,今後他們要怎麼相處啊……
……
“師父,你可算是回來了!”馬車剛停到國公府門口,冬雪就一躍從臺階上飛下,飛撲到馬車前,搶在餘崖之前,給周萋畫挑開了門簾。
因到了自家門口,周萋畫索性將冪籬扔到了一旁,隨著冬雪挑簾,她抬起頭來看著這個小丫頭,幾日不見,冬雪好像消瘦了些,只是她那副大骨架,依然讓她看起來比普通的女兒壯碩許多。
看著她把那張掛滿笑容的大臉靠在自己面前,周萋畫想起了那個死在自己面前的雪妮。
“師父,你想什麼呢?”看自己明明伸出手,周萋畫卻沒有隨著自己下車,冬雪不禁有點著急。
“娘子是覺得你太冒失,來,娘子,我扶你!”冬雪聲音剛落下,春果明朗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她輕輕一拉冬雪,將冬雪拉到自己身後,而後特專業地把手臂橫在轎門口。
周萋畫淺笑一下,心想著兩個丫頭最近相處的不錯啊,便抬身在春果的攙扶下下來馬車。
春果的臉比以前豐潤了許多,臉上也不似剛回侯府時那般焦黃,舉手投足也沒了以前在田莊的潑辣,乍然一看,還真有那麼一點一等侍婢的氣質。
“怎麼,是不是最近被玉娘調教了?”周萋畫離開時,曾拜託陳氏多留意一下靜雅院。
“是,奴婢這些日子一直跟著玉娘學習禮儀!日後指定不會給娘子丟臉!”春果攙住周萋畫的胳膊,扶她上了停在侯府內的一柄轎攆上,“去青雲院!”她開口吩咐抬轎的轎伕。
“還是先去三江院,給祖母請安吧!”聽到春果的安排,周萋畫立刻挑開側面的布簾,叮囑道。
“師父,這您又就不知道了吧,老夫人跟那衛琳緗都去甘雨寺禮佛了!”沒等春果說話,冬雪就突然出聲。
周萋畫微微錯愕一下,“發生什麼事了嗎?”
“還不是因為……”
“冬雪,娘子剛回來,這還沒歇口氣,等拜見了夫人,再說!”冬雪的話剛開口,春果就立刻開口打斷。
“啊呀呀,學了幾天的禮儀就是不一樣了!”冬雪拉一把春果,調戲道。
被這麼一調戲,春果反而更加一本正經起來,“我就是學禮儀,怎麼了!誰跟你一樣,打著娘子徒弟的旗號到處惹事!”
“喂,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一聽春果要把自己這幾天的醜事抖出來,冬雪急了,“師父,師父,你可別聽春果亂說!”
她握住轎廂,用力一搖。
坐在轎內的周萋畫根據轎攆猛然晃動了幾下,看著車廂裡的娘子被這麼晃,春果用力拉了冬雪一把,“你再這麼沒禮,我不光跟娘子說,我還要跟夫人說!”
春果小嘴一嘟,剛剛呈現出的一等侍婢的氣質當然無存,臉也變得紅撲撲,一副要把冬雪吃掉的樣子。
“我的好姐姐,我知道錯了,咱們扯平了!”冬雪立刻轉性,搖晃著春果的胳膊撒嬌,“過會兒到夫人面前,你什麼也不要說啊,要不然,過幾天,姨媽來,我肯定會被接回京城的!”
姨媽要來?接回京城?
冬雪的姨媽,也就是周萋畫的舅母,大名鼎鼎的定國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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