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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麗娘氣色不佳,步履蹣跚,便示意春果上前攙扶,這春果還沒靠近麗娘,麗娘卻“撲通”跪倒在了地上,“老奴有罪,還望娘子責罰!”
麗娘此舉嚇壞春果,春果作勢就要同她一起下跪,卻聽周萋畫道:“春果,把門關上!”
待春果把門關上後,周萋畫又道:“春果,把麗娘扶起來!”
春果從門口走到麗娘身旁,可任憑她怎麼拉,麗娘身子就跟定了塊石頭似得,根本拉不起來,到最後春果一急,索性也跪在麗娘身旁,兩人哭做了一團。
一見這兩人又哭,周萋畫一陣心煩,腦袋側向冬雪,“冬雪,把她們給我扶起來!”
“是!”冬雪應聲上前,輕輕一用力,便將春果給拉了起來,隨後又到麗娘旁邊,鑑於麗娘年老,又受了上,冬雪倒是很注意力道,緩慢卻堅定的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把兩人拉起來後,冬雪就又退到了周萋畫身旁,抬頭看著站寢房正中間的滿臉是淚的春果,“喂,你哭什麼呢!”
冬雪聲音帶著訓斥,春果吸一下鼻子,抬眸看著冬雪,而後用力止住了眼淚,“娘子,麗娘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求求您,不要怪她!”
“哎呦,春果,娘子也沒說要怪麗娘呢,你求個什麼情!”冬雪心直口快,不容周萋畫發話,就堵了春果。
春果被冬雪這話噎得不輕,她抿抿嘴,哀求地看著周萋畫。
周萋畫見春果那梨花帶雨的臉,無奈地長吁一口氣,眼睛看向,垂著頭的麗娘,道:“冬雪,你開始問吧!”
“娘子,不勞煩冬雪姑娘了!”周萋畫話音剛落,便傳來麗娘顫抖的聲音,她朝周萋畫深深福了個禮,而後道:“老奴做了錯事,就應承擔錯誤!”
昨天在周萋畫在陳氏這用過餐後,玉娘就又悄悄回了靜雅院,把艾香塢發生的事告訴了麗娘。
玉娘告訴她:“就連我都看出你在受傷這事上說了謊,更別說四娘子了,還有今天夫人新給四娘子的那個侍婢冬雪,可是從國公府來的,一心想學習推理的鬼機靈,怕是也逃不過她的眼睛,你若是真的想跟在四娘子身邊,就老老實實地別隱瞞!”
聽了玉娘這番話,麗娘是整晚都沒有睡覺,輾轉反側了一宿,這才決定不等周萋畫興師問罪,自己先來請罪。
麗娘繼續道:“在我被打傷這事上,我說了謊,打傷我的人,我認得!可老奴並不知道他離開靜雅院去了哪啊!”
“那這個他,到底是誰啊!”冬雪沒忍住,直接開了口。
麗娘為難地蹙緊眉頭,“這個,這個老奴不能說,但請娘子想象老奴,那艾香塢床底下的女屍,卻是與此人無關啊,老奴用自己的性命發誓啊,此人雖然衝動,但絕不是會要人性命的人啊!”
麗娘一著急,有跪倒在地,“砰砰”磕起頭來。
周萋畫倒不是個心狠之人,尤其是面對跟自己生死與共過的麗娘,她從方凳上站起身來,上前扶起了麗娘,“艾香塢女屍的事自然與他無關,可那燙傷二姐姐的人,定然是他,這點不會有錯吧!”
麗娘剛剛說話,故意隱瞞了這燙傷周萋棋的事,一聽周萋畫這麼篤定地說,心裡也就沒了繼續隱瞞的僥倖,“是,娘子,那燙傷二娘子的的確是他!可他……”
“他不是應該去找老夫人嗎?怎麼去了艾香塢!”周萋畫直接打斷了麗孃的話。
一聽周萋畫這麼說,麗娘大驚失色,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周萋畫已經知道行兇者是誰了。
“這,這老奴就不知了,昨兒我擔心他去找老夫人算賬,便苦苦阻止,卻不料被他打傷在地,老奴擔心,娘子會責備我帶閒雜人等進來,便在受傷的事上說了謊,但誰曾想他離開靜雅院竟然去了艾香塢呢!”
“你既然把他帶進府裡,就應該能料想到他自然不會風平浪靜!”周萋畫抬眸平靜地看著麗娘。
早上那藏在自己車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柳神醫。
周萋畫對於老夫人刨妻子墳墓的事,還是有怨言的,在猜出車下是柳神醫之後,她才故意安排麗娘單獨去後一輛車看守東西,就是為了讓麗娘帶柳神醫進來。
她知道柳神醫會鬧事,卻她沒料到的是,柳神醫竟沒有去找老夫人報仇,反倒是打傷了麗娘,燙傷了周萋棋。
這裡面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周萋畫想起了那日她問麗娘,柳神醫跟老夫人過節的事,幽幽嘆了口氣。(未完待續)
082 學禮儀
冬雪看周萋畫陷入沉思,移動她移動步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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