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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裡,雖然周萋畫檢驗的幾具屍體,也都有詳細的記錄,但因周萋畫身份特殊,這回到刑房,還得重新填寫《屍格》。
董庸提出有些細節還需要周萋畫補充,就是在補寫《屍格》時發現有些細節還需要補充。
而同樣,像衙役出來帶嫌犯,就必須執有吏房開出的差票方可執行公務。
周萋畫向這陳判司要得就是這差票,就是差役傳人的憑證。
“這個……”陳遠安側臉看向周萋畫,在陳高一案裡,陳遠安其實一直都在黃玉郎身旁,也見識了周萋畫的膽量與才智。
聽她問了差票,立刻懊惱萬分,來之前,董庸的確特意叮囑過他去刑房開差票,他只為了邀功,一時偷懶就沒去開差票。
陳遠安覺得,這侯府內宅的婦人們肯定對這府衙的事不瞭解,也沒人會注意這有沒有差票,哪曾想到周萋畫竟然出現在這稻香院裡,不是說,年氏跟周萋畫不合嘛!
一看陳遠安額上滾出汗珠,緊張的握緊拳頭,周萋畫就知道他手裡沒有傳人的憑證,於是平平說道:“陳判司,若是沒這差票的話,這人,可不能隨便跟你們走!陳判司,勞煩您回去拿到差票,再來吧!”
周萋畫一揮手,做出送客狀。
陳遠安想說幾句通融的話,卻看周萋畫滿臉正然之氣,便知道這樣行不通,他再次抱拳,朝周萋畫、年氏施禮,“某因匆忙,確實沒有拿差票,這就回去補來,只是再次期間,還望週二娘……”
聽出陳遠安這是擔心周萋棋跑了,周萋畫出聲打斷:“這就不勞煩陳判司費心了,二姐姐沒有做違法之事,自然不會做出出逃之舉!”
“這樣最好!那某,就先回去了!”陳遠安放下拳頭,轉身帶兩名衙役,出了廳堂。
衙役前腳出了廳堂,周萋棋後腳就放聲大哭起來。
年氏立刻上前哄,衛琳緗也連忙上前安慰。
廳堂裡再次熱鬧起來。
趁著這份熱鬧,一個身影偷偷溜了出去,朝著陳遠安追去。
春果見狀連忙給冬雪遞了個眼神,冬雪腿腳麻利,追了出去。(未完待續)
084 煞費苦心(三)
約莫著一刻鐘的功夫,冬雪挑開竹簾,回到了廳堂,她附在周萋畫耳邊,小聲把剛剛她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周萋畫。
聽完冬雪所言,周萋畫微微點頭,跟她想得有些許出入,卻也差不多。
這邊冬雪跟周萋畫咬耳朵,那邊周萋棋是又驚又怕又嚇,精神已經處在奔潰邊緣,眼看著她就要翻白眼昏過去,年氏連忙喊來侍婢,把她往寢房抬。
“四娘,您先在這喝茶,嬸孃先讓你二姐姐安穩下來,再來陪你!”年氏說完這句,便隨著周萋棋出了廳堂。
年氏一離開,這衛琳緗作勢也要跟隨而去。
“姐姐,請留步!”一看衛琳緗要走,周萋畫連忙出聲制止。
衛琳緗一怔,定在原地,似經過複雜的心裡鬥爭,這才轉過身來,她拉一拉衣袖,假裝不解地看著坐在方凳上的周萋畫,“四妹妹,有什麼事嗎?”
周萋畫看其如此不慌不忙,冷嗤一下,“倒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覺得姐姐在侯府畢竟是客人,這麼關心我們周家的事,好像太過勞累了!”
周萋畫聲音冷冷淡淡,沒有什麼情緒,但話落到衛琳緗心上,卻如那上漲的潮水,層層疊疊、澎湃洶湧,她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微蹙起眉頭,做出疑惑的模樣,“妹妹這話什麼意思,兒不懂!”
從上世到今生,虛情假意、假模假樣就是這衛琳緗迷惑人慣用的伎倆,但這一次周萋畫不會上她的當,聽她這般無奈聲音,周萋畫也不想跟她多浪費時間。“姐姐,果真不知道兒說的什麼嗎?那兒就給你提醒一下,是誰去告訴官府,說二姐姐曾與那死者汝英一起回過寢房的!”
這話一出,衛琳緗的臉色瞬間變化了幾分。卻依然假裝鎮靜,瞪著無辜地眼睛看著周萋畫,“二妹妹與汝英一同回房是事實,無論是誰稟告了官府,都是我大溏子民應有的責任!”
一聽衛琳緗仍不認賬,周萋畫也不客氣起來。“將實情告訴官府,的確是我大溏子民的義務,但若是有人為謀取個人私利,假借稟告實情,故意擾亂判案方向。如此可惡之舉,可是要承擔相應的懲罰!”
周萋畫字字句句如磐石一般不可動搖,衛琳緗心中如過油鍋一般煩躁,卻依然假裝鎮靜,“什麼個人私利,什麼擾亂案情,妹妹說的,兒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見衛琳緗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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