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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神色恍然,喃喃自語,“原來那匣子,他是送給娘子了啊!”
一看冬雪嘀嘀咕咕地,春果急了,她用力搖著冬雪的胳膊,“喂,喂,你是不是中邪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冬雪轉頭看了春果一眼,失落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明亮,她將手伸進袖袋用手握了一下,輕語說道,“只因為覺得那董少卿配不上娘子,才如此好奇,現在猜想這叫秦簡的也定然配不上娘子!”
春果更糊塗了,“你在說什麼啊!聽不懂!喂,不過你得說話算數啊,你只可做娘子徒弟,不能與我爭奪貼身侍婢!”春果還一心惦記著冬雪的威脅。
冬雪的情緒早已經沒了剛剛的興奮,她長長吐氣,“嗯,我只做娘子的徒弟,不會與你搶奪一等侍婢的身份!”
說完,她挑開側簾,斜眸看向那莊嚴的刺史大門,哎,娘子的心上人怎麼會是他呢?
看冬雪唉聲嘆氣,春果心中不解,她隨著冬雪的目光,看向刺史府,忽而記起什麼,輕聲問道:“哦,對了,冬雪,你是從小就生活的京城的嗎?”
冬雪沒有回頭,只是輕語回答:“是,一直在京城!”
“那你知道在京城,到亡人忌日那天,有什麼風俗嗎?”
冬雪以為春果是跟府裡其他丫頭一樣,嚮往京城,卻聽她問道這麼古怪的問題,放下側簾,轉頭詢問:“咦,你怎麼問這個?”
春果不好意思看冬雪,垂頭嫣然一笑,“不怕你笑話,過幾日是我阿母的忌日,可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一聽春果說道這個,冬雪開始反思自己的態度,她思忖一下,“你可按照你們洛城的習俗來,不必非要隨著流行,效仿京城啊!”
“我阿母一直生活在京城的……”春果抿著嘴,喏喏出聲,“她以前是老夫人身邊的侍婢,侯府還未遷來洛城之前一直呆在京城,後來被放出府,然後就死了,我想她應該是京城人,所以想用你們京城的習俗來祭奠她!”
春果的聲音隨著她的情緒變得低沉沙啞,這讓冬雪也忍不住想起她的身世,她慢悠悠地說得:“我記得我阿母忌日時,阿兄曾帶我去河裡放河燈,聽他說,那樣母親就能看到我們了!要不,我教你做河燈吧!”
原來冬雪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同命相惜,這讓春果對冬雪再添幾分親近,她伸手拉過冬雪的手,用力點點頭,“嗯,就做河燈吧!”
被春果這麼親暱拉扯,冬雪有點不適應,她苦澀一笑,最後還是跟春果說笑著講起,河燈的做法,跟放河燈時的禁忌。
這廂,春果跟冬雪已經成了好姐妹,那廂,周萋畫正在既不洩露衛琳緗誣陷,又要又快又明確地給周萋棋洗冤。
董庸坐在停屍房棺前的方凳上,黃玉郎立於棺前,手放在棺沿上,心想著這棺材木好啊,給一下人用這麼好的棺材木,是侯府心虛呢,還是銀子沒地花了呢。
一抬頭見,周萋畫揹著一匣子渺渺走來,“週四娘,聽人呈報,說你已經掌握了周萋棋不是殺人嫌犯的證據,不知可否說說啊!”
周萋畫將勘察箱放在地上,衝董庸、黃玉郎盈盈一福禮,“好,兒一一道來!”(未完待續)
088 董庸言
周萋畫定於停屍房正中,等適應光線和停屍房裡的味道後,緩緩開了口,“死者汝英,屍體衣衫整齊,眼瞼有明顯的瘀血,手指甲青紫色的,頸部有明顯掐痕,初步判斷死於頸部被掐!”
周萋畫開始簡單陳述目前案件的情況:“因有人呈報說二姐姐周萋棋曾在死者死之前,與她一起回過寢房,而後周萋棋回到廳堂,而死者卻不見了蹤影,以此推斷周萋棋是將汝英掐死,藏屍到床下,而後偽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現場的!”
“根據死者死亡的時間,周萋棋的嫌疑的確很大,但嫌疑不代表是事實,一切論斷,都需要有事實說話,懇求董少卿,黃刺史,準兒驗屍,以拿出真相!”周萋畫盈盈一福禮,依次掃過董庸跟黃玉郎。
汝英是賤籍,從這個意義上講,她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她的屍首本就由侯府做主,周萋畫這般要求,董庸跟黃玉郎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見董庸跟黃玉郎微微點頭,周萋畫掏出口罩與手套,而後回身開啟了勘察箱,而後走到了棺前,兩名衙役上前為其開啟了棺蓋。
周萋畫探身一看,雖然汝英昨日死亡,卻因天氣炎熱,身體已經開始腫脹,尤其是面部,不但腫脹明顯還呈青紫色。
為看得仔細,周萋畫把冪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