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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老項頂侯周演,本姓孫,當年隨聖祖征戰立功無數,聖祖登基後,賜姓周,自此也就與本家再無了瓜葛,衛琳緗嘴裡的姐姐妹妹,不過是周演這一支下面的子嗣。
周萋畫住在外莊,無需跟方老夫人請安,三房周午煥在膠南做官,只在過年時,才會回來,四房周午焰的妻子劉氏剛剛有孕,也不便天天行禮。
如此一來,衛琳緗嘴裡的姐姐妹妹也就只有二房年氏身邊的琴棋書三姐妹了,二房本就是庶出,年氏對老夫人這個主母,巴結還來不及,就算老夫人免了她早上的請安,她也定會帶著這三姐妹按時出現的。
“住在田莊,不能日日去給老夫人請安,是四娘內疚之事,姐姐雖是客,但每日都能陪在老夫人身邊,四娘甚是羨慕!”周萋畫平平說道。
周萋畫這話一出,春果心中連連拍手叫好,聽見沒,衛琳緗,別來指手畫腳,你在侯府是個客人,別總擺出一副主子的模樣。
春果都能聽出周萋畫話中話,衛琳緗自然也明白,她抿著嘴,努力壓制著情緒,好你個週四娘,一別三日,真當刮目相看啊!
雖然心中被堵得難受,衛琳緗卻面不更色,“妹妹別這麼說,都是自家姐妹,你安心在田莊修養,無需掛念太多!”你管我是外親不外親,反正你周萋畫是回不了侯府的,你就老老實實給呆在這!
周萋畫靜靜地對視著衛琳緗,看似平靜的眼眸下卻早已暗流洶湧,衛琳緗被周萋畫盯得難受,腦袋一懵,竟不由地低下頭,垂眸看自己腳尖。
這一看不要緊,她的腳下正好是昨晚打鬥中砍出的刀痕。
衛琳緗盯著這長約八寸的痕跡,猛然抬頭,環顧四周,牆壁上也有痕跡,窗欞上也有,衛琳緗的嘴角噙起詭異的微笑。
周萋畫在衛琳緗環顧四周時,就已經意識到她察覺到了這裡曾發生過打鬥,她想著必須找話題轉移衛琳緗的視線,卻為時已晚,衛琳緗的目光已經透過稀疏的竹簾,她的眼睛忽然放亮。
順著衛琳緗的目光看去,周萋畫看到了自己剛剛收拾到方凳上的飯盤內的兩隻碗上,若要說的再確切些,衛琳緗的目光是碗旁的兩雙竹筷。
周萋畫隱隱心痛,大感不妙。
衛琳緗的眼中泛著閃亮的光芒,她自然把另一雙竹筷與外院外拿雜亂的馬蹄印聯絡在了一起,房內還有其他人,而且既有可能是個男人!
她心中的欣喜簡直無法言表,若周萋畫真做出這等不齒之事,那她與董庸的婚事,自然會作罷!
衛琳緗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挑開了竹簾,徑直進了內房,“妹妹不是向來不喜歡喜歡這竹簾,怎麼今日竟然拉下了竹簾……哎呦,妹妹竟然在內房裡吃飯!”
衛琳緗故作大驚小怪地叫道,她彎下腰,拿起兩雙竹筷,“妹妹怎麼用兩雙竹筷呢?難不成這房內還有其他人!”
衛琳緗的眸光繼續掃視著房內,看向那圍著青紗帳的床榻,眼眸微微下轉,“妹妹,那是什麼!”
周萋畫順著衛琳緗所指看去,清楚地看到床榻下赫然放著秦簡的長靴。
心臟驟然停歇了好幾拍,竟然忘記把秦簡的鞋子藏起來,周萋畫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衛琳緗見周萋畫略顯僵硬的表情,想也不想,直接拉開了青紗帳,周萋畫抿一下嘴唇,將臉側到一邊。
她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秦簡的軟劍滑在衛琳緗喉嚨上的畫面。
018 敗走
說實話,周萋畫真的很希望秦簡能一劍刺死衛琳緗,以報上世春果跟自己的仇,衛琳緗一死,今世就徹底換了個樣子。
但衛琳緗死在自己這裡,估計她這輩子是別想擺脫命格的審批了。
周萋畫這廂思考著,衛琳緗那邊卻手一鬆,放下了輕紗帳。
她沒看到秦簡?
周萋畫自然上前,假意收攏幕簾,眼梢看向幕張內,秦簡果然不在床榻上!
他人呢?
看秦簡昨日與黑衣人的打鬥,功力非凡,他悄無聲息地立於房樑上也不是件難事,可他現在受傷了啊,周萋畫詫然,眼角恍然出現白光,卻見一條白紗從床上方的圍布垂下。
秦簡竟然整個人如壁虎一樣,掛在架子床上端的承塵上,他用嘴咬住自己的散發,本就穿著一襲白袍,衛琳緗匆忙飄一眼,自然看不到。
可承塵就是普通裝橫楣板,光潔如地面,無任何可支撐之物,他是如何掛在上面的,更關鍵的是他還能掛多久。
周萋畫惴惴不安,她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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