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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周都護什麼都沒告訴她,這個偉大的父親竟然獨自抗下了所有!
“周萋畫!”秦簡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語氣,他喊著周萋畫的名字,他靠近一步,凝視著周萋畫的眼眸,“給我一年時間,一年後,我定會來與你做此交易可好!天涯海角,生死相隨!”
“你敢應嗎?”秦簡抬手,朝向周萋畫。
周萋畫瞥向馬鞍兩側鉤掛袋裡裝著的卷宗,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而後抬起頭,將自己的手放在秦簡手中,堅定說道,“若這算是你的承諾,那我就敢應!”(未完待續)
121 局中局
陳氏在停屍房門前久久等不回周萋畫,便問最後跟周萋畫說話的陳成璧,“成璧,畫兒這是去哪了?她有跟你說嗎?”
陳成璧已經將勘察箱遞給了春果,聽到陳氏的詢問,她緩緩搖頭。
“不知道,只是聽那陳判司說,是什麼上次給四娘做記錄的郎君,要看這次的屍格記錄,然後四娘子就出去了!”她伸出細長的手指,指指那正圍著冬雪跟春果問個不停地陳判司,軟聲細語地回答。
“上次做記錄郎君?”陳氏詫異,抬頭看向春果,“春果,上次給四娘做記錄的郎君是誰?”
“唔……”春果吞吐,原來是秦義士來了啊,難怪娘子會那麼著急出去,春果思忖後,答道:“回夫人,奴婢不知!”
冬雪雖然被陳遠安纏著回想周萋畫剛剛驗屍的經過,耳朵卻也沒閒著,一聽周萋畫出去找那上次做記錄的郎君,又見春果神色緊張,立刻猜出這個可以隨時查閱屍格的人是誰?
那師父跟他之間果然……
冬雪抬手扶一下自己包著繃帶的頭,忽而傷感起來。
陳氏久等周萋畫未果,又見時辰迫近午時,就這樣呆在停屍房前也不是個事,便帶著眾人便要回侯府。
車子剛從刺史府側門駛向主街,就見周萋畫失魂落魄地趕來,陳氏連忙停下車子,把周萋畫拉上了車,“畫兒,你這是去哪了?急死母親了?”
周萋畫只是衝陳氏淺淺一笑,跽坐在席上,垂首不語。
車子搖搖晃晃。周萋畫垂著頭,不停地回想著整件事,那些被遺漏的細節,緩緩地浮現在了她的腦子裡,原來是這麼回事。聯想到貞菊的死,周萋畫不禁感嘆,哎,誰都控制不住這命運的安排啊!
陳氏見女兒憂心忡忡,擔心地靠著她坐著,直到車子搖搖晃晃地停在侯府門口外。周萋畫這才抬起頭,跟她說話。
一開口說話,卻把陳氏嚇了一大跳,周萋畫問:“母親,我能自己掌握我的命運嗎?”
陳氏嚇得臉色慘白。微微一怔後,旋而嬉笑道:“畫兒是不是聽說什麼?怎麼這麼問啊?”
陳氏的話裡隱瞞多過疑惑,周萋畫淺淺一笑,“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她抬眼看去,見春果已經從後面那輛馬車上下來,於是起身道,“母親。咱們也下車吧!”
春果將周萋畫扶下,舒蘭上前下扶陳氏,陳成璧與年氏被各自的侍婢攙扶著。也下了馬車,見年氏被折騰的早已筋疲力竭,陳氏便吩咐他們各自回院子,擔心周萋畫會繼續追問命運的事,陳氏立刻吩咐春果、冬雪,陪周萋畫回靜雅院。
卻聽周萋畫說道。“母親,我想去璧姨娘那裡坐一下。可以嗎?”
陳氏一怔,搞不懂女兒要做什麼。卻還是默默點點頭。
“春果,你帶著器具,回去消毒,冬雪你隨我去!”周萋畫命令道,而後衝陳成璧微微一福禮。
陳成璧大喜。
冬雪卻憂心忡忡,根據她對周萋畫了解,現在周萋畫只讓自己跟去陳成璧那,多數是因為事情敗露了。
陳氏雖然對女兒去陳成璧那感到很好奇,卻又擔心自己太過關心,而引起陳成璧的不舒服,最後也就由著周萋畫去了。
冬雪隨周萋畫進了陳成璧的廳堂,陳成璧猜不出周萋畫具體為什麼而來,卻也知道定然與冬雪跟自己密謀的事有關,便把貼身侍婢艾兒招呼走。
“四娘子,我說的事,你考慮地怎麼樣了?”陳成璧關上門後,轉身說道,卻不禁大叫出聲,“冬雪,你怎麼跪下來!”
廳堂中央,冬雪跪倒在地,她的面前是面對著她的周萋畫,就聽冬雪喃喃說道:“徒兒不該騙師父!求師父責罰!”
陳成璧上前想把她拉起來,冬雪卻跟秤砣一樣,根本拉不動,陳成璧繞到周萋畫面前,“是我的主意,不怪冬雪的!”
周萋畫垂眸看一眼陳成璧,“的確應該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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