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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聽說。週四郎你想為鍾姨娘驗屍,我便興奮不已,總算是可以為她找到真兇了!”
“老太爺的阻攔卻讓我心急如焚,我絞盡腦汁,總算想出一主意,不知道週四郎,可有興趣……”馬伕人表現出焦急的樣子。
周萋畫油黑的眸子裡泛出一絲警覺,垂眸靜思兩息。輕輕點頭,“馬伕人但說無妨!”
雖然知道周圍沒人,馬伕人依然很是小心。聽到周萋畫這麼說,她起身,依次檢查了門扉跟窗欞,確定沒有人偷聽後,這才繞到周萋畫身旁,貼著她的耳朵。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明日,鍾姨娘入殮。想來老太爺定然會安排人保守,妾到時會出面。以祭祀之名將僕役們只會走,週四郎趁機開棺檢驗,可好!”
周萋畫靜思一下,“這麼做,夫人有幾成把握?”
“十成!”馬伕人沒有了剛剛的謹慎,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雖然我久住在刺史府,但我畢竟還是伊府的大夫人,況且,伊府上上下下也希望能早日抓到真兇!”
馬伕人站在周萋畫面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周萋畫。
周萋畫靜思一下,“嗯!”了一聲。
“那就一言為定了,明日我會讓雪妮去通報,周郎君到時按照雪妮說的做就可!”馬伕人瞪著閃亮的明眸,那種語氣,宛如是即將開始一場搏擊般的興奮。
周萋畫輕輕點了點頭。
見周萋畫答應,馬伕人忽然笑逐顏開,轉瞬間,那緊張的神色再次蕩然無存,而是,闊聲衝門扉喊道:“來人啊,把院裡的甜點都拿上來,給周郎君品嚐一番!”
吃甜點?周萋畫被馬伕人的舉動再次弄懵,沒等她反應過來,門外的侍婢就端著茶果盤進來,依次放在周萋畫面前。
其實依著周萋畫的計劃,她在洗完手後,就要想辦法去伊府後院,伊二爺被橫樑砸死的院子看看。
但這又是乳酪澆鮮櫻桃,又是透花餈、酥山,幾乎拿出大溏最有名的甜點來招待自己,周萋畫竟然不好意思開口。
看著眼前各式各樣的甜點,再看看馬伕人,周萋畫思路突然混沌起來,這個女子,到底是個怎樣性格的人。
此時的馬伕人正一點一點給周萋畫介紹這些甜點的做法,笑顏如花,舉止輕盈,全然沒有一開始的慵懶、無精打采,更沒有剛剛的傷心、悲痛欲絕,她是典型是一個熱衷於交際的闊夫人,看不到一點滅門慘案的悲傷與驚嚇。
卻聽門口傳來僕役的聲音,“大夫人,周都護與盧少卿要走了,請週四郎過去呢!”
“知道了!”馬伕人站起身來,意猶未盡地,對周萋畫說道:“今兒時間匆忙,過幾天,我請周郎君吃凍酥花糕,這可是伊府的廚子從京城裡專門學來的!”馬伕人擦一擦嘴巴,淺淺微笑著。
周萋畫“嗯”了一聲,施禮,“多謝馬伕人美意,只是今日看來,某得告辭了!”
說完,她也不等馬伕人的反應,便急轉身,便退出了婉粟軒。
看著周萋畫著急逃離婉粟軒的樣子,馬伕人的嘴角擎起差不可見地詭笑,她挑起一塊凍酥花糕,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吃不了的,都給我送平姨娘那!”
在僕役的指引下,周萋畫很快就被指引到了周午煜跟盧天霖面前。
兩人正坐在涼亭上飲茶。
比起進去時的忐忑,周午煜跟盧天霖神色並沒有多少改變,反倒看上去更加凝重了,兩人靜坐在涼亭的石凳上,默默相望不語。
見周萋畫隨著僕役上前。盧天霖起身,下了臺階迎接了上來,“四郎這是去哪了?”
“馬伕人的婉粟軒裡小坐了一會兒!”周萋畫邊回答,邊邁步上臺階,衝坐在涼亭裡的周午煜跟盧天霖盈盈施禮。
卻見周午煜跟盧天霖不約而同地臉色一沉。
沒等他們兩人說話。周萋畫便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要回去了嗎?”
察覺到女兒有什麼話要說,周午煜略想了一下,立刻從石凳上站起來,“對。現在就回去!”
管家將三人送出了門口,三人上了馬車,馬車搖搖晃晃地駛在主道上,盧天霖抬頭看一眼自己面前的周萋畫,“是馬伕人約你去的?”
周萋畫點點頭。側身,透過布簾,看看車廂外趕車的馬伕。
周午煜知道女兒的意圖,說道:“自己人,但說無妨!”
周萋畫這才放下警惕,“是的,是馬伕人主動約我去的,她說。明日會配合我給鍾姨娘驗屍!”
“給鍾姨娘驗屍?可你不是已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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