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4 頁)
陳高放下茶壺,繼續說道:“某兒時患疾病,導致腿一長一短,蘇老闆看某辛苦,知某識幾個字,便讓某來這醉仙居,平日也就在臺後管管帳!蘇老闆對陳某人的恩情,陳某畢生難忘,未有好好管理這醉仙居,待蘇老闆回來,也算對她有所交代!”
餘崖一聽陳高這番話,臉上立刻現出感動的表情,他朝陳高一抱拳,朗聲說道:“陳兄著實讓餘某人佩服,只是蘇老闆她……”
“咳咳!”一聽餘崖要說露嘴,周萋畫連忙開口指指,她輕咳兩下打斷了餘崖的話,隨後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陳高疑惑地看著餘崖,連忙說道,“是這樣的,蘇老闆有一東西交予兒保管,兒隔日要會出趟遠門,估計也等不到蘇老闆回來了,勞煩陳郎轉告蘇老闆,待她安全回來,兒定然親自送還!”
陳高眼睛微不可查地翛然一亮,轉瞬即逝後恢復平靜,雙手抱拳,“某定然轉告!”
周萋畫微微點頭,從方凳上站起身來,“爾等就先告辭了!”說著她看向餘崖,示意餘崖結賬,見餘崖放了幾文前在桌上後,便轉身朝店門口走去。
走了沒幾步,周萋畫定下腳步,轉身對陳高說道:“兒,週四娘,住在城外田莊,若是蘇老闆隔日之內回來,可取田莊直接找四娘!”
說完這話,周萋畫便拉著衣袖,繼續前行,礙於陳高腿腳不利索,餘崖請他留步後,便追隨周萋畫而去。
周萋畫行到門口,挑開幕簾直接上了馬車,餘崖也已經追了出來,見周萋畫進了車廂,隔著幕簾,低聲問道:“四娘子,這蘇玲瓏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回來呢?”
周萋畫挑開幕簾,看向餘崖,低聲說道:“蘇玲瓏已死不假,若是有人還能來找兒取東西,那才稀奇!”
周萋畫一手扶著車廂,一手拉著幕簾,忽然她視線裡閃出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個穿著朽葉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手搖著紙上,一手背於身後,頭上沒有戴帽子,卻插了滿頭的花。
溏朝民眾本就有鬥百草的樂趣,本是女子的遊戲,後來發展到了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這種有著一定博弈性質的遊戲偏重玩耍娛樂性,輸贏在其次,參與者比誰的花草種類多、品種新奇,有時是插戴在頭上展示,不分男女。
看這人頭上插花,定然是剛剛參加完鬥花,且獲得了勝利啊。
周萋畫眉頭一簇,記起了那個人的名字,周午煜身旁的侍衛,餘崖的同事孫牧嘛,可他剛剛不還是守在義莊嗎?
周萋畫將整個身子探出車廂,指著孫牧,問餘崖,“餘義士,那位可是那日你一起吃酒的孫牧?”
餘崖順著周萋畫手指方向看去,出聲笑道,“那位可不是孫牧,那是孫牧那雙生的哥哥孫正!別看兩人長得一樣,這品行可完全不一樣,這個孫正啊,整日好吃懶做,無所事事,這不,指不定去哪又跟人鬥百草了!”
原來是孫牧的孿生哥哥啊,周萋畫感慨道,既然如此長得一樣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了,周萋畫放下幕簾,退回到車廂裡。
餘崖見狀便上了馬車,揮鞭趕車,再向守城的官兵出示了周午煜的文書後,馬車順利出了城,馬車搖搖晃晃地朝田莊方向趕去,在路過金潭橋時,周萋畫忍不住挑開了車廂的側簾。
這橋下便是張義溺水,嚴大牛被害的現場,周萋畫腦中莫名想起了那晚田莊進人的畫面,那位被稱為“老大”的女子,有著一雙跟蘇玲瓏一樣的泛著藍光的眼眸,迷人,深邃,充滿**。
車輪壓過石子,顛簸一下,一道亮光閃過周萋畫的腦海,她終於把整個案情想明白了……
【看到一棵無聊的樹的催更了,今天本來就是打算三更的,你說,親,這不是浪費了嘛,某月會老老實實加更的,謝謝一棵無聊的樹的打賞!晚上22點還有一章】
060 意料之外,意料之內
田莊經歷這一場火災,外院、側院跟後院已經面目全非,就留著周萋畫住的那個正廳孤零零、黑乎乎地立在那裡。
在官兵與鄉鄰的幫助下,妨礙走路的雜物已經被搬走,麗娘搶救出的東西已經被暫時放在了臨時搭成的帳篷裡。
餘崖挑開幕簾,周萋畫揹著勘察箱,跳下車來,天色還未黑,遠遠看去,就見那孤零零的正廳前麗娘跟春果正跪在那裡祭拜。
周萋畫示意餘崖不要驚動她們,自己拉高裙襬,順著那到處是汙水的小徑朝兩人走去。
站在兩人身後,就聽到麗娘虔誠的聲音,“跪謝聖祖、先皇在天之靈,保佑娘子,夫人平平安安!”隨後便是,一大串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