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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把手裡的珠子往盒子一扔,緊追她們而去,“師父、春果,你們等等我!”
周萋畫帶著春果直接去了暫時存放舒蘭屍體的一出荒廢很久的院子。
舒蘭的屍體平躺在一張破席上,被一白布裹著身子。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僕役蹲坐在牆角,叼著跟旱菸,吧唧著嘴,沒料到會有人來的他們,見到周萋畫出現,扶著牆,站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周萋畫抬頭看看西沉的太陽,輕聲說道。
兩個老僕役立刻退了出去。
“春果,你去院門口守著,冬雪,你過來給我打下手!”時間有限,她必須在日落之前搞定,因此說話的語氣也格外的急切。
春果、冬雪齊聲答應,按照周萋畫的吩咐開始忙碌。
春果站在院門口,背對著舒蘭的屍體。
周萋畫跟冬雪站直舒蘭屍體面前,“唰”得一聲拉開了白布,露出舒蘭猙獰的臉,她在井裡待得時間並不長因此並沒有被泡腫,深秋的氣溫不高,身體也沒有*,但屍僵已經形成。
為了節約時間,周萋畫沒有像上一次一樣為她脫掉衣服,而是直接用刀子劃破了衣服。
刀起皮開,周萋畫一刀下去,直接從舒蘭的胸口劃到恥骨聯合的上方,皮下組織瞬間露了出來,看著那紅的黃的,冬雪發出一陣乾嘔聲。
“噁心的話,你就轉過頭去吧!”周萋畫邊忙碌,邊說道。
冬雪強忍住噁心,“才不,我還想看看師父你是怎麼找到舒蘭殺害夫人的線索呢!”
冬雪既然不遠迴避,周萋畫也沒有繼續說話,她再次套了一副手套,用手在骨架腹部的一堆內臟裡翻動起來。
半柱香的功夫,周萋畫直起身了。
“舒蘭不是畏罪自殺!”她染著血的手套上,放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珠子。
這是從舒蘭胃裡找到的。
舒蘭在跳井前,把這珠子吞了下去。
她若真是是畏罪自殺,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她是故意在鎖骨上弄出圓形傷痕,為得就是讓自己注意到這顆珠子,她是在暗示什麼嗎?
周萋畫感覺,整個案件,徹底陷入了死衚衕!(未完待續)
189 回到你的身份裡
縫合完舒蘭的屍體,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去,周萋畫吩咐,要以陳成玉義女的名義厚葬舒蘭。
對周萋畫而言,舒蘭之死太多詭異之處,但在侯府其他人的眼裡,這卻是忠僕之舉,贏得侯府裡一片唏噓。
忙碌完舒蘭的事,周萋畫去靜雅院看望了麗娘,確定麗娘沒什麼事後,簡單吃了一點飯,便再次回到了靈堂。
琴、棋、書三人已經回了婉粟軒,簡單休息過的陳成璧早已再次跪倒在了靈堂裡,察覺到周萋畫回來,她輕輕抬起頭,移動了一下身子,讓出了一點空隙。
周萋畫跪下,衝著棺材磕了幾個頭,然後靜靜坐下,看著陳成璧繼續往孝盆裡填紙幣。
“舒蘭跳井了?”陳成璧低聲問道。
周萋畫沒有回答。
“與夫人的死有關嗎?”陳成璧繼續問道。
周萋畫依然沒有說話,本就疲憊的身體,又經歷了驗屍,她哪裡還有力氣再去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
“聽說,你專門安排了人看著麗娘,是不是府裡還會出事?”陳成璧又問。
這下,惹得周萋畫徹底不高興起來,“你哪來那麼多問題!”
“我不過是想幫你找到殺害姐姐的兇手!”陳成璧被噎得幹張了張嘴。
周萋畫終於抬起頭,她怒視著陳成璧,抿緊嘴,低吼道,“你聽誰說的母親是被人殺的!”
“那個……那個!”陳成璧語塞,不自覺地低下頭。
周萋畫臉往一旁一撇,看向春果跟冬雪,“你們告訴璧姨娘的?”
春果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周萋畫。緩慢地搖搖頭,但冬雪卻垂下頭,不敢與周萋畫對視。
“都給我記住了,母親是暴病,誰都不準往外亂傳話!包括國公府!”周萋畫收回眸光,厲聲呵斥。
陳成璧微微一怔,“可。可……”
“母親突發惡疾。不治身亡,沒有什麼可不可!”周萋畫聲音提高几份,用讓整個靈堂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量說道。
死亡真相迷霧重重。卻沒有半點線索,除了這個理由,她還能找什麼理由呢?
上世,母親死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