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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打電話,這麼做雖然能夠改變電話中的聲音,但也實在悶得慌,小杜克已經被人帶走,看看四下無人,他一把摘下了頭套。現在雖然已經是十月中旬,但天氣卻還算不上涼爽,穿著布偶裝又悶又熱,簡直令人喘不過氣來。如果不是老婆有令,打死他也不會穿成這樣。
“這扮相很適合你!”恰在這時,陸秀走進屋來,剛好看到了他抱著兔子頭套,一臉無奈的模樣。忍不住過去扯了扯他的尾巴。
他個子太高,穿布偶裝其實很浪費布料,不過機會難得,陸秀當然不會錯過欣賞他特殊扮相的機會。
感受到她眼中的笑意,杜雪懷一臉鬱悶地把兔子頭套罩在了她的腦門上。
“他怎麼說?”陸秀扶著兔子腦袋問他剛剛的情況。
“聽反應,應該沒問題。”
陸秀鬆了口氣,嘆道:“真是可笑,明明是公正的審判,卻要用不法的手段才能獲得。”
杜雪懷攤了攤手,一臉坦然,似乎根本不覺得這次綁架到底有什麼不對。
“綁來的孩子呢?”
“在隔壁房間。”
陸秀扶了扶腦袋上的兔子頭套,剛剛準備過去看看,便聽到了一陣孩子的抽泣聲,立刻皺眉望向杜雪懷:“說了讓你溫柔一點,為什麼孩子會哭?”
杜雪懷一臉無辜:“我也想溫柔,誰讓他的父親出言不遜?難道被人罵了,我還要請人家的孩子吃糖?”
“好吧……”陸秀現在只能祈禱,那孩子不會因此對布偶裝留下陰影。不然,也太可憐了。
道上一般禍不及家人,這一次是特例。陸秀原本以為杜雪懷會有心理障礙,沒想到他適應得比她這個策劃者還好。
“如果杜克法官不配合,你真的會燒死那個孩子嗎?”離開前,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會!”杜雪懷答得比她想象中還要乾脆,“我不僅會燒死孩子,還會把燒死孩子的全過程錄成影片寄給他。當正義無處伸張,以暴制暴又有何妨?”
這是最糟糕的狀況。考慮到杜克法官的立場,變成現實的可能性不大。他雖然被參議員打過招呼,但人情怎麼可能比得上兒子的性命重要?
陸秀正在考慮一旦最壞的狀況發生,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對著無辜的孩子揮下屠刀,忽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聲驚呼:“雪球,你怎麼來了?你媽媽呢?”
她趕忙扶好了兔子頭套,用最快的速度奔了過去。
考慮到孩子年紀還小,杜雪懷只派了一人充當看守,並沒有把人綁起來。此刻,那孩子正坐在沙發上,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而雪球,正好奇地站在不遠處打量他,似乎在奇怪他為什麼會哭得這麼傷心。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真是麻煩,神出鬼沒,簡直令人防不勝防。枉費大家還那麼辛苦隱藏身份,他一出來就全白費了。還好,五歲孩子的證詞根本當不成證據,雪球在美國也沒在義大利那麼有名。
“他在哭!”雪球朝穿著貓咪布偶裝的看守揮了揮手,表情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對,他在哭。”貓咪歪了歪頭,聲音哭笑不得。
雪球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然後竟走上前去拍了拍小杜克的手臂:“別哭了,男子漢不哭。”
聲音奶聲奶氣的,卻竭力裝出一副小大人的語氣,他說著,甚至還伸出小手,試圖替小杜克擦去臉上的淚水。
可惜,對方卻根本不買賬。
“走開!”小杜克非但沒有因此感動,甚至還一把將差不多比他矮一個頭的雪球推倒在了地上。
剛剛學會走路沒多久的小傢伙平衡性原本就不好,一推之下立刻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還好,小孩子重心低,地上又鋪著厚厚的地毯,並不怎麼疼。雪球也不愛哭,小手一撐就準備爬起來。
然而,令陸秀做夢也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見雪球準備爬起來,小杜克竟然上前,狠狠踹了他兩腳:“離我遠點,該死的黃皮猴子!”
這兩腳顯然比剛剛那一跤疼多了,雪球的眼中頓時便瀰漫起了一股水霧。他可憐巴巴地咬著唇,好不容易才忍下了眼淚。
“我不是黃皮猴子!”雪球肯定還不明白黃皮猴子是什麼意思,但卻已經明顯意識到那不是什麼好詞,撅著小嘴大聲抗議。
“黃皮猴子!你就是黃皮猴子!”小杜克說著,竟又準備上前踹雪球。
陸秀第一次有了想要親手掐死一個孩子的衝動。她現在才知道這世上的確存在一點都不可愛的孩子。此刻,剛剛那個令她煩惱不已的問題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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