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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青陽,你來說說,扶余人可能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他知道衛崇榮暫時是安全的,可赫連濯的條件,不可能是他能接受的。
霍青陽不假思索便道:“倘若扶余人夠現實,他們應該會提出立即停戰,如果他們異想天開一點,也有可能讓我們徹底退出幽州。”
先前幾次,衛夙對扶余用兵,其目的都在於奪回幽州。然而,六年前的失敗告訴他,單獨拿回幽州,根本是守不住的,只要鐵勒和扶余聯手,從兩邊發起進攻,奪回幽州輕而易舉。
阿爾斯蘭嶺西面是烏蘇大草原,再西面就是茫茫大漠,大衍人佔之無用,棄之可惜。東面就不同了,除了位於幽州的松河平原,還有更東面的白河平原和阿里河平原,衛夙看上這塊地了。
只要佔據了三河平原,大衍就能隔絕扶余和鐵勒的聯絡,如此一來,幽州再無可憂。
衛昭苦笑,笑得比哭還難看:“青陽,你覺得哪個條件是我可以答應的?”
事關北疆的長久安寧,大衍為這一戰投入的人力和物力僅次於昔年的漠北大決戰,不要說是退兵了,就是停戰,衛昭也不可能答應,他過不了衛夙那一關,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那麼小王爺?”霍青陽猶豫了,衛昭這是要放棄衛崇榮嗎?他不信。
衛昭死死咬著下唇,咬出血了也不自知。良久,他沉吟道:“榮兒我會派人去救,攻打斯蘭郡的計劃,不作更改。傳令下去,明日雞鳴啟行,辰時發起總攻。”
霍青陽猶豫片刻,試探道:“殿下,要不……我去救小王爺?”斯蘭之戰,有衛昭親自指揮,他在不在無所謂,倒是慶佳那邊,他親自走一趟,可能比較安心。
衛昭擺擺手,沉聲道:“不用,我自有安排。”斯蘭是幽州最後一個郡了,只要打下來,就是不世之功,他這個時候把已經立下大功的霍青陽調走,像什麼話。
再說扶余王宮,衛崇榮已經做好以一敵三的準備了,卻見拓跋先翰飛身一腿,踹翻了眼看就要一拳砸到他頭上的獨孤哲哲,其動作之迅速,其出手之果斷,令人大吃一驚。
獨孤哲哲在地上滾了一圈,整個人雙腿一彎就彈了起來,朝著拓跋先翰怒吼道:“先翰,你真的瘋了!”說完他也不打衛崇榮,轉而攻擊拓跋先翰了。
衛崇榮不僅驚訝拓跋先翰真會幫著自己,也驚歎他和獨孤哲哲的身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兩位看得出來都是下了苦功夫的,以他目前的功力,一個都拿不下來。
單論身手,拓跋先翰在獨孤哲哲之上,但他有傷在身,削減了部分戰鬥力,兩人打得來,倒也不相高下。
衛崇榮正在感概,拓跋先翰之前讓了自己,否則他撐不了那樣久,不甘寂寞的裴迪就衝了上來,想要親自解決他。
但是裴迪的武功,不要說打得正熱鬧的兩位了,就是和衛崇榮比起來,也是有差距的。因此,在拓跋先翰搞定獨孤哲哲之前,衛崇榮先把裴迪揍趴下了,一如六年之前。
衛崇榮打裴迪,不打別的地方,專門打臉。誰讓他們兩個人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呢,都是從赫連濯那裡撿來的,也是衛昭最不喜歡的。
眼看衛崇榮把裴迪打得鼻青臉腫,就是大閼氏在這裡,也未必認得出她的兒子,拓跋先翰漫不經心地飄來一句:“二殿下,差不多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衛崇榮坐在裴迪身上,抬眼看著拓跋先翰,不解道:“我們要做什麼?”
拓跋先翰走過來,指了指裴迪,再指了指衛崇榮:“脫下他的衣服,你換上。”
“為什麼?”衛崇榮不是不明白拓跋先翰的意思,而是他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
拓跋先翰把被他打到昏死過去的獨孤哲哲拖進臥房,塞到床底下,冷聲道:“你照做就是,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說完伸手去扒裴迪的衣服。
衛崇榮又給裴迪補了一拳,站起身開始脫衣服,不管拓跋先翰的目的是什麼,他現在逃不出去,又不能坐以待斃,先按他的說法去做,最慘的結果也就是被抓回來。
衛崇榮和裴迪到底是親兄弟,兩人身高相仿,只是衛崇榮略瘦些,但差別不大,眉眼又是如出一轍,換上他的衣服,遠看還真有幾分像。
拓跋先翰把裴迪拎到床上,用被子矇住,再看衛崇榮的臉,不覺皺起了眉頭。就在衛崇榮困惑之時,拓跋先翰呼呼兩耳光扇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
“你做什麼?”衛崇榮氣得差點跳腳,他活了兩輩子,還從來沒被人打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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