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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怎麼可能不允婚。再說榮榮的年紀也不小了,其他的宗室子弟像他這個年紀,孩子都滿地亂跑了,他還沒娶上媳婦呢,太后不僅不會反對,說不得還會親自賜婚呢,皇帝想不放你出宮,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再拖,也不可能拖上很久。”
君華想想也是,可他心底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有加重的趨勢。
“行了行了,你就安心等著吧。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出去了,要是被人發現了,可不是好玩的。”衛昊說著推開窗戶飛身躍了出去,矯捷的黑色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黑暗裡。
君華關好窗戶,轉過身背靠在窗上,幽幽地長出了口氣。但願衛昊的話都是真的,他在衛蘭身邊,真的是待夠了,再被他困下去,他就要有弒君的衝動了。
君華滿心以為,就算有太后出面,衛蘭要準了他們的婚事,只怕也得拖上三五個月。
不想剛過了半個月,衛蘭就下了賜婚的旨意,他不僅放了君華回家準備婚事,還把衛崇榮也召了回來,說是他這兩年在易州辛苦了,洞房花燭夜乃是人生四大喜之首,趁機給他放個大假。
由於衛崇榮遠在易州,衛昭代他接了旨,可他一回府,就請了姬辛和君情過府敘話。
“我原是想著,藉著成婚這個機會,讓陛下放華兒出宮,他老是把他扣著,看著也不像樣,只是……”衛昭長吁口氣,表情說不出的糾結。
君情接著他的話補充完整:“只是你沒想到,陛下會答應地如此爽快,甚至允許榮兒回京。”以易州當前的局勢而言,衛蘭的這個決定,真的是很讓人看不懂的。
☆、第092章 意
時隔五年之後,衛崇榮再度站到東山頂上,看著進入視野範圍之內的朱夏和南越國土,還有遠方滔滔不竭向南流去的紅河,眼神深邃而複雜,面上的表情卻是不動聲色,叫人看不出一絲端倪。
東方跟著衛崇榮爬上山有大半個時辰了,一直在不停地吹冷風,雖說他內力深厚,絕不至於受不了,但是一直這麼幹站著,也是很無聊的。他忍了又忍,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言問道:“世子爺,你能不能告訴屬下,你究竟在看什麼?朱夏的兵馬早就敗退得沒影了,對面有幾棵樹,幾塊石頭,屬下也已經數得清清楚楚了,可屬下就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在看什麼?你說出來,屬下也能幫你參詳參詳不是,你悶著聲不說話,屬下就是想幫你排憂解難,也是無能為力啊?”
衛崇榮轉過頭,上下打量東方一番,嘆氣道:“朱夏的兵馬是已經退了,可你不覺得,他們的進攻來得很沒道理嗎?與其說是挑釁,還不如說是試探,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早在四年前的泰安七年,朱夏的老國君就已經去了,圖朵先發制人,及時出宮兵馬,把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大王子和三王子都給滅了,順利登上了朱夏的王位。
由於李兢的身份敗露,姬辛對大衍埋在朱夏的探子進行了從上到下的大清洗,稍有嫌疑的人都被棄之不用,導致情報能力削弱,也就沒能摸清楚,圖朵的兵力究竟來自何方。
要知道,大王子的母親可是朱夏前任宰相的女兒,儘管大王子的外祖父已經過世了,可他的門生遍及朱夏朝堂,大王子在朝上的呼聲,絕對是他們三兄弟中間最高的。而三王子的母親出身武將世家,他的舅舅手握十萬重兵,要說起兵逼宮,三王子比兩位兄長更有優勢。可惜的是,這兩位都輸了,圖朵的動作來得太快,他擁有的能量,也超出了他們的預計,一舉就把局勢控制住了。
圖朵登基以後,該殺的殺,該貶的貶,很快就把大王子和三王子的中堅力量削了個七七八八,至於剩下那些牆頭草,一看情形不對,馬上就重新站了隊,都不用圖朵出手對付他們。
到了這個地步,圖朵還對兄弟不放心,他把大王子貶去了朱夏的最南方,那裡氣候溼熱,瘴氣叢生,根本不是住人之處,大王子自然是不願去死的,不過由不得他,強行被人綁了去,不到半年就一命嗚呼了。三王子看到兄長的下場,嚇得魂飛魄散,圖朵實在是太記仇了,自己得罪過他那麼多次,落到他的手上,只會比大王子死得更慘,他把心一橫,收拾起包袱逃到南越去了。
平定了國內的紛亂,圖朵把視線投向了北方,被大衍佔據的易州六郡,他勢必要重新拿回來。
否則的話,在暹羅和南越面前,朱夏根本抬不起頭來,更遑論其他。
易州對朱夏人的重要程度,衛崇榮再是清楚不過,那就是個天然的大糧倉,承擔著朱夏每年一半以上的糧食產量,根本就是無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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