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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啥錢都想圈,既然那麼缺錢,你裝什麼?”
一想到因為他弄嚴重我的傷口害我被停工那麼多天少掙很多錢,我心裡面的小火苗就蹭蹭往上了,也沒問他到底跟張磊就職的公司啥關係,藉著現在人多膽肥,我就直接開火了:“要說到裝,誰比你更能裝。表情看著像好人,背地裡就是特麼的一頭狼。”
被我這樣一嗆,他倒是波瀾不驚,瞥了我一眼就收回目光,轉身走了。
我在心裡面循例罵吐槽了一句,看人別看他的皮囊和表情,說不定長得帥的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很快會向這條狼求救。
008今晚去哪個酒店
林至誠前腳一走,我的電話後腳就響了。
打來電話的是楊姐。
前天才冷不拉吉地讓我停工呢,今天她就問我能不能復工。
一想到如果復工的話,我這幾天不僅僅能拿到做問卷的工錢,晚上還有收入,我就趕緊答應了。
一身汗水地趕回到夜總會,我想到前天楊姐嫌棄我的傷口,就找她把這事說了。
誰知道楊姐破天荒的好說話,直接說沒事,還推我去化妝。
因為趕時間沒回家拿化妝品,最後是陳美娟給我化的妝,就在角落裡面她壓低聲音就說:“周沫啊,我跟你說個事,是在這個場子裡面出了名難搞的勇哥要看你跳舞,楊姐才把你喊回來的。你啊,經過那一摔,還真給自己鬧上事了,以後長點心眼。”
被陳美娟這樣一說,我瞬間沒了能開工掙大錢的好心情,反而像是晴朗的天空突兀飄來了陰霾,內心一下子變得忐忑不安又黯淡。
所幸的是,這一次我在舞臺上面小心翼翼,總會無驚無險地邁過去了。
回來後臺換衣服的時候,我正跟陳美娟說等下一起走之類的,楊姐卻又來了。
如同歷史在上演重合一樣,她又是一把拉住我的手就說:“你運氣好,勇哥說想請你去星巴克喝個東西。”
我的心裡面一個咯噔,暗暗叫苦,卻不敢抽出手來惹惱了楊姐。
這時,陳美娟趕緊迎上來拉我一把就說:“楊姐,周沫剛來這,啥都還沒弄懂,她要真跟勇哥出去一個不小心把人得罪了可怎麼辦?”
楊姐瞥了陳美娟一眼,不鹹不淡地說:“她不去,剩下的爛攤子你來收拾?姓李有多小氣,你我心知肚明。”
這句話剛被像個鐵球一樣丟擲來,陳美娟遲疑了一下,最終噤了聲。
三個女人沉默對峙了一陣,糾結之間,我真想特別牛氣地衝那個有點逼良為娼的楊姐說本大爺不幹了。
可是我不敢。
就在昨晚,作為債主的代表人物,村裡面的李叔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啥時候能有點錢回去,我給不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就說還會找我的。
可勁的鄙視我吧,看我為了那些錢財,把自己的那點可憐的渺小的自尊竟然踐踏到了這樣的地步。
低著頭,我絞著手指咬著嘴唇似乎要把地板看穿,突兀的聽到楊姐冷哼了一聲,嘲諷地衝陳美娟說:“要不是你舞跳得好,就衝你那清高樣,你也留不到現在,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幫嘴幫舌?”
“更何況,今晚周沫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她好。你有人罩著,不代表她也有。如果她今晚不去,你們過幾天就能看到她上了晶報的頭條,當然肯定沒啥好事,而是要多慘有多慘。”
楊姐的話擲地有聲,資訊量過大,我沉下去的心還沒撈起來,就發現氣氛驟然下降了十幾度。
過了一陣,陳美娟最終走了,而我被楊姐推推搡搡地來到停車場這邊。
她對著一個大概35歲的男人點頭哈腰了一陣,那個男人走過來,用那種讓我不寒而慄的獵豔的目光上下掃了我好幾眼之前,伸出手就說:“周小姐你好,我姓李。”
我不敢過多遲疑,趕緊禮貌伸手上前。
誰知道,那個被稱為勇哥的男人,一把用他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語調輕浮:“周小姐果然是年輕,這手滑得跟豆腐一樣,摸起來特別有手感,果然是近看比遠遠看著還漂亮,好。”
被他這樣輕薄地調侃,我的臉騰一聲變得通紅,在燈光的映襯下,估計都成一胡蘿蔔了。
可是偏偏那個勇哥,哈哈大笑一聲之後衝楊姐說:“看來周小姐還很稚嫩。”
我急急忙忙地抽回手,腦袋一片轟隆,很想趕緊拔腿跑了,可是微微冷靜下來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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