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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一般,喝得還有點急,酒氣衝上腦門之後,暈眩的感覺讓我忘了自己在別人家裡呢,隨手抹了抹嘴,酒杯隨意往茶几上面一放,就想躺下來。
在輕微模糊的視線裡面,我看到坐在我側面的男人嘴角抽動了一下,抬高那個杯子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他又倒了一杯喝掉。
他倒酒喝酒這一連串的動作,就跟個復讀機似的,他做了很多次,直到面前那瓶酒見底了,他才緩慢地放下酒杯,依靠著沙發往裡面窩了窩,最後用散淡的語氣說:“我會帶你出來,是因為你摔倒了之後,還知道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臉。”
酒有點上頭,我有點暈乎乎看著他那張長得挺不錯的臉,很突兀地換上駭人的神色,然後他的語氣又突兀變冷說:“我一直以為能在那種地方賣弄風騷的女人,都是沒什麼羞恥心的。而你恰恰相反,哪怕你再裝純,你還要點臉。”
偏偏是他這些話,讓今晚為了錢一直忍耐著,一直忍受著他的不屑和鄙視的我,在喝了一點酒之後徹底爆發了。
我折騰著半坐了起來,因為重心不穩而晃動著身體,卻執意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林先生,你很輕視我們那些在夜總會跳舞的女人嗎?”
被我這樣一問,他愣了愣,卻隨即輕笑說:“我比較尊重那些靠努力吃飯的女人。而對於那些仗著自己年輕為了錢為了享樂出來掙快錢的女人,我當然也會找她們喝喝酒玩樂什麼的。但是,我永遠不會把這類女人當人看,畢竟她們沒獨立人格。”
被他這樣一嗆回來,我頓在那裡,用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的眼神盯著他,與他沉默對峙著。
沒有立刻頂回去,我懶得跟他說有頭髮沒人願意當禿驢這樣的濫道理。
對峙了一陣,他伸手抓起桌子上另外一瓶酒又是咕咚喝完,然後鬆手,酒瓶子就骨碌骨碌往沙發下面滾去。
他看了看那個瓶子,又看了看我,忽然伸手覆上我的臉說:“長得那麼漂亮有什麼用?在我看來,你就不是人。”
堵塞在心口的情緒終於噴發,我最終收回目光別開他的手跌跌撞撞站起來,衝著他擲地有聲地說:“你也強不到哪裡去,你也不過是一個仗著有點錢沒事找抽刷存在感的可憐人罷了。”
暈乎暈乎的正準備邁出個步子,卻被人拽了一把,一個措不及防我翻身就直接摔到了他身上。
006痛
這樣一摔,將我的酒意摔去了大半。
半清醒過來之後,順著視線的牽引我看到有點迷醉的男人用很複雜的眼神盯著我看,我還來不及驚慌失措地掙脫開來,他已經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我掙脫不得,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張嘴就急急匆匆地說:“林先生,我不做那事的!”
可是,帶著酒氣的男人不屑地笑笑說:“你不做?我不會再對你心軟了。”
我徹底懵了。
這到底是哪一齣?
來不及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男人早已經穩穩將我壓在身下,伸手就要撕我的衣服,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我看不懂的猙獰,哪怕他很帥,也依然讓我覺得恐懼。
我自小就幹粗活,還是個體力不錯的資深驢友,可是對手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我又被他壓著,就算我多長几隻手也完完全全不夠用了,只能胡亂地左邊蹬兩下右邊蹬兩下,卻於事無補。
就在打鬥中,他的手飛快地伸出我的衣服裡面,毫無阻隔地在我的腹部上面遊弋。
天很冷,他的手很暖,可我渾身一個僵硬,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他的手想要拽出來,然而他卻一把甩開我的手,俯身下來就把嘴湊到了我的耳朵邊。
在混亂中,他不斷地親吻我的脖子,我拼命躲閃,只聽到他含糊地說:“孫茜茜,為什麼我對你那麼好,你卻要這樣對我?我他媽的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終於明白,他喝大了,把我當成那個啥孫茜茜了。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死馬當活馬醫地提高聲音說:“林先生,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什麼孫茜茜!”
他卻整個人陷入一種被酒精支配著的混亂裡面,壓根沒有聽到我的話。
我急眼了,顧不上那麼多,伸手就掄了他一巴掌。
大概是吃痛,他停了下來,用那種醉漢獨有的渙散目光看了我好一陣,忽然臉一冷,抓住我的手腕先是一捏再狠狠丟開,從我的身上翻下來。
明明得到了鬆綁,可是我的眼淚卻突兀掉了下來。
沒錯,我是痛出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