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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進去,我還是如同前幾天來的時候那樣按了門鈴。
林至誠已經能站起來隨意走動了,開門卻還是那樣慢,我站在那裡不下一分鐘,他才姍姍來遲。
四五天不見,又是這段日子以來第一次單獨沒有笑笑在場的見面,兩個人都挺拘束的,他站在那裡好一陣,才知道把我往裡面請。
我一進去就說:“額,那個誰,笑笑接她男朋友去了,讓我過去幫你做小腿的復健。”
林至誠噢了一聲,他胡亂收拾了一下沙發請我坐下,他說:“其實我好得七七八八了,昨天去醫院複檢,醫生說恢復得不錯,後面只需要注意別太劇烈彈跳就沒事,少做一天覆健也沒事。也怪我,忘了給笑笑說,害你大週末的不能休息還跑到這裡來。要不,你,你,休息一下啊?”
雖然在內心深處能見到他,挺高興的,挺不想一下子就走的,但我一聽這話,感覺像是逐客令呢,所以我趕緊的站起來說:“你不歡迎我呀?好吧,我回去了。”
誰知道才走了兩步不到,林至誠忽然走過來攔住我,他急急地說:“我沒有不歡迎的意思,我就是覺得這個月一直麻煩你,感覺挺不好意思。”
我噢了一聲,順嘴接了話:“林至誠,以前我還真不知道你那麼小氣。知道麻煩我了,現在好了也不懂得請我吃個飯什麼的感謝一下啊?“
林至誠突兀地搓了搓手,他似乎是脫口而出:“這不,我這不是讓笑笑幫我約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這樣停在半空中,突兀地換成:“我原本是讓笑笑也打給張磊的,可能她忘了。”
我瞥了他一眼,看他的表情挺不自在的,一副特別心虛的模樣,於是我就這樣抿著嘴盯著他看。
他直接撐不下去了,好一陣才訕訕地說:“我承認我今天就只請了你一個人。”
那什麼,有種感覺比實打實的愛情美好,那種感覺就是有點小曖昧,有點小暖和這樣。
哪怕我明明知道,我們複合的路似乎有點兒遙遠,但是卻按捺不住內心狂奔的湧動,我好不容易才把聲音穩下去,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怎麼就只請我一個人啊,笑笑跟張磊也出了很多力氣的。”
真特麼的不上道啊,林至誠掃了我一眼,然後他說:“是這樣的。我準備親自下廚,這樣顯得有誠意一點,今天先練練手,想找你先幫我試試,看看我的水平敢不敢端出去。”
我簡直覺得天雷滾滾,鬧了半天,特麼的我就一試菜員!
我剛剛怒放起來的心花,一下子凋謝下去,有點黯然神傷,我卻不好表露,只得用挺無所謂的語氣問:“幹嘛找我試,你自己不會試啊?”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家呆久好好反省過了,深刻地認識到了自身的不足了,所以他才會讓我特跌破眼鏡地答了一句:“我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太自負,需要你來打擊我一下,我才能做得更好。”
我還想說什麼來著,林至誠看了看錶,他說:“我得先去準備了,你坐一陣,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然後,我在他“很快就可以吃飯了”的承諾下,我拿著遙控器換了不知道多少個頻道,從四點熬到五點,再從六點熬到夜幕完全爬上來,卻依然沒見到餐桌添上任何一個菜。
我還不餓,但是我的耐心完全被消磨光了,感覺他林至誠就是合著讓笑笑把我騙上來逗我玩兒的,所以我把遙控器丟下,走到他後背瞄了瞄他在幹嘛,就這樣一眼,就讓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這個男人明顯是上帝派來虐待食物的!
在那個炒鍋裡面,那些蝦一面黑乎乎的,一面感覺還活著,總之就是一邊焦一邊生,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問了一句:“你在幹嘛?”
大冬天的,林至誠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層的汗,他往鍋裡面丟完蔥花,這才回答我:“做椒鹽蝦,吳開宇說你現在喜歡吃這個。怎麼樣,我做得不錯吧。”
我的內心萬千的草泥馬全部脫韁了跑出來,他確實太特麼自負了。
簡直不能忍,我直接說:“沒人做椒鹽蝦會放蔥花的,還有這樣燒得黑乎乎的東西你自己吃吧,我還想活多幾年。”
我吐槽完,忽然想起林至誠是不吃蔥的,以前他跟我說過,好像是從小就不吃這樣,現在卻為了我往菜裡面撒蔥花,就這一點,讓我還一下心酸,卻又歡喜。
可林至誠就沒那麼好心情了,他被我這樣一打擊,臉瞬間謝下去,他把那些什麼玩意兒剷起來用碟子盛好放到一邊,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似的,他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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