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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總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兒尷尬。
見我沉默,張磊又是急急辯解說:“我還不至於混蛋到要吃窩邊草。我是真的不知道是陸小曼,我要知道了,肯定不做。”
我依然愣住,瞬間覺得在我面前變得越來越沉穩的張磊,其實也很陌生。
他的潛臺詞是,他以為身下的是別的姑娘,所以他就做了。
我以前一直以為,他在對待這個方面,倒是挺正經的。
沒想到,其實他跟別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
然後又想想,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管他的私生活幹嘛!做哥們還管那麼多幹嘛!
捏著有點兒發燙的手機,我想了想,最後說:“誒,那誰,那個啥,就是那個,陸小曼跟我說那是第一次。”
我說這話的時候,特麼的都緊張成狗了。
張磊又是沉默,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的都要長太多了,最後他沒說什麼,把電話給撂了。
拿著手機,我站在那裡一直髮呆,呆了挺久,張磊沒再打回來,反倒是有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按了一個接聽。
打給我的人,是林正。
他約我出去見面。
一想到他還是林至誠的老爸,我總不能這點面子都不給他對吧。
見到陸小曼還在熟睡,我就胡亂整理了一下,按照林正給的地址跑到崗廈那邊一個咖啡廳。
我去到的時候,林正早就侯在那裡了。
我隨手擦去額頭上面的細汗,這才走過去。
他一見到我,就微微示意了一下,冷冷地說:“坐下吧。”
我有點拘束地坐到了他的對面去。
坐下之後,他招來了服務員給我拿了一杯拿鐵,之後又是一直沒說話。
我見他沒說話,自然也不會先說話,就這樣絞著手指低著頭在那裡,一起沉默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總算是開口了。
他說:“今天找你出來,是想最後問你一次,多少錢能打發你走。”
把這番拿錢砸人的話說完,他倒沒像上次那樣朝我丟支票本,而是繼續說:“你可以覺得我*。我不知道至誠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我一個人帶大的。我不允許任何一個配不上他的女人,毀掉他後面的生活。”
我噢了一聲,挺不知道死活地問了兩句:“林先生,請問你理解我多少?你怎麼就覺得我會配不上林至誠呢?”
斜視了我一眼,林正面露憤然,我這兩句話終究還是把他的好脾氣給磨掉了。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慢騰騰地說:“家世,教育,經濟條件,外貌,素養,全部配不上。”
他說完這些話,不等我回應,又繼續說:“這兩天宏德發生了挺多事,首先是楊橋撤資了,當然這事至誠是熬得住的。但是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決意跟他在一起,我不介意讓他變得什麼都沒有,到時候你再看看一無所有的他,是不是依然魅力四射。”
我僵在那裡,急急問了一句:“什麼?”
林正招了招手找了服務員過來買單,在等待找零的過程中,他這才應了一句:“我重複最後一次,如果你再一意孤行繼續毒害我的兒子,我不介意讓他變得一無所有。這番話我也會對他說,如果他最後選的是你,如果你們這是有情喝水飽,那麼你們就抱在一起餓著肚子吧。當然我祝你好運,畢竟我那個心高氣傲的兒子,他懂得權衡利弊。”
我的心一涼,腦子抽風,脫口而出的就是那麼一句:“你當初也是這樣對孫茜茜的嗎?”
林正有點鄙夷地掃了我一眼,他站起來,丟給我一句話說:“孫茜茜比你聰慧多了,她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088分手後我們還是好朋友
他說完正要走,我很快接了一句:“是麼,她現在在宏德總經辦上班。”
隨著我這話的擲地有聲,林正微微一怔,他最終咬牙切齒地說:“果然這種窮女人,說話都是不算數的。”
從咖啡廳裡面出來,我有點茫然。
林正最後一句話還在我的腦海裡面繚繞,他說的是,給你兩個月的考慮時間。
走到站臺那裡等公交車的時候,我想起前幾天給家裡打電話,我嬸婆還問什麼時候有空再帶林至誠回去做客,她給我們做好吃的,我就心酸。
正悶得慌,手機郝然收到了一條彩信。
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個時候,我已經在林至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