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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ktv人來人往的大廳那裡,好在我剛剛才把送上門來的孫茜茜弄得很沒癮了,我心情痛快,我沒一下子撂他電話,我笑著反問他:“請問林先生,我為什麼不能回來深圳了?”
被我這樣一反問,林正明顯愣了一下,最後依然端著他的架子說:“我要見你,地址我等下發給你,你給我滾過來。”
喲呵呵,他以為他爸是李剛呢,他讓我滾過去,我就得趕緊的屁顛屁顛的找個乾淨的地面狠狠地滾過去不成?
以前我跟林至誠談得好好得時候,我也沒怎麼給這個裝逼的老頭子面子,現在我見他兒子都恨不得往身上貼門神辟邪了,我還會給他賣面子麼?
冷笑了一下,我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會過去,不要再打來,不然我會直接報警告你騷擾。”
電話對面那頭,林正估計被我拽得半死不活的,他好一陣之後才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宏德,我一個電話過去,就能把你的底細查得清清楚楚。你也別以為我現在不在宏德了,就沒法把你弄出去,你等著收解聘書吧。”
我呵呵笑了一聲說:“求之不得。”
說完,我把電話撂了,然後挺高興地回去繼續唱,唱爽了,後面我愣是沒要從醫院折返回來的陳美娟送,我自己出去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打算往身上貼門神這事讓那些妖魔鬼怪感覺到了,接下來的好幾天倒是平靜。
可是這樣的平靜,就在週五這天下午,被打破了。
上門來找麻煩的,是前一次被我放過一馬的韓版女唐海燕。
她估計原本也不是為了來找我的,好像是約了林至誠晚上一起吃飯,但是林至誠臨時有事出去了,她就坐在那裡等。
她要肯乖乖的等,不那麼生出妖孽的話,我確實也懶得理她。
但是她就跟屁股長了刺坐不穩似的,我當時正在忙,她就這樣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我的辦公室裡面,敲了敲我的桌面。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給她上課湊效了,這一次她客氣了挺多。
但是唯一不改的事是,她還是那麼閒得發慌想找茬。
一副萌萌噠天真可愛的樣子,她用她那粘了挺長的假睫毛的眼睛朝我眨巴眨巴了幾下,然後嗲得要人命地說:“周大姐,你可以下去七樓幫我衝杯咖啡嘛,人家走上來口很乾哦。”
我正忙著打一份檔案,我可不想都快週末了還加班是不是,所以頭也不抬地指了指門外說:“左拐出去走十米,洗手間有自來水。”
沒看到她的臉,也猜到她的臉色變了。
有點跟我置氣的意思,她連續不斷地敲我我的桌子,那急促的敲擊聲,讓我心煩意亂,打字的速度也下降了一些。
但是我不想再跟她扯貓尾,於是我當做沒聽到一樣,繼續做自己的事。
誰知道,這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還一副跟我槓上了的樣子,她甚至還拿了我的水杯,就跟演大戲似的不斷地敲得更猛,我的耐心終於耗盡,我抬起頭來冷冷地掃她一眼,我說:“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丟出去?”
估計我上輩子就是一個鐵錘子,我前三年那些包子的行為僅僅是上帝為了磨練我,讓我披上包子的外衣混在包子堆裡面,現在我透過了磨練,上帝決定讓我恢復錘子的身份,還是那種特魔性的錘子。
我就這樣掃了唐海燕一眼而已,她特麼的就慫了,手一下子停下來,聲音都變小下去了,她說:“有必要那麼兇嘛。”
我指了指門口,我說:“滾。”
但是她也是那種六月天,說變就變,一聽我讓她滾了,她又不樂意了,胸不算大,卻往我這邊挺了挺,她一下子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說:“你也敢讓我滾?我直接撂個明白話給你,我禮貌一點就喊你周大姐,我不想理你了,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想理你。現在我跟至誠感情那麼好,他要跟我結婚,我就是宏德的老闆娘,到時候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
這娃缺的智商不是一點兩點。
也不知道是太年輕才天真,還是天生的缺陷。
這話她早跟我說過了,我要真把這番話當回事了,我也不能指著洗手間讓她去喝自來水是不是。
忍住內心差點笑岔氣的衝動,也按耐住在心裡嘲諷林至誠的品味越來越低俗的衝動,我愛演的習慣又來了,換上誠惶誠恐的表情,我說:“唐小姐,我很怕,你別老威脅我。”
這孩子可比我年輕的時候皮實多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