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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茶几大聲說:“喝,怎麼能不喝,咱們幾個小時前才死裡逃生啊!要喝酒慶祝!”
林至誠似乎挺是無奈,但是他很快從冰箱裡面搬了六罐的酒出來,他往茶几上面一放說:“就這些了。”
我沒應話,又是拿過一罐一口悶,悶完了之後,瞬間也不覺得尷尬了,直接開口就說:“林至誠,你拿你女朋友的衣服鞋子給我穿,不怕她生氣嗎?”
隔著我不到半米遠的他猛灌了一口酒,他說:“這不是女朋友的東西。”
我有點上頭,也沒深究他剛才那句這不是女朋友的東西,而是嘿嘿笑了一聲,眼眶有點兒紅了估計,我又伸手拿酒,一邊開一邊說:“哈哈,難道是老婆嗎?”
我問完,卻太害怕答案,而飛快地猛灌了自己一口酒。
我倒得太著急了,有一些倒進了鼻子裡面,我被嗆得一下子將酒頓在茶几上。
林至誠飛快地給我抽了紙巾遞過來,他說:“你擦一下。”
我卻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
在喝了酒之後,我的那些所謂的矜持全不見了。
我的語氣裡面可能有些可憐巴巴,我說:“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林至誠似乎有些無奈,他掰開我的手,他淡淡地說:“不是,我現在沒有老婆。我買回來放著好玩的。”
我總算如釋重負,拿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酒漬,再去拿酒灌上一口,藉著酒精壯膽,我問:“林至誠,你怎麼會出現在山上呢?你怎麼住在我家斜對面呢?”
林至誠把酒放下,他的表情很是平靜,他淡淡地說:“在這裡住了快兩年了,覺得環境不錯。至於在山上遇到你,我完全是不想你傻乎乎的為了所謂的探險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
哪怕酒精再讓我頭重腳輕,思維模糊,我也還是清楚明白地聽到林至誠說他住在這裡兩年了!
我也在這裡住了兩年好麼!怎麼可能一次都沒有碰上!
大概是看我疑惑的神色越來越濃重,林至誠的臉微微側過去,依然是散淡的語氣,他說:“我也不是天天都住在這裡,經常深圳湛江兩地跑,有時候去出差也得個十天八天。平時我過來這邊都是度假的心態,也很少出門,所有做了那麼久的鄰居,沒有機會碰上面。”
我噢了一聲,所有猜測他為了我才住到這裡來的想法,全部被扼殺在他淡淡的敘述裡面,為了掩飾尷尬,我又是猛然地灌酒。
很快,我見底了三罐黑啤。
按照我那點兒酒量,我自然是差不多了。
喝到最後,我拿著一個空空的酒瓶子在手裡面把玩,仰起臉,有點好好問候味道地問:“這些年,過得好嘛?”
林至誠的臉也仰起來,我的醉眼朦朧看到了他下巴的胡茬,我竟然忘了我們現在身份尷尬,我竟然還沒等他搭話,就藉著酒勁伸手過去覆上去,我說:“呀,你要刮鬍子了,鬍子那麼長,像個小老頭,但是你就算老了,也比所有的老頭兒都帥,嘿嘿。”
林至誠忽然把我的手摘了下來,他的臉上的疏遠感有增無減,他很淡定地說:“周沫,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
我的手懸在半空中,所有酒精帶來的我們還沒有離婚的錯覺全數被他這番話擊破,支離破碎。
我有點喃喃自語地說:“啊,我們竟然離婚了,哦,離婚了啊,怎麼就離婚了呢。”
林至誠一下子將他手上的酒放下,他站起來作勢要走,他說:“我去給你收拾一下客房。”
我總有一種錯覺,這一刻如果他走開了,我就要永遠失去了他。
有點酒壯人膽,也可能是在經歷了生死之後情之所至,這些複雜的東西支付著我抬起手一把將他的手抓住,我再一次仰起臉說:“林至誠,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他沒有立刻甩開我的手,卻在沉默對峙了一陣,說了一句讓我特別心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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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我不想提她,你聽了會難過(謝jytiansh一直捧場)
他就這樣將所有目光的焦點停留在我的臉上,他的眼睛裡面明明還有疼惜啊,他的眼眸裡面還是我熟悉的那些東西啊,可是他的嘴在一張一合的時候,這樣清晰的,尖銳的,能給我刺痛的,他就這樣毫無情緒地說:“周沫,你放手吧,我們已經不適合有多過身體上面的觸碰了。”
我就像是在春天裡面去了野外不小心被蟲子蟄了一下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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