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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顯得自在,他甚至有心情甩他衣袖上面的水珠。
但是,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整個人懵了。
我伸手摸了摸褲袋,然後腦袋裡面平地一聲草泥馬啊啊啊!
我的鑰匙,裝在被我放棄在無名山上的揹包裡面啊臥槽!
一明白過來,我整個人不好了臥槽!
這已經是我這一個月第二次丟鑰匙了!
這就是一個人住的悲催啊,沒鑰匙就只能門口蹲啊!
而且現在更悲催的是,這個點還是凌晨,我去哪裡找個開鎖匠啊啊啊啊!
見我聳拉著臉,林至誠疑惑地問了一聲:“怎麼了?”
我攤了攤手,有點頹然地靠在牆上,我說:“鑰匙在我丟棄的揹包裡面,我只能等明天找開鎖的來,才能回家了。真是鬱悶,老是丟鑰匙。”
林至誠噢了一聲,他似乎若有所思,大概過了十幾秒之後,他說:“那今晚你就先來我家吧。”
我怔了怔,他卻很快把揹包放下來,又是翻了一陣,翻出了用防水袋包著的鑰匙,然後他轉而走到我斜對面的位置,在我驚詫的目光裡面,自自然然地開了門。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有點難以置信地說:“你住在這裡?”
林至誠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推開門作了一個讓了讓的姿勢,他說:“請進吧,家裡可能有些亂,別介意。”
我看了看自己成了水鞋的登山鞋,有點遲疑,我說:“這樣不好吧,我全身都溼漉漉的。”
林至誠忽然上前來拽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拽進去關上了門。
就在玄關那裡,他從鞋櫃裡面抽出了一雙鞋子給我說:“換上這個吧。”
我看了看,竟然是一雙女式拖鞋。
我的心裡面,一下子被胡亂的猜測淹沒。
他的家裡面有女式鞋啊!
內心止不住的酸澀難忍,我卻有些欲蓋彌彰地說:“嘿嘿,這是你女朋友的鞋子啊,不用啊,我光著腳就好了。”
林至誠卻沒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簡單粗暴地說:“把你的鞋子脫了換上!”
他的聲調有點兒高,我被震了一下,瞬間小綿羊起來,彎下腰去就把水鞋脫了,換上自己的鞋子。
林至誠往裡面走了走,他把揹包隨意丟下,然後轉眼推開了類似臥室的那個房間的門。
很快,他拿著乾爽的衣服過來說:“你去洗個熱水澡吧。”
我郝然看見他的手上不僅僅有上衣和褲子,還有內衣褲。
我的臉躁得通紅,我說:“不用不用,等一陣天亮了我家能開門了,我回家去洗就好。”
林至誠掃了我一眼,他淡淡地說:“都是洗乾淨的,沒人穿過,你可以放心換上。”
我還有遲疑,他轉而說:“去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也不可能去中途敲你的門,我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感覺我再扭捏下去,就真是討人嫌棄了,而且那些溼了的衣服貼在身上也有點不舒服,於是我飛快地接過那些衣服,一頭就朝著浴室那邊奔去。
在洗澡的時候,我想到他的家裡面一堆的女性用品,又開始胡思亂想,而胡思亂想的結果是我的心情越發煩悶難過。
有點兒情緒低落地回到大廳,林至誠把遙控器遞給我說:“你可以看一會兒電視。”
然後他就去洗澡了。
他出來的時候,剛才被雨水沖刷在一起的頭髮沒再黏在一起,完全在我面前清晰起來的臉,對我而言還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不敢再看,趕緊裝作很有興趣在看電視那樣。
而我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林至誠隨手將那條毛巾往架子上面一搭,他隨即去開啟了冰箱,然後他問我:“你喝什麼?”
我看到他的手上已經拿了一罐的德國黑啤,我就有點腦抽地說:“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啊。”
林至誠噢了一聲,他拿了兩罐啤酒過來。
我拿起其中的一瓶,擰開蓋之後就一個咕咚一大口。
黑啤跟我們平時喝的啤酒不同,它的酒精濃度會更高,會更苦澀,我這樣一口下去,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苦才更覺得苦,還是它確實很苦,我差點就被苦出眼淚來。
沒有乾杯,很快這罐子酒就見了底,我那點酒量,就有點飄了,我說:“林至誠,還有酒嗎?”
林至誠的臉在我的視線裡面又變得有點兒模糊了,他說:“你好了,別喝了。”
我卻豪氣地把空罐子往茶几上面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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