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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口。
木婉公主卻是明白,若不回邊域國,無非就是再給她指一樁婚事,恐怕後者的可能要大一些,慕容燕為了拉攏邊域國,也為了這一次的補償,肯定會想辦法將木婉公主留下,不想和邊域國斷了聯姻。
可木婉公主卻冷冷的道:“沒有或者,我死都不會從的!”今生除了沈赫,她不會再接受任何人。
沈赫動了動唇角,又將話嚥了下去,心中嘆氣,卻把木婉公主抱的更緊。
“沈赫……”木婉公主懦懦的出聲,忐忑的說道:“你是我的夫君,父王也是能保全你的……”
“我知道。”沈赫不等她說完便徑自開口,“可我身為沈府的大少爺,豈能苟活於世,就連淇兒都打定主意要與沈府共存亡,我這個做大哥的豈能獨活。”
“你對沈府有責任,那我和孩子呢?你就不敢不顧,就沒有責任嗎?”
“我……雪兒,對不起。”
沈赫這一生負了兩個女子,對她們做出的承諾,卻一個都沒有實現,先是負了馮蘭若,使她為情而死。後來又負了木婉公主,說好要與她好好過日子,也是沒有做到,他只恨自己的無能,說出的話,竟半分都做不得真。
天牢裡等待凌遲的日子依舊難熬,但沈淇卻難得的靜下來心,時間一日一日的流走,每日透過天窗看著日升日落,她倒是把天窗邊上的每一道細小的裂痕都瞧仔細了。
轉眼便到了中元節,外面又放起了煙花,只是離得很遠。
自從沈淇被關進這天牢,姬如彥從未來過,如果不算除夕那夜的簫聲。但那也只是隔牆的一聲嘆息,這些時日,她總覺得剩下的日子不多,便一遍遍回憶兩人在一起發生的那些事兒,好的壞的,甜蜜的,憂傷的,甚至是她的小脾氣,她的任性,他所有的包容。
沈淇竟然發現,她與姬如彥在一起,都是姬如彥處處包容她,無微不至。以後,他會不會也會這樣對另一個姑娘?沈淇不敢確定,但姬如彥以後的日子還長,她希望他幸福,把這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重新開始。
她真的,並沒有怪他,她只是再也無法面對他而已。
這一日午時,獄卒照常送來飯菜,只是身後還跟了個傳旨太監,沈淇幾人並未理會,那太監許是也知她們是將要赴死之人,也沒有計較她們的無禮,匆匆宣完旨意便離開了,離開時還捂鼻皺眉頗為嫌棄。
沈嘉和沈沫愣愣的看著那太監走遠,沈沫眼圈一下子便紅了,眼睛看向沈淇,小聲的問道:“長姐,那旨意是什麼意思啊?”
沈淇望著窗外,嘴角一絲冷笑,聖旨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事到如今,哪怕給沈府安個叛國的罪名,慕容燕都是做的出的,何況只是區區的謀逆之罪。”沈淇故意將區區二字咬的極重。
沈府的罪名,先是貪汙,後來又是結黨營私,現在又成了謀逆,謀逆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慕容燕倒是做了回好人,聖旨上說,念在沈府三代為大秦朝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特此開恩,不再過分追究。
沈府的九族,那可是要將郢都城內不少的名門望族都算進去,他慕容燕暫時也沒有那個能力。
其實若說是謀逆,倒也不算冤枉,只是沈府還未來得及行動而已。
既然罪名都已經定了下來,卻遲遲沒有動刑,按理說這種事情夜長夢多,應該立即執行才是,沈淇想不明白其中緣由,就連柳貴妃都不明白。
這日一早,柳貴妃便將慕容燕傳召到鳳儀宮中,慕容燕政務繁忙,如今又忙著處理沈府謀逆一案,柳貴妃知他辛勞已是很少傳召,今日卻不知為何,慕容燕只好加快了腳步,以為母妃有重要之事。
而當他緊趕慢趕的到了鳳儀殿,柳貴妃卻是問他為何不立馬處置了沈府中人。
“罪名都已確立,還留著他們做什麼!不快快處置了,以防夜長夢多。”柳貴妃整個人看上去沒什麼精神,以前多華貴精緻的一個美人兒,如今也不怎麼愛打扮了,素面示人,倒露出了眼角的細紋,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回稟母妃,兒臣一直在等邊域國的文書。”慕容燕掃了眼柳貴妃莫名多出來的幾根白髮,心中酸澀。
“哦?這是何意?”柳貴妃不解,又問道:“木婉公主不是早已經放出來了嗎?如何處置其他人,還輪不到邊域國插手吧。”
“確實如此,只是那木婉公主與沈赫伉儷情深,兒臣確實沒有想到這才幾月光景,木婉公主便一心只在沈赫身上了,其他人倒是沒什麼,只是若將沈赫一同處死,恐木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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