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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連眼簾也不曾抬起便道:“全部捆了送到菜市場去,今日午時三刻由本將軍親自監斬。”
伴隨著他話語的落下,訓練有序計程車兵們立即便將這些人拖了下去。
……
熱鬧的菜市場,依舊喧鬧,時不時的便有買菜的和賣菜的因為砍價而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場景出現。
對於菜市場門口,一大隊莊嚴整齊的軍佇列著隊伍,在隊伍的中間是帶著枷鎖走的闌珊的楊府上下人口,老的幼的,男的女的,都有。
而過往的百姓卻依舊神色從容,沒有絲毫的異樣。
連著幾日,菜市場大門處高懸的石刀下都是監斬的場景。
打掃菜市場的人從原來的皺著眉掃出幾顆滾落的人頭,到後面面色平靜好像自己又掃出了幾顆球。
便是百姓們從原來的的人山人海,人頭攢動,相互簇擁著來看,順帶著拿自己市場上剛剛裝滿的菜籃子,將裡面的東西劈頭蓋臉的朝著這些迫害了忠臣的人扔過去。
連著扔了幾日過後,忽的發現,奸人太多了,他們實在是扔不過來,到最後也就淡定了下來。
就如此刻,又是一隊士兵面無表情的開路,一旁的百姓們卻已經可以做到了視若無睹的繼續討價還價。
有些時候,買菜的被賣菜不肯喊價的表現的氣急了,便隨手的從賣菜的那裡扯出了一些爛菜葉朝著經過的死刑犯扔了過去,枯黃色的葉子甩在那些人的臉上,身上,掛在上面猶如裝飾品一樣。
“呸!奸臣!”
那人憤憤的喊著,將氣撒在了死刑犯的身上,轉身又繼續和賣菜的討價還價了去。
而那些士兵們也假裝沒有看見一般,推搡著刺客的階下囚走過菜市場。
身後的楚寧騎著踏雪,打馬而過,但眉宇間卻難掩煞氣,看著便有些駭人。
偶然有頑皮的孩子哭鬧著,在看到楚寧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嚇得噤了聲音。
這時候,大人便一把上前抱住孩子,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朝著這邊看來的楚寧,輕聲的呵斥道:“再哭?再哭就讓楚將軍抓了你!”
原本還有些停不住的啼哭聲頓時便停了下來,孩童小心翼翼的望來的眼神使得楚寧不由得有些想笑,但是咧著嘴想笑卻看那孩子縮了縮脖子躲了起來,這笑便收住了,倒顯得面色更加的冷厲了。
“玉面閻羅”的稱呼便由此得來。
午時三刻到了!
管時辰的人一聲喝下,滿臉橫肉的劊子手便大步的走上了前,先是端過放在旁邊的烈酒,大口的含在嘴裡,“噗”的一聲,噴灑在手中的大刀上。
晶瑩的水珠滴落在大刀上,在陽光下折射著寒光,寒光凜凜,涼的讓人背脊發涼。
伴隨著楚寧扔出的行令籤,劊子手們整齊劃一的高舉自己手中的刀,齊齊砍下,頓時別是滿地軲轆的人頭。
連著幾次,楊府上下便只剩下其家主,楊明一人。
面無表情的一個士兵隨後拎住已經閉著眼,痛苦不已的楊明放在最中間的那一個凹槽裡。
頭頂在凹槽裡,滿臉橫肉的劊子手裡的頭往前走了一步,正要高舉大刀行刑,卻被楚寧攔了下來:“慢著。此人,由本將軍親自行刑!”
銀色的長槍在日光下散發著寒光,那磨得犀利的槍頭微微挑起,便將楊明德頭顱挑了下來。
楚寧沒有異色的上前拎住楊明的頭顱,朝著嶺南的方向跪了跪,一杯烈酒撒在地上。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莊嚴肅穆。
這是將軍在朝著魂滅南疆邊疆的親人告祭,以安其怨念。
……
巍峨的宮殿裡,坐在明黃色、代表著至高無上權利的龍椅上皇上很是滿意的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楚寧,神色裡滿是欣慰:“你做的很好。”
楚寧跪在下首,面色寧靜從容,眉宇間依舊帶著些許從刑場上帶下來的肅殺:“是皇上廖讚了,為人臣子,本就應當為皇上分憂!”
聽著楚寧擲地有聲的聲音,高位上的皇帝不由得滿意的的點了點頭。
此次徹查十幾年前的軍器走私一案,在軍武官方面牽扯眾多,一半左右的武官落馬,使得他龍顏大怒。
經過一輪的肅殺,不少官位空了出來,雖然他又提筆補上了空缺,但到底是雛鳥不如老鳥,那些落馬的官員怎麼說也都在沙場上飲血了二十幾年,又哪能是如今的這一茬官員能夠輕易補充得上的。
是有幾個出眾的,但是卻並非個個都撐得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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