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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加以號碼來排列的。那麼,死人的這個房間,就應該是宇字第七號房了。
剛一推開門,迎面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小胖子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捂了一下鼻子。馬上覺察到這個動作不合時宜,趕緊把手放開。幸好此刻,沒人留意到小胖子。
小胖子順著蕭捕頭推開的房門,往裡面看去,只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赤/裸著上身,手臂耷拉在床沿上,地上讓著一把蒲扇,估計是從他手裡跌落的。
“你倆小心看著,別破壞現場。”蕭捕頭說完,又衝陳老闆說道:“陳老闆,你先別進來了。待會兒我偵查玩現場,再去問你話。”
“好的,好的!”陳老闆點頭道,屋裡面死了一個人,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陳老闆正巴不得不用進來呢。
小胖子和金不染二人,跟在蕭捕頭身後,小心翼翼地向死屍走去。到了床頭前,小胖子放眼一瞧,心跳驟然加快,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只見床上躺著的這個人約莫有五十來歲,頭髮花白,臉上表情猙獰,似乎臨死前在忍受著巨大痛苦。這人臉上七竅流血,要是誰晚上看到這個情形,不被嚇死,也得被嚇掉半條命。
小胖子心中暗暗祈禱:“老頭,老頭,我小胖子今天無意中打擾了你的清修,你可不要見怪。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蕭捕頭不知道小胖子心中的想法,他要是知道小胖子怕成這樣,肯定得罵他幾句。蕭捕頭伸手把老頭在床上翻了一個滾,使他面朝下,背朝上。從老頭白色內/褲上,屁股的位置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出血跡,床上也被浸透了不少。看來,這老頭不僅七竅流血,而且,從屁股裡面都流出血來了。不知道這老頭怎麼死的,為何死相如此悽慘?
蕭捕頭伸手解開老頭的衣服,在他身體上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別的傷口,這才幫他重新穿好衣服,帶著小胖子和金不染二人除了房門。
出門以後,看到很多客棧裡面的客人探頭探腦地向這裡看。這些人雖然好奇,卻不敢上前來看。因為依賴怕惹得官司上身,二來怕這老頭半夜回魂,回來找他們算賬。
蕭捕頭叫過來陳老闆,向他詢問道:“老闆,你是怎麼發現這個老頭死了的呢?”
陳老闆回憶一一下,說道:“今天早上,我看這老李頭沒有想往常那樣早起起來喂鳥,心中好奇,便過來敲門。敲了半天門,沒人應答。我心中著急,把門砸開以後,發現老李已經死在床上了,這才匆匆忙忙報了案。”
蕭捕頭點了點頭,說道:“初步斷定,死者可能死死於心肌梗塞。具體死因,得回去讓仵作驗屍之後才能確定。”蕭捕頭話鋒一轉,問道:“這老李頭是幹嘛的,可有兒女老伴?”
陳老闆回憶了一下,說道:“據我所知,這老李頭老闆死的早,他也沒有再婚。老李頭在這裡住了七八個月了,平時靠在城裡賣個風箏維持生活。他在連雲城外往西二十里的山塢村,有個侄子。”
蕭捕頭轉頭,看了一眼散落在屋裡牆角的加工好的風箏和一些骨架一眼,道:“這樣啊,我會盡快派人通知老李頭的侄子。這個現場現在誰也別進去,等一會兒,我會派人先把屍體運回衙門。”
陳老闆連忙點頭表示知道,其實,就是他不說,現在恐怕也沒人敢進來動老李頭的東西。老李頭的死狀這麼悽慘,誰要敢動他的東西,還不得天天坐噩夢啊!一些膽大的住客,誠惶誠恐地從老李頭門口路過,偷偷滴往裡瞄了一眼,還沒看到老李頭的正臉,就已經嚇得腿腳發軟,溜之大吉了。
蕭捕頭派金不染回去告知知府大人,並讓他請求知府大人派人來抬走老李頭的屍體。金不染領命回衙門報信去了,蕭捕頭把老李頭的房門關上以後,就和小胖子坐在陳老闆的客棧的大廳。陳老闆派人沏好茶水,自己則在一旁畢恭畢敬地伺候著。
房客們對於老李頭的死因議論紛紛,胡亂臆測。挨著他旁邊住的兩戶客人,心中更是推測不安,已經升起了搬走的念頭。也有一些人,嘴上雖然說不怕,這有什麼。但是心裡卻像擂鼓一般,狂跳不已。當晚,發生一些離奇的時間。先是有個認識老李頭的中年婦女,晚上一個人去茅廁的時候,突然撞見老李頭。據她描述,老李頭如同往常一般,手裡提著一盞氣死風燈,向她問道:“大妹子,要個風箏嗎?”那個中年婦女嚇得頭皮發炸,面無人色,驚叫一聲,把客棧裡的人都吵醒了了,圍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了。當聽完這個中年婦女上氣不接下氣的敘述,個個面面相覷。不過,也有人推測,其實,這個婦女根本沒有看到老李頭。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