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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眸,痛了心靈,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沒有了色彩一般。
就像是人生中的那根支柱突然有一天斷了,徹底斷了,你就發現那時候,你什麼都做不了,渾渾噩噩,不知所措,蕭漠此刻就是如此了,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屍首分離,慘不忍睹。
可是當他看見了秦風的那件衣服的時候,眼中的悲傷瞬間轉變成無限的憤怒,眼眸都通紅起來,咬牙切齒,青筋直冒,怒髮衝冠。
“翔兒,你放心,父親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我一定會讓那個該死的小子跪在你的面前,親自懺悔的。”
“父親一定會的,即便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好殺死那個可惡的小子。”
不知道是對秦風的憤怒,怒吼他一遍又一遍耍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不過這些秦風都不知道,他現在正在趕路,準確的說是在顛倒走路,一步,一步都踉蹌,跌到在地,秦風花費了好大力氣,才爬起來,然後又繼續著走。
失血過多,傷口遍佈,靈力耗盡,血氣也在戰鬥中消耗殆盡了,身體內就是一副空殼,這時候,隨便來一個人,都可以捅秦風一刀,瞭解秦風的生命。
不過,這裡是森林,前往帝都的一處森林,沒有什麼,野獸都被兩人的戰鬥餘波給震撼到了,現在都還在巢穴中躲著,不敢出來。
魚肚色的光線照射亮了天際,照在了秦風的臉上,秦風抬頭看著天邊,蒼莽的白,就好像他此刻的臉色一般,白,無瑕的白。
“接下來怎麼辦呢?這裡是不能待了。”森林中秦風是不能再待了,而且,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到什麼時候,更加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蕭漠有沒有走,要是沒有走的話,一直在找他,遲早也就找到他的,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濃了,很容易就分辨出來。
但是接下來,他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帝都,現在他的狀態,不要說帝都了,就連這個森林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了,秦風不由得有點迷惘了,感嘆一聲:“哎,早知道就不和他糾纏那麼久了。”
悔不當初啊,如今麻煩了。
“駕。”
踏踏
“駕。”
踏踏
一聲響亮的趕馬聲響起,接著便是馬踏步的聲音,然後是馬車滾動的咕嚕聲,秦風謹慎抖動手指,因果線一出,指向了馬車的那邊,秦風感覺到了因果線毫無阻礙連結到馬車裡面的人的身上。
心中不由得放鬆起來,喃喃道:“看來,他是和我有因果了,那麼就他了。”
秦風拖著沉重的身軀準備向前趕去,可是,就在這時,一股濃烈的眩暈感湧上心頭,疲憊感一應而上,所有的虛弱都在這一刻湧出來,動彈不得。
身體就像是灌滿了鉛一樣,沉重,抬起一步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秦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走了一步,‘血魔’化作了一道閃光,進入了秦風的身體內部,滋養起來,秦風失去了‘血魔’,身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臉正對著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我說‘血魔’,你也太坑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主人啊,你怎麼走都不說一聲呢!有你這樣的武器嗎?”秦風破口大罵起來,自己的臉現在完全陷入了泥土中,臉上都是泥土,秦風好不容易才從泥土裡擠出來,坐了起來。
“駕。”
踏踏
“駕”
踏踏
馬車聲逐漸接近,秦風心中焦急萬分,顫巍巍地站起來,用盡了全力,拖著沉重的身軀向前撲去,一撲,落地,正好在馬車前停頓住了,一股撞擊產生的眩暈湧上心頭,秦風咔嚓一聲,暈了過去。
“御御。”
“驢驢驢驢。”
馬高高抬起了雙腳,奔騰上天,然後落地,雙蹄正好就在秦風的身前的一步之隔停下了,差一點,秦風就被踩死,那個趕車的婦人轉過頭去,向著馬車裡面的人,擔心道:“小姐,沒事吧?”
“張姑姑,我沒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把清脆的聲音響起,聲音清純甜美,彷彿天籟之音,又宛如春天的鳥兒鳴叫,那般的美,好聽,動人,聲音中透漏著淡淡的柔美。
“回小姐,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突然就出現,要不是老身收馬收得快,要不然,他就要死在了馬蹄之下了,哼,真是不要命的小子。”張姑姑聲音中淡著憤憤的不滿,驚動了馬事小,驚動了小姐,那就是大事,死就去死了,幹嘛要到我的馬前死。
匆忙趕路的他,突然間遇到了這種情況,能不生氣嗎?這樣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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