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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林來王宮大殿找君主蒼興宗抱怨,蒼興宗也瞧了出來。
笑呵呵的對洪林說道:“要什麼令牌?要什麼人?”
面對蒼興宗的這種無賴的作風洪林極為不齒的說道:“當然是要副總管的令牌,不然您說的話在王宮都不好使。”
“放肆…”
站在國君蒼興宗旁邊侍者對洪林喝道。
就算你貴為劍修,可你現在為陛下效力,豈能這麼胡說,作為蒼興宗的侍者,當然要為蒼興宗找回點顏面。
蒼興宗對那侍者擺擺手,示意他別插嘴,自己卻饒有興趣的問道:“副總管這是吃了禁衛隊的憋啊,哈哈哈。”
洪林被禁衛隊人為難,蒼興宗自然高興,他正好培養洪林對他的依賴。
洪林沒有管蒼興宗的話,而是繼續說道:“我那位給你通風報信的兄弟現在在哪裡?我今天也要帶走。”
洪林指的是傅陽尋。
“就這兩件事?”蒼興宗一副看戲的表情問道。
洪林頓了頓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七公主這麼做您難道就沒點意見?”
洪林說的是七公主要搬過去跟他一起住的事情,作為他老子,你總歸要為自己的閨女著想吧。
“唉,女大不中留,隨她去吧。”蒼興宗裝作無奈的說道。
洪林一跺腳說道:“令牌,人!”
懶得和蒼興宗廢話了。
看洪林似乎氣急的模樣,蒼興宗朝身旁的那個侍者說道:“帶他去見傅陽尋。”
“那令牌的事呢?”洪林問道。
蒼興宗指了指禁衛隊的方向:“那你得去找國師大人拿了。”
現在洪林最不想打交道的便是國師端木復南,可看蒼興宗的話,是明顯要讓逼著自己和他對著幹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洪林想到,大不了玩不過就跑唄。
稍後洪林遲疑片刻說道:“陛下,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蒼興宗起身,朝洪林走來。
“有什麼就說罷。”
洪林抬著頭,盯著蒼興宗沉聲說道:“您就這麼信任我?這麼相信我會幫您?”
蒼興宗一怔,沒料到洪林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他雖然知道這小子心思細膩,膽識過人,手段也狠,遲早能猜到他的想法,但他不知道會這麼快,因為他調查過洪林,一個深山中出來的孩子。
可現在仔細一看,卻似乎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於權利爭鬥的事情,能一眼看穿,沒有些官場修養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蒼興宗畢竟是一國之主,遂即回神道:“我不是信任你,我是信任你的眼神,沒有對權勢的渴望,沒有對財富的追求,我以前見過一個人,你和他的眼神很相同,他只追求劍道,所以我信任你。”
洪林嘿嘿一笑:“陛下,我想您弄錯了,權利財富,江山美人,誰不喜歡?當然我也許會比其他人少了那麼一點貪婪,可畢竟我只是一個凡人啊,誰要是給我幾千萬兩黃金,我未必不敢對你動手。”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要是其他人說出來,蒼興宗肯定讓人將說話之人綁了,哪管他是不是劍修。
可他沒有對洪林那麼做。
似乎很開心洪林說出這樣的實話。
“盧侍衛,等會兒找到了傅陽尋你順道帶著駙馬爺去一趟禁衛隊,讓國師大人將副總管的令牌給他,也好讓他在宮裡好好調教那些不聽話的禁衛隊士兵。”
蒼興宗說完,笑呵呵的走出大殿。
“我還要借你的茅坑一用。”
洪林故意噁心蒼興宗說道。
蒼興宗如同洪林對蘭花她們那些宮女一樣,頭也不回的說道:“隨便用。”
洪林嘀咕道:“他孃的,比老子還囂張。”
這時伺候蒼興宗的盧侍衛上前對洪林說道:“駙馬爺,陛下可看好你了,今天你說的這些話要是我們說出來,夠我們死十次。”
洪林撇了他一眼說道:“我可是賢臣,死諫的那一種。”
繼而又道:“帶我去找傅陽尋,看看這小子在宮裡養肥了沒有。”
之後洪林便由盧侍衛帶著去了一處王宮的小院。
洪林見到傅陽尋的時候,他正在和宮女們有說有笑。
“傅陽尋。”洪林朝他喊道。
傅陽尋聽聞有人喊他,一愣,見是洪林,趕緊迎了過來。
“傅大哥,你可真是神運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