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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洪家堡廣場的正坐之上的洪林朝著諸多的洪家弟子,鐵甲衛相互敬酒。
“少家主,多虧了您,才讓咱們這些洪家弟子重新回到洪家,打敗了司徒家。”
一位右手手臂受傷的洪家堡弟子,左手端著酒杯走到洪林跟前朝洪林進酒,面上掩飾不住激動的說道。
洪林哈哈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不也是跟著洪烈在山中做了三年的山賊嗎,論付出,我還不及你們。”
那洪家弟子尷尬道:“我們只是不願意被司徒家奴役,才逃到山裡去的,要不是少家主帶著那些鐵甲衛回來,我們恐怕這一輩子都要做山賊了。”
洪林與那人酒杯碰過之後,一飲而盡:“都是洪家弟子,不論做什麼,只要為了洪家,都是值得敬佩的,哈哈哈”
洪山與洪烈分開坐在洪林的兩側。
二人卻沒有交談,畢竟當初洪山他爹做得有些過分,而洪烈又與他爹道不同,自然心中是不屑於與之交談。
洪山雖然眼瞎,可也知道,現在洪家堡被洪林搶了回來,那些效忠洪家的洪家弟子,或多或少有些瞧不起他。
不過也不要緊,他相信,只要從今往後,自己做好洪家弟子的本分,那些人對自己的態度肯定會有所改變。
而是現在洪林把內務的事情交給他負責,也是對他的信任。
洪烈將烈酒吞下肚子,縮了縮鼻子:“他孃的,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酒了。”
洪林道:“洪烈大哥,以後洪家堡還要多靠你和洪山幫忙扶持,不如你與洪山乾一杯吧。”
這時洪山主動站起來,摸了摸手邊的杯子,舉起來,朝洪烈說道:“洪烈大哥,我先乾為敬。”
洪烈撇撇嘴,不想舉杯,卻發現洪林朝他使了個眼色。
“好吧,既然洪山少爺看得起我洪烈,我也不能落了洪山少爺的面子。”
洪烈說完,將酒杯裡面的烈酒一口乾下。
洪山嘴角微微翹起,笑著說道:“多謝洪烈大哥。”
落座之後,洪林朝洪山問道:“洪山大哥,就現在看來,咱們也算站穩了腳,接下來該如何處置司徒家?”
洪山道:“血債血償,但不可濫殺無辜。”
洪烈卻搖著頭說道:“當初要不是玄天劍宗的宗主下山為咱們求情,現在咱們哪裡還有機會坐在這裡吃肉喝酒,早就在地下腐爛了,司徒家的人統統殺光才對。”
家族之爭,滅掉一個家族三代以內的親屬,還真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洪山的不濫殺的意思就是之要滅掉司徒家的負責人即可,而洪烈的意思卻是殺光姓司徒的人。
“嗯,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還是覺得洪山的辦法可取一些,我是道門修士,要是殺孽太重,對修煉無益,不管當初師傅有沒有下山為洪家講情,至少司徒家的人留了許多洪家弟子,更何況我現在是帝國鎮南王,如果濫殺,別人也會說閒話。”
洪林淡淡的說道。
當然這其中還有皇子,劍宗的,甚至權位之爭的思考,洪林也沒有細說,萬一說出來嚇到他們就不好了。
洪烈聞言,使勁的點頭說道:“少家主說得對,你現在是鎮南王,咱們做事可不能和以前一樣,沒有王法,不懂禮數,被其他州郡的人稱為南邊的蠻子。”
感情對他來說,不殺光司徒家的人,是因為洪林爵位的緣故。
不過也好,至少他也同意了洪山的做法。
“對了,少家主,此番你從雙有城回來,只是為了重振洪家嗎?”洪烈笑著對洪林說道。
要知道,如果洪烈只想重振洪家,其實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去一趟玄天劍宗或者拿著陛下的聖旨,司徒家未必敢像今天這樣如此放肆。
洪林沒想到洪烈會這麼問,的確,要是隻為了重振洪家,根本就不用殺人,作為鎮南王,大不了把洪家堡遷走,找個更好的地方安置就行了。
洪林頓了頓說道:“重振洪家是我的主要目的,當然也還有其他事情,只是不方便透露。”
洪烈聳聳肩道:“就知道肯定有其他事情要讓你這位鎮南王處理。”
隨後,洪烈拿起一塊雞肉咬了下去。
張聖坐在洪山的一側,這時起身走向洪林:“恭賀洪大人一舉殲滅司徒家,活捉司徒仁。”
這位鐵甲衛的頭領,平常為人和睦,但只要惹到他,手段也是極為陰狠,今天洪林也算見識了。
“哈哈,張大人,您太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