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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她。
“這麼想割自己的脖子?趁現在還能呼吸,多吸幾口。”
趙凱哼了一下:“逞口舌之強。”
手中的長劍擺好架勢,等著洪林的攻擊。
畢竟對方是比武大會的第一人,按照以往的經驗,小心駛得萬年船,在外遊歷的時候,不知見過多少劍道好手陰溝裡翻船,其中更是不乏結神期的高手被劍魄期的給陰死。
洪林笑道:“的確有些心思,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雛兒。”
趙凱罵道:“你他孃的才是雛兒。”
話音剛落,就見他身上價值十幾兩銀子的袍兀的撕裂,碎成一塊塊的破布,手中的那柄精鐵鍛造的長劍接著也寸寸斷裂。
洪林手中的寒月抖了抖:“你是用我的劍抹脖子,還是一頭撞死?”
三鮮酒肆前面的大半條街,此刻除了洪林的話,已經鴉雀無聲,那些圍觀的眾人瞪著眼,張著嘴,連呼吸都快要停止。
鐵甲衛的小頭領張三更伸著的手定格似的停再半空,一動不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趙凱只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窟窿,身子有些冷,不,是很冷,因為雙腿已經開始打顫。
他此刻就像一葉飄蕩在茫茫大海之中的孤舟,無依無靠,隨時都會有一個滔天巨浪把他拍進海里淹死。
洪林並非有斷袖之癖的愛好,而是想前些日子在劍宮自己赤著身子與人打了一架,現在心底不知不覺有了這麼點惡趣味。
“呀!羞不羞人!”
朱霜兒與秋月同時捂著眼睛喊道。
這兩丫頭有馮開護著,根本沒察覺到洪林方才發出的那一縷殺氣。
隨著朱霜兒,秋月的驚呼,人群終於有了一絲活氣。
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殺人,的確能讓人敬畏,懼怕。
但是能向洪林這般,將人的衣物給碎得乾乾淨淨,卻又沒有傷到人一根毛髮的手段,那就只有崇拜了。
那些劍星堂的弟子紛紛回過神,臉色蒼白。
張三更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臟暗自說道:“張三更啊,你他孃的有點出息行不行,什麼場面沒見過,一點要命的殺氣就把你給嚇得站不穩了嗎?”
洪林收回寒月,搖了搖頭:“張頭領,我們先走一步,這個傢伙死了你幫忙收拾,要是不敢死,就幫忙通知劍星堂的人,趁早滾出雙有城。”
說完這句,洪林便朝拉著自己馬車的三鮮酒肆的小二那邊走去。
隨後朱霜兒,秋月也鑽了進去,馮開坐在前邊,一揮手裡的鞭子,馬車便滾著四個軲轆朝皇宮的方向駛去。
任山在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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