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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不是嗎,夏子秋他自己又能幹,我孃家那屯子不是他姐姐嫁過去了嗎,聽說他姐姐的老婆婆就把主意打他身上了,那李秀一無是處。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到了夏子秋家居然當著夏子秋的面罵夏雪歌。夏子秋那溺愛閨女的,那裡能要這樣的女人。那女人就要嫁給夏子冬,不知道後來怎麼的不了了之了。”
“好像聽說過這事,那天夏鐵柱也在,不過不是罵了夏雪歌才不要的,一開始夏婷婷就給她弟弟說了夏子秋就沒幹!”
一群人議論著夏子秋家現在日子越過越好,逐漸的到了夏子秋的婚事上,夏雪歌吐槽,夏婷婷那個大姑看著不像是一次兩次就完事的。這第一次夏子秋拒絕,第二次就直接把人領家裡來,還挑的是夏子秋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這大姑可不是個善茬!
五千斤白菜進了倉庫,村裡又恢復了平靜。
夏美麗的婚期近了,夏鐵柱夫婦忙的要死,小石頭也不時地抱怨,說爹孃不管他了,家裡的幾個哥哥也忙活著姐姐的婚事,夏子秋的隨禮自然少不了,但是考慮到過些日子夏子君就要成親了,夏子秋還是把禮減了減,不然到時候夏老爺子肯定又要甩臉色給他。
九月末,夏家村這邊的氣候已經是冷得嚇人了,夏雪歌裹著小棉襖站在夏子秋身後,面料是周家送來的那兩匹,前幾天剛剛做好,離生穿著淡藍色的袍子,淡然的站在夏子秋身後,不知道為什麼,離生的記憶回覆的越多,夏雪歌就覺得離生越來越陌生,讓她不自覺的去疏遠。
夏美麗是出嫁的姑娘,婚禮也不在這邊,新娘子上轎,夏雪歌等人就被安排了到後院吃飯,夏雪歌是沒到男女分桌的年紀,可是離生到了,離生的氣質在恢復記憶的時候也現了出來,不同於周長宇的安然,離生更多地是生人勿進的冷漠,夏子秋有時候也心疼,這孩子怎麼長大的,似乎對誰都有著戒備心。
“雪歌,你家離生哥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現在看著和以前差好大,以前還跟我們這些孩子玩,現在我一靠近梁氏哥就覺得離生哥像大人一樣,和總去你家的那個太醫的孫子很像,嗯……很老成的感覺。”
小石頭說著,夏雪歌搖搖頭。
“不知道,離生他也不說,不過應該想起來一些,但是似乎不全,他只知道自己的大名,其他的都還沒想起來吧!”
夏雪歌說著,突然覺得肚子疼,該死,昨天晚上睡覺踹被,她著涼了!
“小石頭,你們吃,我飽了,等會來找你們玩,今天你姐成親,我給你帶糖吃。”
夏雪歌說完逃一樣的回了家裡,她這鬧肚子可不是一時半會就好的,這霸著人家的廁所可不行,尤其是夏鐵柱家今天吃席的人那麼多,回了家裡,夏雪歌從廁所裡出來都要虛脫了,真是折騰人,洗漱了一下,拿了一包糖塊,夏雪歌又去了小石頭家,快到了,夏雪歌卻瞥見一個熟悉的影子,猥,瑣的二流子,不是上次進他家偷東西的夏子君還能是誰?
不過夏子君進的人家卻是有些奇怪,居然是花寡婦家,那進門的表情,就好像是夏雪歌前世跟著她未婚夫時看到的那臉急不可耐要跟女人滾床的表情一樣。話說著花寡婦雖說長得不錯,可終究是個寡婦,夏子君不至於這麼飢不擇食吧,他未婚妻可是漂亮得很呢!
夏雪歌也沒跟去,髒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嗎?
有糖吃,小石頭和幾個孩子都很高興,夏三娘也是一樣,幾個孩子吃著,卻聽見隔壁大孩子吃飯的那屋傳來吵鬧聲。
“夏文傑,我沒興趣跟你吵,請你自重。”
離生冷眼看著四郎,這吃的好好的,四郎非要拿他說事,說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聽的。
四郎見離生有些生氣,更是來勁了。
“怎麼,做的了我三叔養的狗還不許我說了?你不過是一條喪家犬,被我們老夏家撿了回來,你真當你是老夏家的子孫了,瞧你穿的人模狗樣的,嘖嘖,這綢緞在你身上真是浪費,還不如給我呢!”
最後一句話酸溜溜的,四郎的眼睛一直盯著離生的衣服,周邊的孩子都是看熱鬧的樣子,唯獨榮寶子跟著四郎站在一起,他上次溺水差點沒命,自己娘本想去訛點銀子,卻被打了回去。
“……”
離生看著四郎並不作聲,夏雪歌聽見聲音趕快去了隔壁,其他的孩子也去了,小石頭去前面找夏鐵柱和夏子秋,夏雪歌有些擔心,離生的性子怕是不會和四郎反駁,免不得要吃虧。
四郎在屋裡看離生並沒有什麼反應,以為離生怕了,反而更起勁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