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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說不準。當初你執意不肯為官,但你可答應過皇上如有需要,隨時接受任命。”
夏辰聳聳肩:“我是武狀元,眼下沒有戰事。多少武將都在家吃嫌飯呢,就是補缺一時半會兒也輪不到我吧。”
衛寒拉她到亭中坐下:“你既不想為官為將幹嘛去考武狀元啊!”
“做廣告啊。我不考這武狀元我這裡的酒能如此出名?”
衛寒愕然,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這一年來北方可不太平,先是馬賊盜匪頻頻騷擾,現在常有小股軍隊出沒。而連年天災,大雲國已拿不出錢給玄國了,現在朝中不少人又在嚷著要打。”
“哼!當初是無論如何也要和。那種苛刻的條件都照單全收,現在性命無憂又開始心疼錢了!”夏辰嗤之以鼻。
“辰兒。我可是一直主戰的,用咱們老百姓的血汗錢去養肥玄*隊,這和拿自家的羊喂狼有什麼區別,等到時羊沒了,狼終究還是要吃人的。”
“玄國那邊什麼動向?”
“他們現在是兵強馬壯,野心自然也開始膨脹!不過玄皇這兩年來不知為何性情大變,前不久竟在朝堂當眾刺死了一名大臣,而玄軍統帥賀蘭宗輔過世後,他的位置一直虛懸,暫時應該不會撕破臉。”
夏辰淡淡一笑:“人心不足!打是早晚的事。”
“是啊!”
夏辰感慨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之前我去西域路過北方,真是越來越荒涼了,不少人被活活餓死,而我聽展掌櫃說,江南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賦稅太重,豐年尚勉強維持,碰上一點天災*也是家破人亡,可嘆這安陽卻還一片歌舞昇平,並越發紙醉金迷了,這樣下去大雲國危矣。”
衛寒搖頭嘆了口氣:“不說這些了。”
“嗯。”夏辰伸手替他倒了杯酒。
“辰兒,當初展掌櫃因為展天的事不得不離開安陽,並把古玩店轉讓給了你,現在也經營得有聲有色,你還真是有經商的天份啊!”說著他四下看了一眼:“這酒樓和那店鋪都有人在打理,你就沒想過再開家分店什麼的?”
夏辰淡淡扯了下嘴角:“如果你肯去打理,我倒可以考慮。”她何嘗不想把生意做大,但她總覺得時局不穩,當初展天執意讓展掌櫃去江南,似乎暗示著安陽有可能生變。
衛寒連連搖手:“你饒我了吧,我可做不來。只是你聽說你伯母和堂兄整日在外邊花天酒地無所是事,還逢人便說你這個家主自私自利,吃獨食。你何不乾脆給他們弄個店鋪,也讓他們知道知道錢沒那麼容易賺的,想你當初為了這酒樓費了多少心思。”
夏辰淡淡一笑:“給他們開家店鋪,回頭賠了還不是要我收拾爛攤子。”
“你可以先和他們約法三章啊,盈虧自負。”
夏辰想了下:“嗯,這事容我再想想。”當初夏忠揚想把她變成一無是處的公子哥,現在他的兒子已然是遊手好閒的廢物,是時候讓他們嚐嚐從天上掉到地下的滋味了。
據可靠訊息,夏忠揚這兩年在邊關也過得極為舒坦,如今戰事又起。可以找個不大不小的事將他拉下馬。
衛寒一臉垂涎地看著她:“辰兒,你從西域帶回來的葡萄酒可還有?”
“你還要喝?我一共帶回一百多壇,你一個人就喝掉了大半,現在只剩不到十壇了。”雖然有儲物戒指,但空間畢竟有限。
“辰兒!別那麼小氣嘛!不過你要真捨不得,來壇你自釀的山葡萄酒?要不百果酒也行啊。”衛寒哀求道。
“真拿你沒辦法,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耍賴皮。”夏辰哭笑不得地道。然後叫了婢女過來,吩咐她去取兩壇葡萄酒。
衛寒喜笑顏開地道:“如果少澤和飛雲再來,你就說已經喝沒了。不過說真的。我覺得你自釀的酒不比西域葡萄酒差,還別有一番風味,眼看山葡萄又要熟了,而你已將那大片山地包下。今天可以釀許多吧?”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吃著鍋裡惦著盆裡的呢!”
待酒拿來,兩人邊喝邊聊。夏辰道:“風月公子和無塵公子還是沒訊息?”
衛寒點了下頭:“兩年前花漫樓回來住了兩日便走了,至今再無音信。”
夏辰微微皺了下眉頭:“看樣子他們還沒找到碧靈芝,也不知商無塵毒傷有沒有再復發!”兩年前花漫樓回來她碰巧回青州探望祖母一家沒趕上。對於展天那件事她至今仍耿耿於懷,好在總算沒辜負展天所託。展掌櫃現在生活得不錯,又收養了兩名孤兒。逢年過節她有空便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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